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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习宇配不上你孔叙?”

这就更荒唐了,江惩扯着女人的乳尖,漫不经意的问她:“你是个什么东西,不用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吧?”

他说这样难听伤人的话,要孔叙欲言又止,只是抬头看他。

乳尖还在江惩手里呢,被他拉扯着,逐渐泛红、灼热。

孔叙音腔颤抖着闷哼了一声,最后最后只是说了句疼。

她说江先生,我疼…

具体是哪里疼谁也不知道,她胸上夹着乳夹,屁股里塞了尾巴,臀上有一大片淤青,是前几天江惩用板子留下来的画。

就连孔叙也说不清疼在哪里,她只是哑了嗓子说不出别的话,手指酸痛,四肢百骸都跟着麻。

在没有力气说别的了,孔叙又一次蜷缩起来,贴着床边睡下,只露出一个瘦骨嶙峋的背影,剩下再无其他。

她瘦的可怕。

今夜她又醒,大汗淋漓,呼吸急促,月光照进来,照亮这一室的寂静,还有女人惨白慌张的模样。

一次又一次的,她在破碎,像中世纪里哭泣的圣母像。

或许或许,她真不该在这安静的海岸上,她该在大火中,该被钉在象征着耻辱的十字架上。

她要被烧成灰烬,被人狠狠地踩上几脚。

然后就会获得自由,风吹过来,便是天大地大…

天大地大…

谁也不会想到这个时候了,江惩他也醒着,就在孔叙睁开眼睛的刹那,江惩就把目光放在了女人身上。

他瞧见她的惊悸和慌张,月光下汗淋淋的身子仿佛渡了一层珠光。

乳夹大概是很疼的,江惩看到她试探着碰了碰红肿的乳尖,忍不住闷哼了几声。

它被夹子挤压变形,就是这碰一下都疼的地方刚刚被江惩捏拽着把玩在指缝里,那时候孔叙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痛苦又煎熬。

然后男人说话,把孔叙给吓了一跳。

惊叫一阵后她有短暂的失神,片刻之后才听话的躺好。

女人很乖,床上的规矩不用人教,江惩只说了一句,她就勾着膝弯,努力的把自己分开。ρó壹⑧.@sì@(po18.asia)

尾巴在身体里转了转,江惩二话不说的就给它拔了出来。

一直带着东西的缘故,孔叙的后穴湿润柔软,或许是紧张的原因正在不断的收缩着。

他把性器顶进去,目光对上孔叙的目光,夜色里她的眼睛很亮,像一把揉碎了的光。

江惩脸上带一点嘲弄的笑意,伸手在孔叙的脸上扇了扇:“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他不喜欢。

孔叙不明白江惩突如其来的性质,她也不明白自己的眼神难看到什么地步,在他人面前她还尚且能保留几分本质,在江惩面前,孔叙能做的只有小心。

她小心讨好着他、顺从着他,听他的安排也任他糟蹋。

她希望日子能好过一点,假如顺从有用的话。

后穴被撑开,这滋味根本就算不上好受,哪怕她长年累月都带着肛塞。

肛塞不会顶她,不会顶的她魄散魂飞、说不出话。

更何况这本就不是交欢的地方,如今被人活活撑开,供人使用,孔叙只觉得屈辱万分,伤心的把目光垂下。

她的呻吟声已经算不上呻吟声了,像是一句一句求饶,恳切的希望江惩能够把她放过。

虽然她比谁都明白,这只是痴人说梦的大话。

江惩这人的劣性根,她多多少少了解了几分。

他的生活太好了,叫他站在金字塔尖上俯视着庸俗渺小的人类。

这听起来多像是戏本子里的人物啊,江惩他神通广大、无所不能,戏耍着小小的孔叙,看她在过火炉罐子里喘不过气。

就是故意折磨人,男人用指尖蹭了蹭乳夹,便直接给扯了下来。

江惩根本就不记得了,今晚带的夹子上面有一排锯齿,夹着的时候就硬生生的扣进了孔叙肉里,如今被他这么一扯难免就见了点血。

孔叙惊声痛呼,在一瞬间弓起了身子。

真是疼,疼到她神志不清抱着胸口,整个人像是僵住了一般,说起来可能有人不信,这时她连牙根都跟着泛酸。

江惩只给她几秒钟的时间舔伤,不过一阵就伸手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拍。

这是他的最后通牒了,孔叙知道,她再耽误一秒江惩都会让她好看。

人都是识时务的,趋利避害更像是本能一般。

本能让孔叙听话,一条狗似的摇尾乞怜。

她何其可怜,手指一抖一抖的又把腿掰到了胸口。

双乳、阴户、以及后面被人进进出出的菊穴又一次的暴露在了江惩眼前。

男人眼里带着戏谑的笑意,把女人反复嚼碎、吞咽。

真要说起来,孔叙她就是一道上不了台面但却相当美味的一道菜。

要人弃如敝履却还魂牵梦萦的想念。

说来说去,其实是他江惩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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