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生将她从睡衣里剥了出来,坦诚相待。
在花瓣撩拨的手指已经湿润,他将手伸到了她乳房上缠缠绵绵,将奶兔子揉成各种形状。
此刻他还不知道身下的小妮子给他安了什么角儿。
陈江月细嫩的双臂攀上他的脖子,清晨的空气有些凉,光裸的手臂又瑟缩回来被子里,手臂绕着他脖子将他拉低,她的唇瓣碰在他的下巴。
带着不肯承认的委屈,别别扭扭的,“你昨晚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她想到了昨晚手机弹出来的八卦信息,他和一个女人被照在了一起。
陈近生刚想解释,就被她的糖衣炮弹轰炸的节节败退。
“就像在碉楼里一样,一个人”
要知道陈近生苦寻她多年,端怀着痴人妄想,他毅然而然觉得陈江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而是频繁入他梦的青葱少女,义无反顾回到华国。
得见她不再是在濒临死亡边线的幻象里,而是如今的赤诚相待,他又怎么会舍得让她再像碉楼孤苦岁月那般独守空闺。
陈近生握着她的腰,心疼得要命,就算无法共情那七十多年,他也知道自己回家时她有多么欣喜。
有人厌恶这个世界,有人向往这个世界,但还有人才刚刚走进这个世界。
他能感受到她对他的依赖。
“怎么舍得丢下你。”
“放弃我自己,都不会放弃你。”
后来有人用了他一生去应验这句话。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锁骨上,嘴唇滑过肩头,来到胸前,吻得近乎虔诚。
细细酥酥的痒意堆在她小腹,她看着天光更亮,还有四处点火的男人,媚眼如酥。
“要舔~”
命都给她别说舔。
陈江月用下腹蹭了蹭他肿胀火热的棍身,花瓣处已经汁液淋漓,他的手指捻在穴口伸了一指进去要试探她的润泽,足够之后,在她的注视下退到了被窝里。
黑暗处舌头已经准确寻到穴口热情舔弄,他的舌头很会钻破开层层肉褶,舌尖卷食着肉壁。
陈江月艰难的揪着床单,这样酥麻的空虚感从小腹窜上她的头皮,不自觉地蜷缩起脚指头,脚背紧绷,她将腹部收紧,甬道里挤出了更多花液,尽数被身下的男人吞咽了去。
“嗯~不要了~”
“好难受~”
被子里传来闷闷声,“宝贝好多水”,热气都铺洒在那处,鼻尖抵上了羞藏的阴蒂,轻轻的一下就让她难耐的挠着自己的肚皮,太酥麻太瘙痒。
陈江月心道,这太太们太会玩了,她要受不住了。
扭着屁股又想躲开他的唇舌,结果大手将她的臀瓣固定住,他的唇再次将花心花蕊牢牢吸附,混杂液体的舔舐,“噗嗤”的声音色情得让人面红耳赤。
床上的人娇喘着气,唇瓣已经被咬的通红,羞人的声音溢出嘴角。
粗壮的舌头开始模仿起性交进进出出的动作,一会在穴口直捣黄龙,一会逗弄那粒充血肿胀的豆豆。
陈江月撑开腿对着他,身子挣扎出了一身薄汗,被折腾的不轻,弓着腰,挺着臀,试图反抗,反倒是弄巧成拙,往狼嘴里送羊,往他嘴里送穴。
折腾到天空完全光亮,阳光照射在青灰绒被上,为这场欢爱打光,加油呐喊,陈近生才放过她。
他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带着一身热气拥着人躺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掏出肉棒戳在她穴口,跃跃欲试。
陈江月已经软得无力反抗,搂着他坚实的手臂趴在他身上喘气,男人铜色肌肤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带着情欲的味道。
她烫人的唇瓣吻在他胸膛,呢喃出声:“我都没力气上体育课了。”
同样火热的手掌拂在她蝴蝶骨上摸索,用胯顶了顶她,肉冠顺着穴口的濡湿顶进去了个头。
“嗯~”撩人。
“上体育课是运动,不如上我的体育课。”
大掌似乎还是舍不得那圆润挺翘的小屁股,怎样揉捏把玩都不尽意,声音被闷过的喑哑,“同样是运动。”
“”——
这个人→陈近生←叁观不正(16的小姑娘害~
信我以后独守空闺的是他~
啊~富婆的桌底快落,小江月玩到了~
你们觉得谁的套路深?骚话多?hhh
写的甜宠甜宠,我就控制不住去写那些腻歪歪的肢体接触,如果大家都爽到是最好的~
八月十五:粤语里屁屁的说法(文里会带点陈江月家乡的俚语)
追-更:yuwangshe.one(ωoо1⒏ υi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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