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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的时候她也说过,江惩你发发慈悲,杀了我吧。

这样的日子,我不愿意再多过一天了。

每每这个时候江惩都生气,手上的力气加重,扯着孔叙的乳头猛地把人拎过来。

偶尔上面还夹着东西,被人这么一捏,疼的孔叙眼泛泪花。

有时候上面什么也没带,被拎到身前时,他也从来都不会忘记在上面添一点折磨人的东西。

江惩这人小气,孔叙那么说,他就会问回去:“能忍的了罗霄,怎么忍不了我?”

“知足吧,我比他好说话太多了,最起码我给你自由不是吗?”

“我要是你我就会乖一点,我开心了,你也就开心了。”

事情是从什么时候起不受控制的?

好像一切都发生在那个夜里,秋天的夜晚萧瑟冷凉,孔叙被人捆着扔进了进去。

那一夜好像永远永远都不会过去。

困着她,在每一个混浊的梦里。

事情没往预期的方向走,给她捆上之后江惩就没再管她。

投影仪投出来的影子铺满整张墙壁,里面活色生香的画面是她下贱的样子。

口枷是江惩给她带上的,他关了门,留下轻飘飘的一句:“给你一夜的时间,好好回忆一下你当狗时的样子。”

孔叙抬眼看,人已经不在了,屋子里留下一簇微光,照亮孔叙悲惨至极的前半生。

有人在求饶,也有男人漠不关心的声音,顺着孔叙的耳边一路凉进了心里。

是因为冷吗?她整个人开始打颤,这模样和画面中的她融合在一起,无论怎样说都可怜兮兮。

罗霄的拐杖孔叙最熟悉了,那东西打过她,也捅过她的身体,如今正放着这一幕,拐杖在孔叙的嘴里搅弄一番后毫不留情的捅进了孔叙的菊穴里。

罗霄不心疼人,这一下插的很急,孔叙缩了一下,没躲。

“疼吗?”

“主…主人怎么对我都是应该的。”

这话用来取悦罗霄百试百灵,但放在江惩身上,却不是很好用了。

开心时他骂她小骗子,拿手轻抽她的嘴,不开心时他掐着脖子给孔叙甩到地上,抄起什么都往孔叙的身上招呼。

最厉害的一次见了血,是江惩拿戒尺硬抽出来的,孔叙被他提起来的时候连求饶声都没了,挣扎着又要趴跪下来。

她脸上又惊又慌,显然是谁也认不出了,江惩喊她几声都没得到回应,眼睁睁的看着孔叙挣扎着跪下来,再一次把屁股撅起。

他不是人,这几天都给孔叙下面塞了东西,前面洞里一个,后面洞里一个,那时候他故意,说这样才叫不偏不倚。

如今挨了打,女人的屁股上又青又紫,受力的地方已经破了皮。

江惩伸手摸摸,孔叙连抖都不抖了,他问她话,也听不见她的回答。

扯着头发把脸抬起来,女人眼里死气沉沉的,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她的三魂七魄都被他们踩碎了。

江惩沉默一瞬,裹了个毯子把孔叙给抱在怀里了,他没别的意思,下意识想这么做。

接了点水给孔叙擦了擦脸,他出声问:“知道我是谁吗?”

孔叙死咬着嘴,说不出一句话。

江惩知道自己过分了,打谁都没有这么打的,连皮带血的,真能打死人。

恐惧让孔叙说不出话,江惩就始终抱着她,他柔声细语的问了一些她以前的事情,还说过两天领她出去散心。

你想去什么地方?

这会依你。

那是江惩第一次把孔叙的位置跟他摆在一起,不是人和狗,也没有上等人和下等人之间的阶级关系。

就只是普通的一对男女,他们共处一室,平心静气。

当然这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而江惩这样说,也只是骗骗孔叙而已。

他始终都自大轻狂,坏到了心里。

后来想想,为什么打孔叙都已经记不清了,孔叙太轻贱了,他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时间地点。

她做一条狗,而他做他自己。

江惩留了孔叙三天,前所未有的畅意,白天他搞她,晚上就把她关进笼子里,逼她去看罗霄寄过来的东西。

有一些过分的记录会让孔叙痛苦害怕,她抱着自己往后躲,听到江惩蛊惑的言语:“你放心吧,我比他好太多了,我不会这样对你。”

“要记住我的好啊,小东西。”

说是这么说,可第二天把人拎出来,照常是该怎么做还怎么做,从来没有半点顾忌。

视频很长,像是永远也放不完,孔叙不知道罗霄记录了多少,但这已经是第三天晚上了,一个重复的片段也没有。

她目光呆滞,看视频里的自己,罗霄正在勒紧他的项圈,男人习惯让它比正常的尺寸更小一点,以便时时刻刻提醒着孔叙。

他伸出手,女人听话的拿头蹭过去,汪汪叫几声,换来一块骨头饼干吃。

他要出门,她把领带鞋子都给他叼过去,等罗霄人走了,孔叙就乖乖爬回她的笼子里。

那时候的日子看不到头,这时候的也是。

孔叙觉得她的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是被人踩在脚底,来不及发芽的野草,永远也不见天日。

人人都来作践她,谁也没抱过她一下。

人活这辈子,还没被人好好对待过呢,没有人疼她爱她,倒是有一大把人,狞笑着作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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