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h1> 热病(H)</h1> <div id="TextContent" class="read-content"> 我不知道那晚和于藤不经意间产生的吻,为什么像接触了会诱发热病的病原体一样让我浑身都烧了起来。
即使房间内的空调开得很足也丝毫不能抑止或减轻这种状态,迫使我放下道德的束缚与厌恶的情绪,只想要离于藤更近一点,再近一点,抱紧她,仿佛两块相邻的拼图一样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我们自然而然地加深了这个吻,不再思考这究竟是激情的吻还是毁灭的吻,只是本能地沉浸在两股急促而深沉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时令人迷醉的感觉。
我们的舌头时而缠绕在一起又时而分离。我总觉得同于藤舌吻时的感觉,似乎与符椋截然不同。于藤的舌不止是柔软,好像还含着某种银质品,冰凉凉的,大概是舍钉。
在裹住我的舌尖时它的存在感特别强烈,而我很喜欢它的触感,让我不由自主吻得更热情了。
我已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心跳更为强烈,抑或是我们在同磁共振。而为了能够释放熊熊燃烧着的激情,这些都变得无足轻重了。
我察觉到于藤的手开始在我的身上游走,轻轻抚过我的脸颊然后撩动我的发丝;另一只则顺着我的脊梁往衣领里下滑,指尖轻轻地随意掠过我的肌肤,在我意想不到的时刻解开了我的内衣卡扣,我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微弱的颤抖。
我默默接受了她向我发出的隐晦的邀请。
在我向下撩开肥大的t恤后毫无阻碍地摸到了她的胸时,才突然想起来我居然忘了给她拿背心。但现在并不是担心这种扫兴的事的时候,我熟练地揉动起她的乳房来,隐隐觉得它们好像比之前更丰满了,然后将那件事情抛之脑后。
于藤慢慢地移开了嘴唇,断断续续地小声呻吟起来。
我索性把头埋进被子里吮吸起她的乳尖来,在某一刻不满她略显克制的呻吟狠咬了一口。
“啊…啊嗯…姐姐…轻点…”
也许是吻得时间太长的缘故,于藤的嗓音有些暗哑,没有像平常那么清亮了。
我向上舔过她的脖颈,舌头在她耳朵的银饰上逗留起来,“叫大声点,不然我会觉得这是我在强迫你而已…我要感受不到你的热情了。”
因为暴雨的缘故,我这次再也不害怕被别人发现了。
于藤果然很听话,悦耳的喘息变得更大了。
“真乖。”我餍足地在她眼下的痣上印了印,以示奖励。
“既然姐姐感受到我的热情了…那么,我现在能感受姐姐对我的热情了吗?”于藤轻轻地笑了一下,声音带着点促狭。
在她说出这句话时我还忍不住错愕了一刹,这才姗姗惊觉到她的手已经伸到了我的下体,“姐姐好湿…”
“我帮姐姐解决一下好不好?”
迷蒙的黑暗之中,有一双深邃的眸子在闪动着,混着情欲的灼热视线快要将我整个人贯穿。
那晚大概是我第一次被动地和人负距离接触。
在此之前,我决不能想到这个夺走我初次的对象会是于藤,那个整整小了我两岁的妹妹。
我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在帮别人做时她们都会看起来那么爽:于藤是,符椋也是。然后常常思考,女同性恋之间的性爱,究竟和帮对方自慰有什么区别呢?
——区别实在是太明显了。
起先是由两股不尽相同的炙热的感情相互碰撞,磨擦而出的名为“欲望”的火花会顷刻间包围住我们,使我们毫无退路,不得不纠缠在一起直到焰光泯灭。
在这个过程里,将从一个“你”和一个“我”的两个独体,融为“我们”一个整体:我会为你的快乐而满足,亦会为你的悲伤而失落。一切的一切都是相互的,你对我怎么样,我就让你怎么样,而并非如当初只有“你”或“我”那般的孤寂,放纵时总觉得缺了些什么而兀自失神。
所以我们学会取悦对方,自然也乐意听到对方因自己而产生的动情的喘叫。
于藤的手是我见过的人里最好看的,也是最大的,和她牵手我总是会被她一下全然包裹在手心里,温温热热的,在冬天忘记戴手套的日子里会很舒服。
那修长的十指骨节分明又线条流畅,褶皱处透着淡淡的粉色,在我眼前晃动时总是很心动,禁不住一看再看,然后思索它为什么会那么好看以至于我总是看不够呢。
如今却小心翼翼地在我的私处徘徊着,恍惚间就要把它视作是自己的,然后放进因欲火烧到下腹而暗流涌动着的甬道里上下求索,直到寻找到将翻涌着满溢出的热流堵住的方法。
可正是因为我无法控制它,便认清了我所渴望着的它的宿主是谁。
是于藤。
于藤啊。我好像讨厌她呢…我讨厌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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