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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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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谁知道他与人暗结珠胎的事情,是被周瑾暗算的!

他本不打算对周瑾下手,可一时心软,竟然让周瑾暗算,找了个纨绔子弟将他玷污,不仅如此,他居然还怀上了孩子,他当时心头如何万念俱灰,若不是坚强意志,他只怕当时就已经自尽了。

怀了孩子之后,更是被周瑾戳穿,他想悄悄打了孩子不嫁都不行,就这么轻易被周瑾将手中所有权柄都抢走!

他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只因为周瑾让人将他玷污,他就不得不出嫁,从此再不得沾周家半点事情。

他如何能甘心?

他不甘心啊!

所以他便忍着,忍着嫁了人,忍着放任这孩子在肚子里长大,忍着周瑾的所作所为,他没有当场与周瑾闹翻而去乖乖的去嫁人,不过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周家,周瑾他担不起来!

不是因为他是周家的嫡少爷,这周家他就担的起来的!

可他终究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沈家那些人简直恶心的要命,他嫁过去之后,沈家那少爷日日在他跟前凑,被他打出去之后,便在外头用着他的银子各种拈花惹草,这且算了,周宁本也不喜欢他,不在乎他在外面搞什么。

只是沈家那些个人,各个算计着他的嫁妆不说,还打算借着他的势,往周家插手,这要他如何能忍!

他看着沈北眸中恨恨:你到底想做什么?

戳破此事,在这个节骨眼上,显然是打算从他身上谋取什么好处。

沈北却摇摇头:我先前让人给周公子送了这么多请柬,周公子也不看一看,否则,此事,你也不必做的这么粗糙。

沈北淡淡道:你烧我秦楼嫁祸周瑾将他拉下周家家主的位置这件事情,我并不打算计较,或者说,我本就是打算帮你一把,将周瑾拉下周家家主的位置,你我的利益,是一致的。

周宁心头一震,他看着沈北,他当家多年,自问哥儿中,少有人能及他,但是看着沈北,只觉得自己平白就在他面前矮了一头,这种感觉十分不好,周宁一个要强的人,他心头蓦地有了这种感觉,便口上当即道:周家就算是我当家,可利益往来,与你无关,今日你知道此事是我做的,开个价格出来,你我好聚好散。

沈北却淡淡摇头:李家这些日子的动静,我不信你不知道。

周宁自然对李家的事情十分关注,毕竟两家竞争多年,他皱着眉头:李家之事,有你的手笔!

沈北道:有,但我当时也同样邀请了周家去秦楼,此事想必你也知道。

周宁越发看不懂他:你到底要做什么?

沈北道:不是我要什么,而是你

周宁皱着眉头看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北道:你莫非不想做出点成绩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比周瑾强,不单单是维持周家,而是将周家发扬光大,你不想所有人提起你的时候,不再说,可惜你是个哥儿,而是说你周宁纵然是个哥儿,也半点不输那些男子?

沈北看着周宁微微错愕的双眼淡淡道:你与我互惠互利,这些,我都可以帮你。

周宁心头被沈北说的心潮澎湃,他抿了抿嘴唇,只有一个疑问:那你要什么?

沈北笑了,轻轻开口。

第160章 雨露均沾(一更)

沈北从周家出来的时候是周宁亲自送出门的,他从周家出来之后便回宅子里卸了脸上这些个东西,而后回了王府,沈北出去的时候走的急,一得消息就出去了,只说在房中休息,结果一回来,只听得外头竹柳道:侧君请回去吧,王君正在休息,您在这儿等着,让人看着,还以为王君故意罚您呢,这不好。

而后秦侧君的声音响起来:我就在这儿等着,府上哪儿有敢嚼王君舌根子的人,竹柳你多虑了。

这软话比硬话让人没法子招架。

竹柳看着秦侧君那张笑脸,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秦侧君好声好气说是要来拜见王君的,他反倒是不好拒绝了。

这秦侧君先前那事儿之后好一会儿没动静,王爷也不过去,还以为他安分了,结果这会儿突然就上了门,还非得等着王君出来,真不知道搞的什么鬼。

竹柳自从上回的事儿之后看着秦侧君哪儿哪儿不得劲,总觉得他憋着什么坏心眼儿就要害王君,因此心里戒备着呢。

正戒备着,只听得里头沈北的声音:进来吧。

竹柳赶忙入内,果然看见沈北坐在床边,竹柳想着外头秦侧君还在,赶忙又把门关了。

也不管外头秦侧君看着竹柳关门是什么表情。

竹柳冲着沈北就道:王君,秦侧君过来非得见您。

说了什么事儿了吗?沈北问。

没有呢,奴才问了,可他偏不说,只说那事儿得见着王君才说,奴才不好问,他又偏在门口等着,真是讨厌的很。

沈北这些日子忙着外头的事儿,府上的事儿他不管,他想了想:左右应该也没有别的事儿,让他进来吧。

竹柳却有些顾虑:王君,要不还是打发了吧?奴才总觉得侧君这般执着要见您,不是什么好事。

沈北看着竹柳忧虑的样子,笑了:这王府中除了王爷,与王君的位置,还有什么能让他算计的,这会儿他一时半会儿算计不得我这王君的位置,而王爷又许久没去他屋子里了,自然是要来让我这个王君,劝一劝王爷去他屋里。

除此之外,秦侧君与他,可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竹柳听着沈北这话颔首道:那奴才去喊他进来。

秦侧君在外头自然听不见竹柳与沈北在里头说什么,他便端庄站在门口,等着竹柳出来让他进去。

秦侧君便从外头进去,只看到沈北正闲闲的靠在睡榻边上,看着他进来,不过动了动眼皮。

秦侧君来之前,脑子里想了许多,但是这会儿看到沈北,脑子里居然诡异的,什么东西都没了,他只看到沈北那慵懒的躺在这张榻上。

这里是南院,这是王爷的卧室,这是王爷的睡榻,素日里,只有王爷能睡在这张榻上。

可如今,这榻上躺着的人是沈北,这本是王爷的屋子,里头所有东西,沈北都能随意动。

而他要进来,还得沈北允许。

他本将厌恶隐藏的很好,从前就隐藏的很好,动的手脚都很细微,可再细微的手脚,也架不住心底越发深重的厌恶,他讨厌沈北,越发讨厌,越是讨厌,心头越是焦虑。

他只深深看了一眼沈北,而后吸了口气,才给沈北行了礼:给王君请安。

沈北道:不必了,你随意坐吧,有什么事儿直说。

而后正如沈北所料,秦侧君开头东拉西扯说了些客气话,不一会儿就进入了主题:这王爷已经有些时日,没有去后院其他公子房中了,这话本不该我来说,但是,毕竟,府上都是没有子嗣的,还得尽快给王爷开枝散叶才好啊。

沈北听他说完这一句便点点头:我知道了,一会儿王爷回来,我会劝他去看看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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