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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慢慢的冷静下来之后,陆江江才敢大着胆子上前圈看着她的情况。
“江江回来了?”她此时虚弱的看着朝自己走来的陆江江,佯装若无其事的样子很不正经道。
陆江江凝重的看着这个与刚才判若俩人的寒舒,半天都没说出什么话。
寒舒顺着她的衣裙往上看,发现陆江江的手臂的衣袖被利器所割,再反观她脸上的冷漠,寒舒下意识的自我嘲讽,她知道,自己又开始魔怔了。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陆江江看着她许久之后缓缓开口道。
“如江江所见。”寒舒眉头舒展,直白说道。
陆江江嘲讽一笑,抬脚就要往里走,这人就是不能惯着。
“江江,秋日夜里凉,能不能顺便把我捎回去啊?”寒舒此时已将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若风来便倒似的孱弱。
“夜里凉快,挺适合护法醒醒那混乱的脑子。”
陆江江头也不回的继续往里走,丝毫不给她继续对话的机会当然,在快步走进房间的时候,还不忘顺势将门给关上,隔绝了最后的一点希望。
次日清晨,陆江江从睡梦中醒过来,发现自己此时正窝在人的怀里,陆江江瞬间意识到这个情况,睡意一下子就被冲淡了,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僵硬着扭过头去看,发现这人正是寒舒这货,此时的她似乎还睡得香甜,双眸紧闭着的下方有着淡淡的黑眼圈,呼吸平缓,一张清冷的面容淡淡,
陆江江觉得昨晚是自己失策了,门是关上了,但是窗户忘记关了,这样一想陆江江心里倍感后悔。
“江江醒的这般早的吗?”旁边的人此时也已经醒了过来,或许还是有些睡意朦胧,此时她的声音喑哑又倦懒,不知觉的撩人。
“既然醒了就可以离开了,护法大人。”
陆江江掀开被子,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三两下就把头发往后梳成一条鱼尾鞭,随手拿起一个红色珠子的簪子置于发间,额前倒是有几缕发丝因为太过于短,只能让它自然垂落与额前。
这张脸倒是精致,还未施粉黛便是上颜之姿。
陆江江刚编号辫子就想起身去寻找衣服,余光中注意到那人此时坐在床上闲情雅致的看着自己走来走去。
“江江这辫子真好看,要不要也帮我编一个这样子的呢!”
“这倒是有些艰难呢!护法大人,这会儿时辰也不早了,您是不是应该要挪步一下了。”
陆江江挑出一件红色的服饰,张扬的红色炽热如火,见她视线灼灼,陆江江脸色一僵,轻哼一声,随后便推开门想要去隔壁的房间。
寒舒见她出去之后,便也相继着起身,昨天晚上被她脑袋被磕到后,意识逐渐的清醒过来,之前与陆江江对打的情况也一一在脑海里面浮现出来。
这种情况还时常出现,自从梅庄被灭门之后,就出现了。微微揉搓了额头,沉静的思索着。
昨天晚上,陆江江走后,自己也想要休憩下来了,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清醒过来,就发现这个房间空荡荡的,一丝声音也了无,连门外的月光都不曾照进来一缕一丝,这让她心里的恐慌逐渐放大,那种窒息的感觉让她感到万分的无措。
又来又仿佛梦回了自己持着刀柄去刺穿自己的仇家,那一张张丑恶的嘴脸一张张来回在她眼前切换,恼火得她只想一股脑的将他们已移除灭掉。
想到这里,寒舒只觉得昨晚的自己确实是太过于失控了,前几年她也曾经踏进药仙谷那里去寻求救治,但是那时候去的时候,那帮人视自己如蛇蝎一样,还没成功的进去呢!就被人拦截在外。
那时候寒舒怎么做呢?不过是将他们门外的一众人打得落花流水之外,还将多处机关全部毁掉,一帮食古不化的木鱼脑袋,比那些个老秃驴还要愚昧。
寒舒那一举动导致人家直接将事情添油加醋的告明了教主,然后教主也不过是装装样子,惩戒了寒舒一顿罢了。
之后的寒舒也不再寻求什么救治的机会了反正疯着也是疯着,不过就是名声臭了罢了,在这个以武力唯尊的世界里面,实力就是最大筹码。
寒舒穿戴好后,刚想走的时候就发现桌子上发现了一些掉落在地上的一些白色分粉末,或许这就是陆江江昨天晚上用来压制住自己的那个白色粉末了吧!
寒舒将怀里的手帕拿出来,将地上的粉末小心翼翼的包住,她得将这个粉末拿回去检查清楚这到底的用途是什么。
寒舒走的很干脆,毕竟在这里继续讨嫌也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虽然自己对于陆江江来说,从认识她以来就没有做出什么令她满意的事情来过。
回到魔教的居住地之后,一进门就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寒舒皱着眉头一脸难看,四处查看,发现路过的弟子都是三五成群的互相搀扶着,而不远处的茅厕此时排着长队,排队的弟子或是蜷缩着,或者弓着腰一脸的难捱。
“大护法!”路过的弟子想寒舒见礼,姿势及其的不规范,而且脸上的表情十分变扭,五官扭曲的令寒舒都为之嫌弃。
当然还是有几个还是正常的,那几个正常的弟子此时正在在安排这紊乱的场面,在看到寒舒的一瞬间,仿佛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快步走了过来,将事情的经过一一描述。
寒舒越往里边走,那种难闻的味道就越发的难以忍受,寒舒忍无可忍,只能把自己的嗅觉封住,扭曲的面孔这才得以正色。
寒舒让他们去寻扎虚门的医者过来,解决这个情况,但是弟子已经按照绯弥的指示去将人请了过来,现在医者已经在配药了。
寒舒此时的脸色渐渐回温,随后就跟着弟子一起前往此时配药的房间。
“你昨晚哪里去了?这帮弟子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就一晚上,这帮弟子拉肚子全身无力而且一动的话,身上的骨头还会跟着刺痛。”绯弥一脸的苦恼,多半的抱怨。
“当然除了昨晚巡视的那队弟子之外,其他人都全部中招了。”见寒舒还是一言不发的盯着不远处的医者,绯弥又补充了一句。
寒舒想这帮人是昨晚上才会出现的情况,而陆江江昨天晚上也不知去向,而且,粉末。寒舒想到这里,顿时思路就开始有些明了了
“你先看一下这些粉末的用途是什么?”
寒舒走上前去,将怀里用手帕包裹着的一些粉末扔到医者的面前,医者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瞧她一惊一乍的胆小模样,寒舒不免嗤笑出声。
医者颤抖着手接过被寒舒扔在桌子上的东西,小心翼翼的将它解开,仔细检查后,发现这药粉与房间里的残留的粉末有相同之处,不过房间里面残留的粉末还是比较丰富一些的。
“护法,这药粉与房间里面残留的药粉有致,但是房间里面的药粉是由几种组成的。”话说到这里,医者就停止了话语。
寒舒坐在一边,将脚搭在另一只脚上,用一只手低着脑袋,另一只则是有规律的在桌子上有一下一下的点着桌面。
“行了,你就继续配着解药就是了。”寒舒懒着身子对着他说道。
她已经知道这人是谁搞的小把戏了,不过也算是庆幸,他们所处的地方是在虚门的地界,不然他们这帮人还能不能留存下尸体都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这么说,你这是知道是谁了?”绯弥一脸的迫切,似乎是很想知道答案。
寒舒下意识就将她的脑袋推离自己,不着调的开口“怎么,你这一问是想要去将那人报复了是吗?”
“我觉得这有点不太可能。”绯弥一看她那双满是深意的眼睛,顿时身体一紧,怯怯开口回道。
“你脑子还是转的挺快的,这事情说来可能也是冲着我来的,不过现在还没有真正报复到我身上罢了。”
寒舒一脸的笑意,云淡风轻的模样令绯弥表示无语凝噎。
寒舒一想到陆江江那个面上想要维持着平淡无事的样子,但是在心里,在私底下确暗搓搓的想要疯狂报复人的小恶魔样子,寒舒笑意便不知不觉的展现在脸上。
“护法大人呐?这是在笑什么呐?”绯弥不小心瞥了一眼寒舒,竟发现这个人竟然在那里莫名的发笑,这让绯弥很是惊讶。
“好好监督着,我先出去了。”
寒舒并不想回复她这个问题,迅速的变回正经的脸色,抬着脚就要往外边走。
“等等!你这是去哪里?”
“我~,当然去赔罪去了,免得那人又来偷偷半夜放药。”
寒舒步履轻快,连路过的弟子全身臭烘烘的回礼也会勾着笑意的点头回应。
“我……,这人什么情况。”绯弥简直是不敢相信,瞪大眼睛的看着这人无事拂袖声明去,又看了看身边的医者,已经怒火中烧,就差那把刀了。
宋露去解决昨晚上少主的事情了,估计还在忙着寻找和小少主一夜春风的小孩儿呢!然后现在这一个一晚上未归也就算了,现在刚刚回来还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又着急出门,将事情全部压在她的身上,这到底是出来和虚门共商议大事还是出门游玩。
一个个都是这般的不靠谱,还不如魔教里那个比自己好吃懒做的那一位傻缺货呢!绯弥对着一旁的医者在不停地吐槽着,字字句句都在说着她们的恶行。
医者手脚不断地在忙碌着,还得分出时间来应付着她的话,他不断地在擦拭这脑袋上因为紧张而出的汗珠。
其实从其中的药粉成分他已经知道这个是哪一个所用的了,但是在刚刚回答寒舒的时候也只能那样子说,从刚才寒舒的话里中,更加确定这是因为招惹到小师姐了。
也不知道小师姐知道是自己将解药配出来后,自己会不会在哪天晚上也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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