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大拇指已经陷入绵乳中,手掌还裹着乳球下方的肋骨,单单触碰到半个,就柔软的这般不像话,不知道其他地方会怎样。
错愕之下,陈近生还是听到那句奇怪的叫唤,太阳穴上的经络抽了抽,眉头皱得都能装下东非大裂谷,辈分差太远了,小妮子还算错了辈分。
去他妈的辈分!
他为什么都压在女人身上了还要算辈分!
梦里的人好像稀罕够了,又松开了她以为的侄孙,投降式的睡姿霸占了整张床,又不满坐在床边的男人,因为她的脚伸不开,酒鬼使劲的蹬腿,想要把床边的东西踢开。
陈近生被蹬得无可奈何,白色的休闲裤上都是乱糟糟的褶皱,给她挪了挪位置。
可酒鬼的脚又跟了上来,她发现这样放脚好像挺舒服的,于是把脚踩在了男人大腿上。
这一踩,就是踩得男人心猿意马。
上次偷穿他衣服还会穿一整套,为什么这次就套着件衬衫,刚才拉扯的时候,衬衫已经拉扯上了一大截。
女孩阴户粉嫩,鼓鼓满满的,就连那恰到好处的弧度都是引人犯罪的,他想知道手裹上去会是什么滋味?
男人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实际上他手比脑子更快,已经这么做了。
不过是隔着毛巾,带着热气的毛巾敷在上面,手指滑动,带着毛巾来到沟谷,有些潦草的擦拭了一遍,就将毛巾扔回了盆子里。
给人盖上了被子,陈近生就这样坐在床边看着,目光还在贪恋那柔软的绒发、细细的眉,滑过鼻尖来到唇瓣,跳到乖巧的耳朵,这都是他看过的样子,隔着照片,带着盲目的希冀看过的样子。
不知看了过久,早起发神经的公鸡四点多就开始鸣啼,他这才起想起庭院的那群人。
等他把人扔到鸡窝后才回来,晨露落在发梢,还有烧烤的味道混杂着酒气,夜幕逐渐退散,视觉变得清晰连带着嗅觉也敏锐起来。
他现在必须去洗个澡。
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还是刚才的睡姿,一动不动,还不知道醉到猴年马月。
等他吹干头发出来,发现窗帘已经变透,撇了眼床上的人,第一眼以为看错,人不知到睡到哪里去里;再看,床上只剩模棱两可的轮廓,他以为只剩一件衬衫,细看原来是半透明的人。
警钟敲响:她在消失!
心里唯一的想法:“抓住她!”
陈近生裹着条浴巾就冲上去抱住了床上的人,他以为抱不到的,但在他触碰到的时候,怀里的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透明变回实体,黑发散在他的臂弯,温热的触感从他的胸膛传来。
但是女孩的身体太软了,让他觉得不切实际,不禁又紧搂了几分,嘴唇碰在女孩额头上,腿挤进她的双腿间,夹着她,和她缠绕在一起。
剩下的就是后怕,又压着女孩的身体贴向自己,如果看不见了,他又要去哪里抓?
陈近生不敢动,也不想动了,就这样抱着吧。
在我怀里醉,醉到猴年马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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