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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江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见她没有生气,又继续道:“我当然是向着你的了,但是这事情总得处理不是,说开了就好了,我看易岁那人也不像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梁简单拧巴这啃了啃手指头,不一会儿才郁闷道了一句好吧!
陆江江自然是知道的,梁简单其实心里已经在想去赴约了,但是碍着面子,陆江江看穿她的小心思,给了她一个小小的借口,哄哄就好了这种情况。
她在网上已经找好了好几处地方了,现在是最后一家,前面的好几家不是这个地方不舒服,就是邻里的环境不太友好,或者就是还差了一些什么东西,总之就是不太符合她心中想要的。
陆江江将车直接开进小院子,这个地方按房东讲,是带着一个小车|库的,可以放得下一辆小车和一辆电车这样子,陆江江稳妥的将车停好,她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房东拿着一串钥匙在等着了。
房东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女生,长相干净可爱,妥妥就是一个女大学生的模样,陆江江走过去,微微一笑进行了自我介绍,可能是因为还有事情,魏绵绵直接将钥匙递到她的手上,说是如果满意的话,这俩天就直接交易,说完背着小背包就离开了。
陆江江看着她远去,这才和一旁的梁简单开始参观起来。
她刚才在来的路上就一直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这里其实挺不错的,旁边的大多都是这种格局的房子,而且里市里也就是一条路的距离,这样挺不错的。
陆江江打开了大门,发现里边的东西还有,似乎没有来的急搬走,这个住所是两成半,附带一个大阳台和一个天台,陆江江上天台,才发现,这里的布局还挺宽大的,非常适合她心中所想的那般模样,陆江江越看越觉得满意,不过就是这个墙面等,都得翻新,还有厨房等这些,她得细细的处理,才能顺利的搬进来。
一楼有是有两个房间还带公共卫生间,二楼也是两个房间,不过卫生间只有主卧有,这样挺好的,带时候可以另一件做书房,这样就挺好的。
二楼的阳台是两个房间都通的,陆江江看着大阳台,已经想好了这里应该摆放什么东西了。
一旁的梁简单似乎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够的缘故,现在整个人都是萎靡的状态,显得格外的憔悴,陆江江忍不住看着她笑出了声来,梁简单听到陆江江笑自己,呆愣的转过头去疑惑不解,仿佛很是不明白为什么会笑自己一样。
“我们回去吧!带去你吃大餐,今天辛苦了,我的宝儿~”陆江江怜惜的摸着她的小脸,娇娇的说道。
“知道就好,我想吃蛙。”梁简单一听到吃得,顿时双眼冒金光,精神都抖擞起来了,扬言开心的说道。
陆江江笑了笑,连忙点头答应。
她这次一定要点两锅,一锅香辣的一锅紫苏的,光光是这样子简单的想想,陆江江都已经开始要流口水了,实在是太想念那个味道了。
她真幸福,陆江江拿着筷子的手麻利的夹起健硕的蛙肉的时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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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舒此时已经回到了梅庄,几天前她早早的就让人过来将这梅庄清理了一个干净,而且将一切的所需要的东西一一的填补完成,此时的梅庄除了没有人气之外,并没有任何的差别,寒舒独坐在院子里。这个院子此时除了她之外还有躺在床上的“陆江江”。
偌大的庄园别无其他人的存在,寒舒眼神迷离的朝着自己嘴里灌酒,仿佛要活生生的将自己灌得一个酣醉,明明此时人就在里边待着,但是自己却根本就不敢在踏进去一步,她真的害怕,自己一个没有忍住就会将里边的人活生生的掐死。
寒舒端着酒杯扥手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她到底要怎么做,才会让这荒诞的一切变得平常起来。
她的情况早在那次失控的时候就被魔教弟子传到魔教那边去了,苍老一身素白的粗布在竹林里和教主对弈着,每每走一步,都在讨论着寒舒的病情该如何如何。
“或许应该让药仙谷那帮人去压制压制,那丫头这段时间听说越发控制不住自己了。”
苍老执黑子,每下一步就将教主的路子堵了一步,教主不满的啧了一声。
“在之前,那老头不是说是有一个办法吗?”
“那办法可是禁术,哪能随随便便就弄。”
苍老眉头紧皱,他自然是心疼寒舒,但是药仙谷那帮也不是吃素的,这件事情得从长计议,不过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让药仙谷先派人过去,看着寒舒那丫头,毕竟身边没有人,他们也没有办法知道消息。
至于为什么不派魔教弟子过去,这些个人都不是寒舒的对手,更何况,就寒舒那个性子,又有谁能够让她想让人守在身边的。
苍老不由得长叹,顺手一子直接将对面的教主杀得一个片甲不留。
“好你个混球,我难得来找你下棋,你就一点都不让让我。”
苍老对着对面暴躁如雷的人,慢悠悠的锊了一下自己的胡须,缓缓道:“也不是这般讲,我已经早就让了你好几次了,都是你自己不争气,这可不怪我,出去这般久了,竟然还能如此差劲。”
“对了,听说你儿媳妇就是药仙谷的弟子,要不然就让他和封儿一道过去算了,反正俩口子,就当过去散散心算了。”
苍老不紧不慢,停顿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动作,半饷后这才慢悠悠道。
“你疯了,就封儿那个实力,到时候发起疯了,就他们俩个,能不能顶得了那丫头两招都算是偶弥陀福了,不过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
“谁?”苍老这会儿倒是正眼看了对面的人,不禁问道。
“那老头不是有俩个弟子吗?”
“你是说那女娃?”
苍老思索片刻,随后点了点头,或许这也是一种方法了,他此时已经想在用什么东西来交换这份交易了。
而那个传说中的“女娃”这会儿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似乎还以为是桌子上的粉尘的缘故,不安的揉了揉鼻子,随手找了一张帕子将自己的鼻子捂住,这才满意的继续埋头苦苦干起来。
寒舒喝醉了,瘫倒在桌子上,头顶上的大树时不时的飘落下几片树叶来,轻飘飘的没有多少重量,它就那样搁置在她的身上,周围的环境安静,只是时不时的有一两声的鸟鸣,但是这都是打紧。
此时的“陆江江”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原本自己该在的地方,带着空洞呆滞的神情从床上站了起来。
她环顾了周围,这个地方她没有来过,自然记忆力没有任何熟悉的感觉,她只能赤着脚在地上环顾着,临近夜晚降临,从门口吹进来的风格外的凉爽,“陆江江”不由自主的朝着门口走了出去。
她一出门就看到半躺在大树下的寒舒,她睡得格外的酣甜,似乎是因为风吹过她身上的时候,顺势带了一下细碎的头发丝,令她忍不住动了动脑袋。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凭着身体的本能就想要将她的头发给她绕道耳后,让她能够更安心的继续睡着,但是自己刚刚站在她的跟前,没想到这人就醒了过来。
朦朦胧胧的寒舒见到蹲在自己跟前的人,没有忍住,直接朝着她的方向扑了过去,将自己的脑袋伸到她的脖颈处磨蹭,柔柔娇娇的模样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
“陆江江”只觉得自己的胸腔中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瘙痒一直在逗弄着自己,令自己整个人都变得非常的奇怪,她忍不住抬起手朝着她的脑袋上面抚摸着,就像是给她一种安慰一样。
寒舒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她的江江可没有这样的举动,这种认知令她快速的清醒过来,当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脸上那柔然愉悦的模样瞬间倒退的一干二净,一整张脸瞬间惨白,猛地双手直接将自己跟前的人一把推开。
“你在干什么?”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尖锐刺耳,像是难以置信的模样,有些令人惶恐。
“陆江江”困惑的歪了歪脑袋,仿佛非常不能理解跟前的人,她只觉得自己的内心有种很怪异的感觉,很涩很不安,但是又没有办法解释,毕竟她是陆江江,陆江江只要拥有媚意十足,妖冶动人的模样和姿态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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