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5......”怎么少了几支?谁偷喝?中午放进来的时候明明数过了有八支的。
夜风凉凉,莫名的就想起了在飞机上听到的,生哥可能被碉楼里的脏东西迷住了,有幻觉。
他周棘虽然书读的少,但对某些东西还是保持敬畏之心的,立马抱着几支酒跑出了碉楼。
“你跑那么快干嘛,被鬼追啊,别摔了那几支宝贝,很难得的。”
“元妹你有没有偷喝,怎么少了几支?”周棘问。
阙元元摇头,避开了大哥的眼神,她真的不是做鬼心虚。
“那就奇了怪。”
陈近生看出了他们的小伎俩,“别给我搞什么小动作啊,要不然个个都扔鸡窝里去。”
“怎么会。”
“生哥,怎么一回国就住在荒郊野外,听说你这碉楼里有阿飘啊?怪阴森森的。”有人搓手,跃跃欲试。
关于碉楼的传说千奇百怪,什么故事都有。
周棘:“我生哥就是地狱里爬上来的鬼,怎么会怕鬼的雕虫小技,就算阴森森也能镇住。”
“乡下的空气好啊。”他给众人一一架上了烤肉,刷上酱料,看着鲜血一样的酒倒进了他的酒杯,他倒要看看这帮兔崽子要搞什么。
众人了然,听说碉楼有幅油画,画上的女子很有姿色,大家齐刷刷的看着阙轲,他是见过的。
有人起哄:“生哥不会真的被荒郊野外的小倩给迷住了吧?”
“去你的,要迷也是我们大哥把鬼迷了。”
大家看着时候差不多了。
“这不我们大哥的叁十大寿快到了吗,来来来,大家干杯,祝我们大哥荣登慈善企业家宝座、在叁十岁到来之际快享天伦之乐。”
泰哥给了旁边的人来了一手肘,“会不会用词啊?”
“那我祝大哥夜夜当新郎,西西~”阙元元是生怕陈近生不知道这是什么酒吧,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原来书读到狗肚子里的人是这个高中生。
“干杯~”
陈近生眯了眯眼笑得狡黠,手上摇晃着酒杯,红色液体在舞动,就等第一个人饮下了。
月亮倒映在他杯里,真像江面上的江月啊。
周棘玩心最大,强装淡定喝了第一口,很不要脸的说,“诶,我今晚要是醉了就睡碉楼里,给我们生哥挡女鬼。”
“不准。”
“女鬼没有,一群污染我空气的酒鬼才有。”
陈近生还没饮。
晚风徐徐,火舌摇摆。
众人再次起哄:“生哥不会真的被荒郊野外的......”还护上了~
话未说完,碉楼里传来咚咚咚声响,大半夜的谁踩楼梯踩得这么响啊,不怕扰人清梦吗?
紧接着是玻璃瓶滚落的声音,瓶子滚了一阶又一阶楼梯,清脆有节奏。
一群人聚在凤凰树下,碉楼门口的花岗岩上还亮着盏小灯,这又是谁在碉楼里?
众人的心跳也随着瓶子滚落的声音下楼梯。
篝火还在燃烧,这和尼日利亚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没有围着篝火跳舞的男男女女和......
众目睽睽下,从碉楼里跑出的女孩。
罩着件男人的黑衬衫,被门口的小灯点亮,衣襟没有扣满扣子,长发漂荡起来钻进了领口,皮肤莹润,脚步凌乱,也不知怎么辨别方向的。
大家还在错愕的时候,陈近生已经做好了敞开的姿势,人准确无误的扑进了男人怀抱里。
这是闻到味了才扑上去的吧?明明这有很多男人在啊,为什么偏偏是......
小牛犊般的力气,大家好像都听到了肉体碰撞的声音,扑得男人手上的酒摇晃,像海浪一样拍打上酒杯边缘,溅洒在男人的手背,液体滑进手腕顺着手肘往下,诡异的酒香飘溢。
凤凰树旁的夜灯立得很高,一切都照的一清二楚。女孩脸蛋很红,艳得滴血,伏在男人胸口处,像只幼兽发出呜鸣,蹭了蹭,还不够。藏在黑衬衫下的藕臂磨着男人的腰枝,身体扭着,衬衫下摆微微往上拉动。
非礼勿视!大家想给在场的未成年蒙上眼睛,毕竟做哥哥的要给妹妹树立榜样,明面上是这样的。
陈近生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衬衫下摆,拉着布料兜住了翘臀,松了口气,还好他的衬衫不透。两人紧密镶嵌,只听女孩乡音柔软,娇娇的呼了声:“生哥~”
男人酥掉了半边耳。怪不得那些闽南软语唱的甜歌能在老一辈心中辉煌不减,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众人:谁说荒郊野外不好的?这是我们不懂荒郊野外的情趣。
陈近生丢掉了那杯酒,把人抱上大腿,压得衬衫下摆遮得严严实实的,双手抚上女孩的后背,隔着衬衫细细摩挲着背脊,低头,下巴就枕在了女孩发顶上,橙花香真是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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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近生:听说有人要送我叁十大寿的寿礼?
???
陈江月:这一定是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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