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田野蛙声一片,蛐蛐也在掐着嗓子鸣月。
陈近生快洗完澡的时候,陈江月听到浴室门被扣响的声音就开始脱衣服准备进去。
这是他们之间的小习惯,一起洗就费水了,每次他放好水扣响门,她进去就能泡在浴缸里了。
脱着脱着衣服就看见了陈近生随意放在沙发椅上的外套,陈江月想起了件事,有些为难,她不是随便看别人隐私的人,但是大侄子的反应太奇怪了。
还是躲不过她火眼金睛的。
虽然说他藏东西的动作真的很自然,不像慌忙掩盖证据,但是她就是很好奇,是什么东西能让他放在西装内衬的口袋里。
印象中,她那些珍珠发夹小物件他是会别在衬衫或者马甲上,陈近生没有放东西在内衬口袋的习惯。
所以说,在她刚进去办公室的时候,他的确在看不想让人知道的东西。
为什么她要观察得这么仔细,不知道还好,这就不会有想要偷窥别人隐私的冲动了。
内裤被脱了下来,连着陈江月的那一声叹息:嗐,侄子长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了,做小姑的不能偷看晚辈隐私。
浴室门打开的瞬间,里面的水气还没来得及钻出来,上一秒说不看晚辈隐私的人立刻慌忙把手里的外套披在了自己身上。
陈江月跪坐在沙发椅上,做贼心虚地冲着浴室里走出来的人“嗨”了一声,顺道还把袖子穿了进去。
陈近生看见藏在衣服里的人刹那间顿住了脚步,她脸蛋有些红,呼吸急胸膛起伏大,尽管有人已经在刻意压制了。
看得出来刚才是在做什么坏事。
他下身裹着条浴巾,边擦头发边笑,坐在她边上说话:“Sweetie,nobodytoldyouit’sdangeroustowearmen’ssuitnaked?”
“Willyou?”
陈江月腿软的瞬间,他弹动的每一下舌头都有功劳。
他将毛巾挂在脖子上,额前的湿发垂吊着,水滴一点点汇聚,越来越重,发梢承受不住了,水珠才滴到陈江月的胸口上,顺着沟壑,消失在了外套深处。
脸上,手背上,腿上,都是他滴落的水珠。
西装外套并没有掩盖好她的身体,敞开的衣襟,里面的风景半遮半掩。
陈江月从来不会掩饰自己对陈近生的欲望,正如她眼睛里散发出来的贪念一样,她直勾勾地看着男人,看着他的手拉开自己跪坐的双腿。
大掌拂掉上面的水珠,隔着西装外套摸索着圆翘的臀瓣,水珠滴到她的小腹上,他的手也不甘落后,偏偏要拉上一边的衣服,用内衬爽滑的面料摩擦着她的皮肤,他的手在衣服外面操控着她每一下难耐的吸气。
陈近生抬眸望进她眼睛,一双陷入情欲的杏眼在赤裸裸的勾引,勾着他的手握上那双藏在他衣服底下的粉红蜜桃。
指腹在外套上沙沙响,陈近生带着他的西装外套一起揉捏着,隔着衣服乳尖的形状摸不真切,但那种不可思议的柔软半分不减。
陈江月不会拒绝这种爱抚,喉咙里舒服的娇喘早就出卖了她。
她扭捏着身体想和陈近生贴近,想要更多这种他和他的外套一起抚摸她的享受。
她会以为,自己不是被困在碉楼长大的人,而是一直包裹着陈近生衣服长大的妖精。
陈江月搂上他的脖子和他脸贴脸,他没有用热水,肌肤还带着水汽的凉意,碎发有些扎人,耳朵却很热也很软。她伸长着脖子,用脸蛋去擦他的耳朵,鬓边厮磨,妄想消减身体的空虚。
陈近生全盘操控着这只发情的小野猫。
又是隔着西装外套捏了捏她胸口,力气的轻重陈江月根本猜不中他的节奏;手掌在背脊来回滑动,他的亲吻落在她一侧耳垂,似作安抚。等她蹭耳朵蹭够了,愿意放过他的耳朵,才偏头亲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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