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倦本来就头晕，被他一推，一个没站稳就往后倒，江序抓着他没撒手，就被他带着跌倒了。

许知倦的头砸在门上，江序就摔在他身上，头还磕到了他的下巴，两人同时发出吃痛的声音。

许知倦疼得脸色发白，还喘不过气来。

他低头一看，江序还趴在他身上，浑身的重量全压在他身上，死沉死沉，而且看样子江序根本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江序。”许知倦出声叫他。

“做什么？”江序不耐烦地皱眉，“喊我做什么？”

“你起来。”许知倦脸色不好看。

“起来干嘛？”江序动了动，换了个姿势，但是没起身。

许知倦：“你很奇怪。”

江序酒醒了一半。

他扬声说：“有什么奇怪的。”

他说完，手撑在地上就要起来，却对上了许知倦的眼睛。

这双眼睛，这个眼神，江序最受不了，以前每次看到，他都会沉浸其中，现在虽然不一样了，但是还是会被影响，他心神混乱，似乎眼前恍了恍，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胳膊肘弯曲，身体前倾了许多，差点又跌在许知倦身上，但还是和许知倦几乎面贴面。

江序的心脏扑通跳得很快。

许知倦看着他没眨眼，世界忽然安静了下来。

江序的脑子一片空白，他甩甩头，然后用力撞了一下许知倦的头，“妈的，醒醒。”

许知倦的额头红了，头疼，下巴疼，身上也没力气，他今天本来就很累，赶飞机回来，以为能够好好休息，结果被江序拉着喝酒，自己喝醉了不说，江序又不知道怎么了。

“别闹了。”

许知倦揉了揉太阳穴，“你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江序自言自语地说，然后缓缓站了起来。

我要分手，这四个字在他嘴里就是说不出口。

江序现在脑子很乱，头很懵，分不清是自己说不出口，还是被设定限制了。

应该是设定吧。

江序垂着头，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能怎么了。”

他想到小说的剧情，又看了看醉得话都说不清楚的许知倦，一把抱住许知倦，用一种勉为其难的语气说：“好了，走了，上床。”

许知倦：“什么？”

“你快搂着我。”江序拍了拍他的肩膀。

许知倦没动。

江序抓着他的两只手，让他搂住自己的腰，“抱我上床。”

许知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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