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惩就知道,孔叙这小丫崽子是有点好本事的,换作别人可不敢拿刀把人扎出一身血窟窿。
当时看阿力流了那么多血,江惩都以为人要没了,医生也说,多亏了小刀不长,不然真是无力回天。
阿力交代完孔叙的事情之后就走了,他要是还在这里,江惩高低让他把脱了衣服看看身上的疤。
想起刚刚,阿力说她今天威风八面的,人高马大的小伙子被她连打带骂,事后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老实本分的小保镖要她消消气,还被孔叙殃及池鱼的瞪了一下。
对阿力的表述江惩不疑有假,要是没记错的话,林彻上次来的时候也说了,孔叙这小姑娘是很张扬狂妄的。
那时候的她好像天不怕地不怕。
人不自觉的走到了笼子前,江惩蹲下身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孔叙皱起来的一双眉,不用想也知道,应该是体内的东西要她不安稳。
离得近了能听见嗡嗡的声响,摇晃着插在女孩的屁股里面。
远没有尾巴好看。
他刚把手搭上去孔叙就醒了,有点仓皇失措的看着江惩。
片刻的功夫孔叙就明白了如今的处境,为了方便江惩的把玩,她乖乖的塌下腰,更高的撅起了屁股。
“怎么不睡了?”男人把那根响动东西抽出来,剐蹭了几下孔叙的阴蒂之后直直插了进去。
“我睡醒了。”
“是我吵醒你了?”
“不是不是。”孔叙连声说不,东西突然插进去,让她有一瞬间难受,疼也涩,抬头委屈巴巴的看一眼江惩,又没敢说什么。
夜里没意思,江惩坐在孔叙面前玩她,真跟逗狗似的,他把手伸进去,一会摸一会挠的,捋着孔叙的头发小声跟她讲话。
讲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明天他们就上岛,他提醒孔叙带好自己的贴身东西,人不多,但也要很紧了,真走丢了我找都不找你。
江惩又问起她以前的许多事,也没个主次,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消遣着孔叙零碎的记忆,在这个夜晚展露在男人面前。
夜静如水,他们二人隔着笼子,声音轻到像是耳语,也像是叹息。
叹孔叙悲哀至极的一生,漂浮着在陷海浪里。
鲸鱼把她吞进肚子,孔叙就会被太阳忘记,广阔无垠的黑暗里通通都是孔叙的足迹。
永远永远,她都是孤独的、可怜的孔叙。
“让我看看你是用哪只手拿刀扎的阿力。”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江惩面色平和,就只是想问一句。
孔叙把手伸出去,才刚跟江惩了搭了一个边,便夹紧了腿,嘴里传来闷声一句。
江惩看她这样子便笑了,捋着孔叙的湿发把她的半张脸露出来。
女孩面色潮红,紧咬着牙齿打颤,身体里的东西还在响,她就这样高潮了一次。
完整的话说不出来,她控制不住的喘息,赤裸着身子却还大汗淋漓。
孔叙看到江惩脸上柔和的笑意,他把东西往里推了推,又一次的问:“让我看看是哪只手。”
把手伸出去,江惩捏着指尖给握在手里,他拿指腹剐蹭了几下,看戏一般瞧着孔叙。
刚高潮一次,受不了电动棒带来的、接二连三的刺激,孔叙的表情没有刚刚好看了,喘息声也逐渐变得浓重。
又是一阵过后,江惩听到她的哀求。
“求我什么?”江惩装不明白。
手还搭在江惩的掌心里呢,他虚虚捏着,时不时拿指腹剐蹭几下。
连孔叙也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不然怎么会一把抓住江惩的手,掌心叠着掌心,死死握着。
忍不住她叫了几声,至于求他什么,始终都没说。
也或许是说不出口,也或许是没力气说。
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孔叙她一个卖屁股的妓女,在床上什么骚话没说过啊,眼下来看,都是清粥小菜罢了。
江惩把档位调低了一些,看着孔叙逐渐缓下来,最后轻声说谢谢。
真是有礼貌的好孩子。
夜里饿,他们二人还吃了点东西,家里的阿姨下班了,是孔叙煮了两盘速冻饺子吃。
也不知道是谁买来的,江惩根本不知道家里还有这种东西,孔叙把饺子端出来的时候他还很惊讶的问:“你包的?”
“不是,家里的速冻饺子。”孔叙有点懵,不确定的问:“你不吃吗?我看冰箱里还有别的。”
没那么难伺候。
面对面坐着,孔叙比平时要局促的多,她总是抬起眼睛看江惩的脸色,一次两次三次,第四次的时候就见他头也不抬的说:“不想吃就回你的笼子里趴着。”
然后女人就再也不敢抬头看了。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她壮着胆子问起李男。
她想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被放出来,按江惩的本事,这该是轻而易举的一件小事。
也确实是这样,江惩他毫不遮掩的说:“只要你听话,他随时都可以出来。”
“那我不听话呢?”她鬼使神差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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