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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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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断断不舍得沈将军被拉下水的,于是万般无奈,只能不再避宠,反而得设计先帝,尽快侍寝,才能掩盖他有孕的事实。

太君的长相,不说天下无双,倾国倾城,也是令人惊艳,若不是有意避宠,入了宫,哪儿有不出头的?

他不过略施小计,便入了先帝的眼,很快便蒙混过关,令整个皇宫的人都以为他有了先帝的孩子。

这事儿,除了他身边的宫柳与刘义,没有旁人知道。

这些年,他一步一步爬到如今,只以为皇帝登基,他成了太君之后,便万事大吉。

只是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皇帝暗中向他下药的时候,他本是没有察觉的,等到察觉,却已经晚了,染了药瘾之后,要戒,谈何容易。

他当时便察觉了皇帝的心思,只是,皇帝已经是皇帝了,他也已经是太君了,事到如今,要换皇帝,也是来不及了。

而且,皇帝显然已经察觉了,景王此事背后,有他的手笔!

当年他为皇帝善后,自然是处理的干净了,只是,他毕竟是知情人,知道景王的执念,稍加挑拨,继而让景王知道当年的真相,对他来说,并不困难。

景王果然暗中打算刺杀皇帝,只是可惜了,景王到底是没有本事,一次不成,两次还不成。

当初在大殿中,他真以为皇帝要死了。

多年父子情,他心头是不舍得,毕竟,虎毒不食子,可这子偏偏要反噬他,他如何能忍?

若不是沈北那时候突然插了一手,皇帝眼下只怕已经死了!

而以皇子现在年幼,到时候太君垂帘听政,便是铁板上钉钉的事情!

太君只恨自己没有早些发现皇帝心中竟是怨恨他的,若是早些,扶着萧长平上位,总好过今日在这宫中处处受皇帝掣肘,比之他当年还是贵君时,面对满宫的敌人,还要来的不如。

宫柳道:事到如今,太君又要怎么办?

太君恨恨道:还能怎么办?景王没用,长平眼下满心满眼只有沈北那贱人,他要去青州,便去好了,正好,你让刘义一路盯着,务必要在长平之前找到那什么神医,做成皇帝下的手,他不是在意沈北吗?我倒要看看,他若是知道皇帝害了沈北,还能对眼下我的处境,视而不见!

宫柳心头一凛:是,奴才这就去办。

太君一气,那手又抖了起来,整个人分明穿着华丽的衣裳,看着却是狼狈不堪。

萧长平那折子递上去了,便着手整理起行礼,准备出远门了。

沈北却在这时候事儿更多了。

他当初与那商会的会长见面,会长答应两日给他答复,他之后也毫不意外的,收到会长同意的消息,而同意之后,他收下运营的商铺便有更多需要操作的了。

好在这如何操作,他心中有数,而眼下手下的人,也已经够用,他眼下已经有足够的威信,只要写出计划书去,便有底下的人执行,类似从前那样质疑的事情,也在一件件事情,证明沈北没有错之后,消除了底下人的疑惑。

眼下这生意,做的越发红火。

就好比这城东那些商铺的生意,那联合活动时不时搞一搞,不止城东的百姓,京城其他地方的百姓也看着那边新奇,生意比从前好了不止一星半点,也同时提高了百姓的物质欲求。

宣传活动一个没有落下,其他城镇,也由入股的那几位开始动工了。

沈北可以说是事情越发的多了,也可以说,能让他动手的事情越发的少了,毕竟,手底下的人也日益变多了。

沈北在扩大自己的生意范围,萧长平没有特地去查,自然不知道沈北手下到底多少生意,他看着沈北忙碌的样子,只觉得沈北那认真起来的模样,十分好看。

有时候,他一看就是很久。

终于到了出发那一日。

萧长平当时禀报皇帝,还有一层意思在里头,便是让皇帝替他遮掩一二,外头人只知道萧长平代皇上巡行各地,文武百官也感叹王爷果然得皇上信任,这巡行各地,便是让各地官员皮绷紧一些,若是让平西王看到什么不妥的,只怕不是丢官便能了解的。

至于萧长平带着沈北?

压根没有人知道他带着沈北。

第一次看着沈北易容后的样子,萧长平十分惊奇,他与沈北坐在马车上,看的眼睛都不眨:你便在用这副样子在外头行走?

沈北道:不止这副样子,还有别的样子。

萧长平笑起来:什么时候学了这本事,本王竟然不知,不如你也给本王改头换面,只怕,能少不少麻烦。

沈北心道萧长平无聊:王爷这一大批人,画与不画,有什么区别?

萧长平知道他是不乐意动这个手,只是出门在外,眼下暂时放下的旁的事情,只看着沈北,他心头难免起点儿别的心思,他笑道:画一画吧,你就当练手玩耍,闺房之乐,有何不可?

沈北听到闺房之乐四个字挑眉:说起闺房之乐,王爷怎么不戴我送给你的镯子?

萧长平哭笑不得:你,这么喜欢那样玩儿吗?

当初沈北说要送萧长平一对镯子,之后,不是没送,年节之后的事情了,当初满宫都在为皇帝的伤势战战兢兢,所有人都夹紧尾巴做人,唯有沈北,当时竟然还有闲情逸致真就给萧长平准备了一对镯子。

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镯子仿佛一副护腕那么宽,花纹雕工都很精致,正是他画了图样找人定的,萧长平收到镯子的当晚,才发现这镯子哪儿是什么镯子,分明是一副手铐。

双手拷在一起,他让沈北拷着锁在了床头,看着沈北宽衣解带愣是不能动弹。

如今想来心头还有些无奈。

沈北看他哭笑不得,心头十分满意自己的成果:所以王爷为何不戴?

萧长平无语一般:你好似很喜欢做这种将我绑起来的事儿?

上回还拿衣服给他绑起来。

如今竟然还特地打了一副镯子,来禁锢他。

沈北本来没察觉自己对这个有些偏爱,但是让萧长平点出来之后,他发觉,好像是这样。

大抵是:我看王爷不能动弹只能忍耐的样子,会更兴奋吧?

萧长平喉结上下一动,伸手将他抱过来:你看着我,原来是会兴奋的?我还当你,对我毫无兴趣。

沈北撇他一眼:想要我说好听话便直说,不必这样拐弯抹角。

萧长平这话的意思,岂不是要他说我对你自然是有兴趣的,我看着你,便想与你颠鸾倒凤的意思?

只是这话说的拙劣,一耳朵便能听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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