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锁清歌依旧食不下嚥的倚靠在床头,他望着自己尚未隆起的腹部,「这里,真的有孩子吗?」虽然已经经过仙欲踪确诊,自己的身体也出现孕期会有的徵状,可感受依旧没那么清晰,毕竟上一个孩子才离开自己不久,他只是轻轻的抚着,「感觉不出什么啊。」
见自家主子这失魂的样子,明月和凌青两人正面面相覷的望着对方,他俩正在商量着要由谁去请殿下过来劝劝锁清歌吃下东西,明月表示不想和殿下说话;而凌青高傲的表示自己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忙,两人就这样你推我往的争执不休。
「明月。」声音的主人是好久不见的傅玫瑰,「清歌最近还好吗?我听说他又怀上啦?」
「是啊玫姨。」明月露出大大的笑容看着傅玫瑰,「今天带上这么多东西是要给主子的吗?」
「是啊。」傅玫瑰举起一壶暖呼呼的汤品,「这对孕夫很好的。」
可明月却若有所思的看着傅玫瑰,「可是玫姨,主子现在吃不下任何东西啊。」
「是啊,吃什么吐什么。」凌青也耸肩说着,「这可不难倒我们了吗。」
「在聊什么?」宫弦月抱着大大的枕头问着。
「殿、殿下?」凌青困惑,「殿下抱着这枕头是要干嘛呢?」凌青看着宫弦月手上抱的枕头,高度都比他还要高了,也不晓得他拿这枕头到底是要做什么。
「这是要给清歌的。」宫弦月从枕头旁探出头,「让他枕在背后,看能不能减缓他的不适。」
「殿下对清歌真好呢。」傅玫瑰呵呵的笑着。
「那当然!他可是我最爱的人。」宫弦月毫不讳言的在眾人面前坦承自己最爱的人就属锁清歌一人,而大家也都知道他与绍容嫣的婚事只是作作样子罢了,他对她并不是真心的。
「那玫姨呢?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呢?」
「我是听明月说清歌这孩子总是食不下嚥的,所以才想说用个暖汤来给他喝。」傅玫瑰说着。
「对了,明月,你主子今天有吃东西吗?」宫弦月问着。
「没有,吃什么吐什么。」明月说着。
「还让我们俩人别再拿东西进去,说是让他看到吃的就要灭了我们。」凌青摊开手掌,无奈地说着。
「灭了你们?!」宫弦月惊呼,「万万不可,灭了你们谁来替我看着他啊?」宫弦月的话虽如此,可眾人还是没有任何方法,「不管,今天无论怎样都要让他吃点东西!不然孩子还没出生,他的身子早就坏光了。」宫弦月说着,带着三人走进了屋内。
屋内,锁清歌正望着床铺上方的花纹看个仔细,怎么他以前就未曾发现过这床樑还有纹理呢,现在静下心来看,还真觉得有点美。
「清歌。」宫弦月抱着大大的枕头进了屋内。
锁清歌心头一惊,「你谁!?」
「我的声音你还认不出吗?」宫弦月说着。
「弦月?」锁清歌一扭头,「你、你为何要拿着这东西?」
「当然是为了你啊。」宫弦月说着,便将大枕头垫至锁清歌的背后,「为了让你能舒服点。」
洁白的枕头,上面有着许多用红丝线绣成的蔷薇花,柔软度适中,不会太软也不会太硬,就锁清歌现在老是不适的身子还有老是发酸的腰部,这枕头来得真是时候,锁清歌轻轻的靠在上头,露出淡淡的微笑,「谢谢你,这很舒服。」
而宫弦月只是宠溺的摸了摸锁清歌的头,「那我们来吃东西吧。」
上一秒还微笑着的锁清歌这一秒立刻蒙上了灰影,「我就知道你有目的。」撇过了头,完全不理宫弦月。
「宝贝儿,你这样一点东西都不吃身子会坏的。」宫弦月坐在床沿边,握着锁清歌的手劝说着。
「不吃就是不吃。」锁清歌说着,可头依旧没转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看见吃的东西就难受的要命,哪还能吃啊!」
「我知道我知道,可都不吃孩子营养会不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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