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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陆江江就见到这人朝着自己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表情后从自己身边走过和宋露继续谈话,她身上的山谷百合的微香掠到了她的身上,掠起了陆江江一阵激起。
她默默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自己的脸颊此时染上一层温热。露出自己都未成发觉的羞怯,下意识的咬了咬唇瓣,连走路都带上一些迫切。
寒舒听着旁边宋露的说话声,脑海里却在想刚才那人,她身上的衣着还是完整的,但是却有着一抹未曾在她身上闻到过的气味儿,这让寒舒有股莫名其妙的不适感。
“小酥,我说的话你听见去了吗?”宋露见她神游在外,忍不住出声试图拉回她的思绪。
“听到了,过两天等结束后,我去向陆门主商议此时。朝封要离开这里,必须要有万无一失的准备。”
寒舒回过神来,恢复正色,淡淡的回答了宋露的问题,昨天晚上她闹出那一出戏,成功的将他们的计划全部打乱,那时候正从陆辞正那边回来,就发现有一个弟子慌慌张张的偷摸行事,寒舒直接就把这人绑了起来,还未曾严打拷问呢,这人就将一起全部招了出来。
当然,如果他咬紧牙关不说也就罢了,或许还能够留下一条小命,但是他一说出来,这就要命了,寒舒满面寒霜,直接摆手示意将人拖下去剁碎喂城西的野狼狗整了一个干脆。
昨天晚上,飞花剑派的长老对外声称病危,连夜向陆门主辞行,虚门觉得人难以移动,还特别好心的派人将长老遣送会门派,然,将会派人在过来继续带队,这种事情明面上是说的好听,但是昨晚的事件闹得这般大,谁不知道这不过就是一个假幌子,果不其然,在场上的人,都无一不对飞花剑派的弟子投去各式各样的目光。
飞花剑派的弟子满脸难堪,但是这件事情确实是他们门派做的“好事”,自从这件事情出来后,只要是哪个门派的弟子与飞花剑派的弟子对垒的时候,都无一不对之忌惮且小心翼翼,害怕自己也会遭受到与朝封那般的情况出现,任谁也不想在点到为止的场上将自己小命搭进去。
陆江江一身红衣出现在场上的时候,带着众人的惊艳出场,即使将脸上掩上了一层红纱,但是周身妖冶神秘的气势,让人不由得随着她的施施然而移动视线。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柳姬,其他人都开始议论纷纷,这柳姬神出鬼没的,但是每一次的出现,都无一不惊艳众人。
这一场是和玄季子的对垒,陆江江一身红衣猎猎,身姿娇俏,满身的媚意站在场上,拿着一把小蒲扇轻轻摇晃,等待着对面的人出现。
陆江江见到场下的人露出痴迷的神色,心下还是挺激动的,比昨天她还是陆江江的时候还要高兴几分,原来这就是装逼的快乐啊!陆江江心里兴奋的笑道。
没想到自己得意的看着四周的额时候,陡然间察觉到一抹怨念的目光刺向自己,陆江江转过头去看,才发现这目光来源于自己的大伯父,陆江江咯噔一声,顿时收敛了自己的嚣张,有了几分安分的意味,但是又转头一想,现在自己的柳姬,又不是陆江江,瞬间豁然开朗,一扫阴霾,还挑衅的朝着长辈投去自信的举动,成功的让陆辞正黑了脸。
见到陆辞正吃瘪的样子,陆江江在面纱下得意的痴痴笑。
就在这时候对面的人已经上台,来人一身白色袈裟,袈裟边上绣着红边,衣摆下却是一圈黄色,他相貌出众,剑眉深眸,一张出众俊朗的脸却一身正气,眼里的坚定中带着泯然与世的淡然。
陆江江不由拿起手中的小蒲扇掩面轻笑出声,这和尚长得不像和尚,魔教不像魔教的,顿时觉得这作者的小趣味还挺新颖的。
“柳姑娘先!”对面倒是有君子气度,声音也是低沉磁性,陆江江听到这声音不由得遗憾的摇了摇头,可惜了,他生错了性别。
陆江江手中的摇铃一响,手中的三线柳已经朝着他的方向侵袭过去,对面的人也不甘示弱,手中的佛珠一甩,击挡了陆江江的三线柳,可是他似乎没有注意到此时的陆江江已经闪身来到了他的身后。
“大师~,可莫要忘记身后是最危险的。”
陆江江狡黠,小巧灵动,直接抬脚就是一踹,虽然这动作一点都不淑女,这人也不恼,身体微动,就轻松躲过了陆江江的暗袭,待退离陆江江几米开外后,捻着珠子道了一句偶弥陀佛,多谢柳施主的好意。
他的能力让陆江江对这场激起兴趣,三线柳再次朝着他袭过去,然后将身上的暗器也一一打过去,让全部的武器全部包围在他身边,而自己则朝着他快速凑近,在他想要故作重施的时候,药粉直接过去。
这时候突然的风向出现,这就是为什么陆江江使出药粉的缘故,本来三线柳就让人难以躲开,而让人难以快速躲开的暗器更是被他躲过,这不由得让陆江江下最后的杀手锏,陆江江见到这人在躲过前边这些后,原本淡然的脸因为药粉而来不及躲避而变了脸色的玄季子,心里徒然升起一丝满足。
虽然说着这种小手段狡诈,但是胜在管用,这对于陆江江来说这就够了,药粉之后,陆江江又一次甩出三线柳,朝着他的不同方向袭过去。
“柳施主,是在下输了。”这人倒是不恼,正身后朝着陆江江得体的行礼。
这本来就是点到为止,陆江江知道自己获胜之后,自然也就停下手,快速的收回自己的三线柳,这线锋利至极,且这具身体对这种锋利的东西使得出神入化,便知道这人之前可能受了很多的罪。
“柳姬胜——,晋级。”
陆江江高兴得正想要往台下走,就听见身后的声音将自己叫住,陆江江疑惑回过头,就看着这人面露难色,囔嘴微动:“解药——”
陆江江看着他一脸纠结,脚下未动半分,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呢!看着他不由得呲笑出声,笑弯了眸眼:“刚才我撒的是面粉,大师不必多虑。”
陆江江见到他面容放松下来,还不忘的朝着自己微笑行了一礼,随即又笑出了声。这人真是好玩,有种莫名其妙的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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