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样,习宇粗暴无理的行为让她受伤。
刺眼粘腻,眼前是大片大片的鲜红,她试图抹去,却只是弄脏了脸颊和手臂。
黑眸、长发、鲜血、裸体,沉寂的灵魂,麻木的颓废。
什么也不说,她就坐在那里,安静的坐在那里。
一切都在坍塌,又在迅速的建立,孔叙苍白无比,她不管不顾,任由血珠顺着眼睫滴下去。
滴在了胸前,留下一抹鲜红的印记,像是许久不愈的伤口,反复的沸腾,凉在了心底。
最后一个砸过来的是本相册,里面记录了许多虚拟且无聊的东西,那是孔叙人生中难得的轻松日子,洪水似的向东流去。
它砸在女人的额角,垃圾似的掉在地上,随便翻一页,里面有孔叙笑着的模样。
那时候满面春光,贺虔拿相机对着她,她便转过来,大方展示自己的新衣裳。
紫色的小碎花,裙子略长,被孔叙裁去了一截,欢天喜地的穿在身上。
这个也被记录下来,成为众多相片中的某一张。
不过几日的光景,天翻地覆,物是人非,再也没有穿着碎花裙的小姑娘,只有一个女人跌坐在地上,被人厌弃唾骂,任鲜血染红了面庞。
她和相片中的自己对视,无声一笑。
砸了东西也没消气,习宇将她推翻在地,扛着孔叙的双腿搭在肩上。
他是个粗蛮的混蛋,恨不得要把孔叙叠在一起,对着女人的菊穴,猛地插了进去。
能察觉到的是她一瞬之间绷紧的身子,女人面无血色,倒吸一口凉气。
应该是很疼的,但这次她学乖,连呜咽都没有一句。
孔叙握紧拳头,绷紧身子,死死地把牙咬住,偏过头,是气定神闲的贺虔,他把那本相册捡起。
他变得模糊,眼睫上还有擦不下去的血迹,女人蹭了几下,便再也看不清贺虔的样子。
雪上加霜,多此一举。
只有一个朦胧的身影,像是天边的月亮遥不可及。
一切都是假的,黄粱一梦而已,怎么会有人真心待她,说命运多舛的少女。
就在这时有人掐住她的脖子,是不讲道理的习宇,他总是这样不可理喻。
女孩的脖颈那样的细,只需一只手便可轻松的捏在手里。
那样可怜,她摇摇欲坠在他的身底,男人用点力气,女人便涨红了脸,下意识的抬起手,又下意识的放弃。
血迹斑斑,犹言在耳,她不敢放肆,只能做任人宰割的孔叙。
她希望她的顺从能换来一丁点的怜惜,只是可惜…
习宇没有要松手的意思,面色由红到紫,就连她额头上的青筋也逐一暴起。
汽笛声嗡鸣着在耳旁响起,孔叙意识混沌,求生欲让她挣扎反抗,不断拍打脖子上稳如泰山的手臂。
习宇扇她的嘴巴,不参杂着情欲,脆生生的一下又一下。
水乳交融,他却这样欺负她。
或许该说万幸,这时的孔叙根本就顾不上这些,强硬漫长的窒息感让她五感分家,只剩下脖颈上铁打不动的手臂,以及眼前模糊摇晃的男人。
是习宇,是素昧平生却要如此亲密如此残忍的习宇。
他们交融在一起,他们也相隔着千里万里。
到后来孔叙什么也听不见了,她挣扎的力气也小了很多,还是贺虔合上相册,让习宇适可而止。
江惩会找你算账的。
他昨天还给孔叙定制了新的笼子。
我说珍珠好看,他非要镶宝石。
审美不好,连养的小狗都不招人喜欢,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
向来都是,贺虔是嘴上菩萨,说一套做一套,越是温柔,就越是可怕。
一方面他用爱怜缱绻的目光看着她,看她剧烈的咳嗽,呛出大把的泪花。
一方面他又骑在女孩的胸前,用性器灌满她的嘴巴。
他整根顶进去,要孔叙含住了,收好嘴里的尖牙。
雾气氤氲,隔着一片眼泪,她看向他。
然后被人狠狠地贯穿、抽插,冲散了眼里的雾气,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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