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宫弦月,锁清歌沉默了半晌,才默默的点了头,「扎吧。」
于是仙欲踪立刻将针具消毒后,缓缓的扎上锁清歌。
「呃──」锁清歌不由得的仰了头,「疼──」
宫弦月也没间着,他只管静静的陪在锁清歌身边,一手握紧他的手、一手轻轻地拭去他额上冒出的冷汗,「清歌别怕,我在这,我一直都在这。」
直到夜晚真正临到,锁清歌这才渐渐的缓了下来。仙欲踪擦着自己的脸庞,「从今日开始持续五日,别下床、也别动,确保胚胎稳定。」对锁清歌说着,然后将自己的东西收回药箱。
锁清歌没有说话,只管静静的点了点头。反倒是宫弦月在一旁回答,「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下床的。」
「也许我说的话你们听不进去,但我还是同样的一句,忠言逆耳,爱听不听随便你们。」说着,提着药箱就这样离开屋内。
宫元勋只是睁着大大的眼睛,见锁清歌没事之后屁颠屁颠的跟在仙欲踪的后头。
「勋儿?」锁清歌想唤回宫元勋,可又再次被腹部的疼痛感拉回。
「不是让你别动了吗?」宫弦月蹙眉,「孩子是到欲踪那,我很放心,反而是你,你知道我刚刚有多担心你吗?」担忧的说着,然后背过身,「我是很怕孩子又再一次的离开我,但是我更怕的是你,若你真的离我而去了,我、我完全不知道我会怎么样...」说着,掩着面痛哭了起来。
这是锁清歌第一次见宫弦月这副模样,他很想开口安慰他,可想说的话一字一句都哽在口中,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最后,他只能轻轻的揽着宫弦月的腰际。而宫弦月也回应的握紧了锁清歌环绕在自己身上的手。
走回自己居住的部屋,仙欲踪狠狠的将药箱摔在地上,「啊──!」摀着头,然后失神的坐在门口的石阶上。
宫元勋只是愣愣地跟着仙欲踪坐下,然后呆呆的看着他,随即露出大大的笑容,「欲踪是好孩子、欲踪很棒喔!」然后拿出一根糖,在他面前晃了晃。
仙欲踪很是震惊的望了身旁一眼,「勋、勋儿?」
小傢伙只是衝他笑了笑,「欲踪吃糖!」
随即,仙欲踪只是露出了一抹淡笑,他揉了揉宫元勋的头,然后接过他手中的糖,「勋儿真乖呢,还会安慰欲踪。」拆开包装,将糖果含了进口,「嗯,很甜呢!勋儿真懂事。」
宫元勋只是露出了几颗牙齿,学着仙欲踪的动作站起身、揉了揉他的头,「欲踪也很懂事。」
仙欲踪无奈地笑了笑,「勋儿长大了呢。」
「那当然!」小傢伙果然不能被夸奖,一夸奖整个得意的氛围都跑了出来,他双手叉在腰际,挺着胸膛,「爹说我现在是哥哥了!要学着照顾人啊!」
「是呢,勋儿现在是哥哥了呢。」仙欲踪笑着,「那哥哥你要不要回去了啊?天色这么晚了,让欲踪送你回去好不好?」
小傢伙只是歪着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嗯──勋儿今晚可以和欲踪睡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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