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贴靠得十分近,风把陈依的裙摆吹起像在跳舞,很好的遮挡着两个人下身的淫乱。
“呜…拿出来…呜呜…你说的回车里做…”
女孩高潮后的声音又绵又软,此刻的拒绝比操弄时的呻吟还要催情。
于澈握着自己的性器在她腿心摩擦,让龟头和柱身都沾裹上她的爱液。
“操一会儿了回车里做。”
男生在性爱上面的话总是不作数的,陈依哪怕早已深有体会,但每次还是无从招架。
他说的操一会儿也操了十几分钟了,陈依腿都软了。
倒也是真的热了起来,可风一吹过,又觉得冷。
直到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于澈才终于停下了抽插。
两个人的下身都湿黏黏的,陈依穿着裙子,身上又没有纸巾,只好就这样穿着内裤了。
“没事,回车上了就脱掉。”于澈安慰她。
“车上也没有干净的内裤呀,我等会儿还要回去呢。”陈依可怜巴巴道。
于澈系好裤子,但下身还硬起的,陈依看着又移开了眼。
“等会儿回酒店,今天晚上住在酒店里,明天早上我再送你回来。”
男生直接霸道地安排好了她的时间,白天可以放任她出去,但晚上一定要留下他身边。
陈依想到他等两天要外出,便没拒绝他,而且也知道,大多数时候拒绝也没用。
两个人回了车里,坐在后座,于澈又从副驾驶拿出了一盒小蛋糕递给陈依。
是昨天向灵分享给她的爆浆芋泥蛋糕。
其实她也没想要去买来吃,只是昨天向灵分享给她说这个好好吃,要她一定去吃的时候,她回复了一句看起来确实很好吃。
因为语音外放,于澈也听到了,他便记住了。
“于澈,谢谢你哦。”
她越来越明白,被爱可以变回小孩这句话。
陈依也总是会在这种时候主动一点,她没先吃蛋糕,而是吻上了男生的唇。
于澈笑意浅浅,任陈依主动。
但女生主动的时间总是很短,和她每次女上位时的时间一样。
于澈在她快要松开的时候又重新勾缠住她,从她手上接过主动权。
蛋糕被重新放在驾驶座位上,于澈要先品尝独属他的软绵甜蜜了。
于澈把她的裙摆全部撩起,湿答答的内裤终于被脱下。
陈依两条白皙又纤瘦的腿被他弯折起来,腿心敞得大开。
“你要我穿裙子,是不是为了刚才在树林里好做那种事…”陈依突然开口问道。
于澈目光从她流水潺潺的花穴又移回她的脸上,笑容绽开。
“一一终于想到了啊。”
他的表情看起来是十分满意她有些后知后觉的“聪慧”,而陈依却又有些气鼓鼓。
她小脸紧皱着,以示她的不满,然而于澈却更好地掐住她的两颊,又去吻她嘟起来的红唇。
“小笨蛋。”于澈轻笑道。
陈依这次委屈都没有了,只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诡计越来越多了。
她百般注意还是跳进了他的坑。
于澈猜想到她想明白了肯定会生闷气,但听她这么说,又坏心眼儿地安慰起她。
“可是宝宝,我也跳了很多次你的坑呢。”
陈依歪头不解,“我没有对你挖过坑。”
于澈轻呵一声,握着硬得胀痛的性器又抵上她的穴眼。
“这里不是宝宝的坑吗?”
他说着,性器便直直插了进去,陈依的不解又化作羞赧的呻吟。
他总是…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说法。
陈依被他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两个人下身结合处除了肉体相碰撞的啪啪声,还有每次插入时,阴茎挤开淫水得叽里咕噜声。
那张嫩穴也很快吐出了摩擦过度的白色黏浆。
两个人这还是第二次在车里做,第一次是寒假的时候。
于澈在寒假拿了驾驶证,开车回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带陈依出去玩,而是拉着陈依在车里做爱。
那次之后陈依每坐他的车前,都要于澈保证又保证,不会再在车里做那种事。
不过今天也算陈依主动,是个例外。
例外的结果就是,不仅内裤,现在裙子也没法穿了。
陈依又只好在车里等着于澈去帮自己回营地拿行李。
还好向灵已经回去了,可以让向灵转交给于澈,不用于澈露面。
向灵知道陈依和于澈的事也没多久,所以还不太习惯面对于澈。
她在帐篷背后等于澈来拿陈依的行李时,正巧陈依班上几个男生也在附近。
几人通过刚才的游戏知道向灵喜欢林思年,但现在看向灵又给其他男生什么东西,忍不住问了两句。
“她是陈依的家属!你你你别乱说!”
一男生疑惑,“陈依这次带的家属不是你吗?”
另一男生打趣,“嗨呀,她现在是林思年的家属啦!”
向灵本来还觉得要解释清楚,但在听到那个称呼的时候,又只剩下羞赧了。
她把行李交给于澈便跑着离开了,几个男生又嘻嘻哈哈的想要靠近于澈,他们都好奇陈依的“家属”长什么样。
但这边光线不太好,于澈又带着帽子,他们也没看清,只看出来长得很高。
一中长得这么高的倒是有挺多的,很多体育生都很高。
…
于澈回去时,陈依正窝在后座吃蛋糕,他把行李放好后又坐上了后座。
陈依见他回来了又挖了一勺蛋糕抵向他。
于澈目光打探了两秒,又才吃掉面前的蛋糕。但下一秒,他的手掌又覆上陈依的脑后,把她紧压向自己。
绵密的奶油和细腻的芋泥在两人口中流转来回,不知道最后到底是谁吃了。
陈依手上拿着蛋糕,担心蛋糕摔掉也不敢动,只好疑惑地被迫承受他有些凶的吻。
“为什么这次毕业聚会带的“家属”不是我?我明明才是一一的“家属”。”
少年唇上动作凶狠,说出口的话却又满是委屈。
“不是…向灵是想借机来和林思年告白,我才答应参加聚会的,我起初都没想来的,你知道的嘛。”
于澈对她的解释却并不满意,“你没想来也是因为想去兼职,也和我没关系。”
他越说越委屈了起来,声音都放低了很多,又失落地把头埋进她颈窝。
“我对一一来说,也并没有那么重要,对吗?”
他问话的声音很轻,但语气里的酸涩又很浓厚。
于澈自从那些事之后,几乎不再限制陈依交友、出行这些事,给了她绝对的自由。
但陈依自由的结果便是于澈十分地没有安全感。
他戒不掉的掌控欲和占有欲一直折磨着他,可他也不敢再做那些过分的事,连在床上的“讨伐”也是先让她爽了来。
只不过就像程知雪说的,陈依没想过要像于澈一样抓紧他们的感情,所以她几乎没有过有像于澈那样的主动。
她的主动也只是心软“补偿”于澈的委屈,不是要紧抓住他,没到没他不行的程度。
“你对我很重要的。”陈依语气郑重,生怕于澈再多想,她又一次解释,不和他一起来只是因为不想被人议论,不想被人问这些那些的,不是他不重要。
于澈听完她解释过很多次的理由,心里还是空落落的。
被公开是他宣泄对陈依的占有和掌控的唯一方式了,但陈依也不满足他。
“一一,多爱我一点吧…”于澈委屈轻叹。
陈依觉得他这种时候好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看得她心又软。
她用一只手拿稳蛋糕,另一只手犹疑地落在他头上,见于澈没有抗拒,又才轻揉着他的发顶
“我…我很爱你呀。”
于澈听着耳边女孩的轻语,喉间微哽。
“可以像我爱你这样爱我吗?”
“嗯!像你…爱我这样爱你。”
明月高悬,夏蝉吟奏,浅淡的栀子花香不知从哪里飘来。
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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