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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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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平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在红卯回来的时候道:乱棍打死吧,就在府上其他下人面前。

红卯颔首,这是要让所有下人都知道下场啊。

这王君出点儿事儿,就是这样的下场,先前下令了不得怠慢王君,府上居然还有这样的蠢货做出这样谋害王君的事情来,如今这一遭,就是掐着所有人的脖子告诉他们,王君伤了一点儿,那都是死,而且,还是不得好死。

张麻被拖下去的时候,连喊都不会,但是这天晚上,王府上许多人都失了眠。

张麻被乱棍打的时候,红卯让所有奴才都看着,张麻的嘴巴没有被堵住,他痛的大喊大叫,所有人听得直觉得汗毛竖起。

每个人都看着张麻一开始被打的大喊,而后身上就见了血,再然后他慢慢叫不出声来,最后,整个人没了意识,可那打的人还是没有停,只打的血肉模糊,宣布断气为止。

而后他的尸体被人拖走。

胆子小点儿的,看的都昏过去了。

这一夜,过的不平静。

甚至所有人都不知道王君的情况到底如何的事情,王爷的处罚就已经下来了,而王君始终没有出面,也有人心里想,或许王君真的这么严重,所以王爷才这么生气。

然而即便心里想,也没有人敢说了,经此一遭,王府的人,都一下子沉默了许多。

第二日午时,很多人路过午门的时候,不敢置信的看着一个面容姣好,而且十分年轻的哥儿被绑着,有人念诵他的罪责,说他谋害王君,致使王君重病不起,其罪当诛,判剐刑。

人群一瞬间沸腾起来。

剐刑,顾名思义就是剐他的肉,剐到对方死为止。

这是十分残酷的刑罚,只有真的罪大恶极的人才会被判这样的刑罚。

而如今一个侍君因为谋害王君被判这样的刑罚,只能说,这里头足可以看出,这平西王是故意将此事闹大的,就是告诉所有人,王君,不是什么人想动就能动的。

这点不少人看出来了,与此同时,太君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将手里那琉璃茶盏猛地摔碎了,他看着宫柳压抑不住的怒气:他居然真让人这样做?到底将我至于何地!这沈北,果真是不能留!打听出来没有,他到底什么样子,死了没有?

宫柳道:如今王爷吩咐人将南院围的铁桶一般,别说是打听出消息了,靠近都不行,再有那张御医,也是问不出什么玩意儿,听说他回去之后,在家门口摔了一跤,整个人走路都不成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太君皱着眉头:务必要查出来。

宫柳正要答应,突然,外头一个宫侍跑进来道:平西王入宫了。

刚在午门处置了太君赐下去的人,这会儿入宫,怕是赔罪来了,太君也了解萧长平,不算觉得太过意外,他颔首挥了挥,那宫侍便下去了。

不一会儿,所有人都看着萧长平到了太君宫殿门前,而后他却没有进去,竟是直接衣裳一撩,在太君的殿前跪下了。

若说在里头跪着就还好,毕竟是父子,但是在外头跪着,显然是有跪给别人看的意思。

如今皇上不在,但是宫中也不缺眼睛啊。

萧长平这一跪,太君在里头怒不可遏:他这是什么意思?这么跪在门口很好看吗?你去,快去将他带进来!

宫柳也不知道平西王到底什么意思,赶忙出去看着他道:王爷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太君的面说,这样跪在门口,太君要心疼的。

萧长平看着宫柳道:本王是来请罪的,眼下不跪,一会儿也要贵,宫总管不必劝我,让本王跪着吧。

宫柳听他这么说只能道:这侍君的事儿是侍君的事儿,王爷气急了处置侍君,那也是有的,太君不会责怪王爷的,王爷还是请起来吧。

萧长平却道:本王来赔罪,不只是因为本王处置了那侍君的事情。

宫柳听着倒是有些懵:不只是?

萧长平道:王府,不止一个侍君是太君赐下的,如今还有一个侧君,两位公子,先前柳公子谋害本王,又有陵公子暗算王君,今日这位李公子也谋害王君,侧君,不说也罢,本王思来想去,这府上这么多人,一个个瞄着王君的位置,本王看着,怪恶心的。

第168章 搬出去(一更)

宫柳听得都傻了: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问出这话来,也真不怪他,只因为萧长平这话说,这意思一下子是让人揣摩不清楚的,而且他说赔罪在先,难道王爷在这儿跪着,还真有责怪太君的意思?

宫柳正想着王爷这么一出,他这会儿倒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向太君说明情况了,这要是说了,太君不得气坏了身子?

却听得萧长平突然道:本王的意思,劳烦宫总管去代为转告太君一声,府上的人,都是太君赐下,这一个个的处理,本王觉得甚是麻烦,还请太君收回成命。

宫柳听得眼睛瞪得老大。

萧长平说的这么清楚,他算是听明白了!

莫怪王爷说这会儿不跪,一会儿也要跪着呢,今日这一出当街将那李公子杀了,不是打太君的脸面,还是给太君送请柬来了,这请柬就是要告诉太君,这府上这些个人,我都不想要了,您看着办吧。

宫柳看着萧长平,他这会儿可不敢瞎捉摸,赶忙冲了进去,他斟酌了好一番才将萧长平这话说的不那么招太君讨厌。

可这话甭管说的多委婉,那人都是太君赐下去的,眼下王爷要将太君赐下去的人,赐死的赐死,赶出府的赶出府,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君对沈北这王君若刻薄呢,难保背地里,不议论呐。

宫柳能想到的事儿,太君哪儿想不到,他听得不敢置信,可心念电转,他想到一个问题:沈北到底伤的多重,中了什么毒?能让长平做到如此地步?

宫柳听着道:依奴才看着,这人左右是没死,眼下倒不必计较王君中了什么毒,关键是,王爷这样做了,那传出去,不好听。

太君听着皱眉:你让他进来。

宫柳听着:奴才看王爷好似不打算进来。

太君冷笑一声:这话他让你传了,就等着我亲自发话让他进来,否则他说这些做什么?故意拿别人威胁我罢了。

宫柳看着这么多年萧长平对太君多有维护,如今竟然到了这种地步,心里也颇不是滋味。

宫柳赶忙出去,萧长平看着宫柳再出来,听着宫柳传话,他果然站了起来。

宫柳看萧长平那样子,心说果真如太君所说的。

等萧长平一进去,他立刻将门关上了,自个儿也没打算听,就在门口守着,唯恐有什么人听了里头的话去。

萧长平见了太君,一撩衣裳,又要跪,太君不咸不淡一句:跪的不真心,就不用跪了,你今日闹这一出,怕不是觉得,谋害沈北的,也有我这一手?

太君这话说出来,外头宫柳眼睛蓦地瞪大了。

他方才虽然觉得王爷与太君关系好似没从前那么好了,可也没想到王爷居然还有这种怀疑,可太君既然说出来,有道是知子莫若父,只怕是王爷就有这样的意思在里头。

萧长平没有跪下,但依然行了礼,他道:那李公子说幕后没有人指使,儿臣信太君也不至于用这样的手段。他顿了顿:毕竟,太君曾逼迫王君吃红丸,这样的伎俩,若是用了两回,实在太明显了。

听着这话,太君都是一愣,他想了多次沈北到底中了什么毒,可这会儿从萧长平口中说出来,他到底发觉了:他中了红丸?

萧长平道:断肠红,先前吐血不止,腹痛如绞,如今躺在床上人事不知,张御医看过,说是以后再不能生育了。

太君听着,看着萧长平那模样,却是蹙眉,他与萧长平这些年,父子之间,并无矛盾,闹过红脸的次数屈指可数。

就算说的难听点儿,以萧长平在朝中的威望,毕竟太君还指望着陈家一家能在朝堂上举足轻重,因此也不好太得罪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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