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月双手被禁锢在头顶,男人双手就像铁钳一样,向上拉扯着她双臂,她的鸡翅膀就要被扯断了,她还未反应过来,男人已经破开她双腿,膝关节一顶就撞进她的腿心,整个人被撞的往床头一顶,腰不自觉的躬起来。
真疼!
不俏子孙!
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耻辱!
该死的,为什么每次月满的时候她醒过来都是光着身子,又恰好男人的衣柜连着碉楼的暗层,她每次现身都会在衣柜搜刮一件衣服。有衣服穿谁愿意光着屁股,这次是她大意了,下次她一定要加条裤子。
她挣扎他就压的更近。
“不要......”这次是陈江月喊不要了。
身子躬的更紧,男人的膝盖磨得她腿心更厉害。
他还在梦魇中,而他的全身肌肉已经对外界刺激做出了反应。
“嗯~”
陈江月自己也控制不住这闷哼声。
男人还没有醒来,压在陈江月上方交颈而对,热气呼在她脖子间,汗水也黏在一起,痒痒的、黏黏的,肺都要被他压爆了,谁还顾得上此刻场景暧不暧昧。
陈江月一口叼住男人耳朵,发狠的咬,心想:不俏子孙,你该不会是她堂哥陈宗林的种吧,下手这么狠。
而与此同时,不知哪里刮来一阵风,乌云已经将月亮遮蔽,床间的白光已经消失,唯独煤油灯芯还在跳跃。
陈近生以一种奇怪的姿势醒来。
摸了摸濡湿的耳朵,还有轻微的疼痛,楼下荷塘的蚊子再大,凹凸的牙印可不像蚊子能折腾出来的。
长臂一伸,打开了房里的灯,微暖色调的吊灯照亮了室内,中西合璧的风格与碉楼的风格相得益彰。
架子床上,陈近生的汗水已经打湿原来躺着的位置。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从梦里挣脱开来好像花了他不少力气。
浓眉不自觉皱了皱,莫非自己现在严重到还梦游了?
梦游抱着自己的黑衬衫一起睡觉?
他抓起来嗅了一下,橙花味,女人香。
被褥是凌乱的,转身之际还看见不属于他房里的东西——老旧的煤油灯。
谁来过?
不可能,不会有人进来的。
正要下床,膝盖处的濡湿显得更加诡异。
他更觉得刚才手上的触觉不是错觉,明明,明明他在梦里好像抓住了什么。
可是什么都没有......
内心的烦躁油然而生。
自从他住进这里,这种脱离掌控的诡异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陈近生撸了一把凌乱的头发,直接抓着那盏煤油灯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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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陈近生:说,你是谁!
陈江月:乖孙!我是你姑奶奶~
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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