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挪开嘴唇,从上而下,亲在她的额头上、眼睛上、鼻尖上,复碾上了那张微肿的红唇。
动作慢慢轻柔了起来,一点点地轻啄,不时用嘴唇轻轻磨蹭已示安抚。
待宥宁呼吸不畅之时,他才用舌尖磨蹭着,一点点撬开她的牙关,滑了进去,逡巡着她内壁的每一寸领地。
宥宁专注单身狗二十几年,何曾经历过这般热烈,人被亲得绵软乏力,全靠丁怀远搂住她,不让她滑落下去。
全是他的!这个人从里到外都是他的!
丁怀远从没有像现在如此迫切、如此渴望。他还试图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这地方不合适。不适合成为他和宥宁的欢愉之地,时机也并不成熟。
于是,他松开宥宁,漆黑如墨的眼睛里欲潮翻涌。
宥宁这才回神过来,心中又恼又羞,一个吻就把自己弄得五迷三道的,以后还不被人笑话死。
不行,一定不能这么掉链子。
于是,宥宁伸出双手怀抱住丁怀远的腰,抬起眉眼,展唇轻笑,这是他从未见过的风情,妖娆媚骨。
她朱唇微启,声音还带着特有的沙哑:丁大人,你喜欢男人吗?
丁怀远喔了一声,尾音上扬,带着股坏笑看着宥宁,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你男也好,女也罢,我都要了,也只能是我。
切,还真是生冷不忌啊,也不怕吃杂了,拉死你。脸真大,你说要就要?当你霸总啊?拿钱砸我啊。
宥宁飞速在心里吐槽,吐着吐着,思绪又跑偏了。
这男人怎么会好看成这样?连脱衣服的动作都好看到爆。这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眼屎的缘故吧。
宥宁不甘示弱,勾住他下巴,眼尾带着钩子,勾得丁怀远越发心猿意马:我自然是男人。不过,我只在上面,不做下面那个,丁大人若是想好了,乖乖躺床平,我倒是乐意至极。
她手滑了下去,在他那紧要位置搓了一把,那东西竟跟活物似的,又涨大了几分。
床上拳脚分上下,你若打得过我,我自然愿在下面。不过,你这小身板,估摸着也不耐操,我省着点,想□□再练个十年吧。丁怀远一巴掌拍在宥宁屁股上,带着调戏和轻佻,嘴里的混账话越发露骨,目光明目张胆地在宥宁身上逡巡着,一寸寸用眼神脱掉宥宁衣服。
我小身板耐不耐操,也得等爷操了你再说,你要求饶,我倒是可以考虑不用一夜七次。宥宁心想耍嘴皮子谁不会啊。
她也深知对付流氓的方法只有一种,那就是你要比他更流氓、更专业、动作更娴熟:我没想到丁大人如此急不可耐。早知道我过年那会就该收拾了你,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三扁不如一圆,操屁股就等于过年。
这话是宥宁看小说看来的,没想到今天就给用上了。
丁怀远目光一冽,想来在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好,好。那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周宥宁是怎么过年的。正好,今个儿才初六,得过了正月十五这年才算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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