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后院山坡上,「勋儿你看,这药草有清热解淤功用。」仙欲踪拿起一株不起眼的小草,对着宫元勋说着。
而宫元勋只是挥动着手上的木棍,一脸无法置信的看着仙欲踪的脸,「杂草?」
仙欲踪轻笑,「这可不是杂草,这可是很珍贵的东西呢。」说着,将小草收入小竹筛里。
「可勋儿怎么看这都是小草啊!」宫元勋说着,伸手就要摘去。
「别碰!」仙欲踪见状,立刻拉住宫元勋的小手,「这草用法虽好,可也能用来害人。」说着,拿出一布套套上宫元勋的小手,「看到那些白色汁液没?那是有毒的,勋儿刚刚若没戴上布套现在已经中毒了。」蹲在宫元勋旁边,他细细的解说着,「千万别小看这些药草,有些药草啊虽然看似不起眼,可却有着令我们意想不到的效用。」
宫元勋一脸困惑的看着仙欲踪,「所以,我们不能直接用手摘任何药草吗?」
「戴上布套当然是最好的。」仙欲踪轻笑,然后拉起宫元勋的手,「走吧,我们回宫了,你爹应该很担心你。」
「嗯!」小傢伙开心的点了点头。他今日也出来半日了、也看了不少宫外的东西,就现在而言,他是满足的。
竹园屋内,锁清歌缓缓的睁开眼,他望了望四周却没见着半个人,他试图轻轻地坐起身,深了几口呼吸,慢慢将双脚移至床下,他撑起身作势想站起来,可撑不到几秒身子却承受不住自己的不适,双脚一软,眼看就要跌了下去。
「你做什么──!」宫弦月急忙的放下手中的东西,立刻快步的搂上了锁清歌,「欲踪不是让你别下床吗?」他说着,抱起锁清歌将他再次放回床上,「为何又要逞强呢?」
这一动使得锁清歌腹部的疼痛感更加明显,他紧皱着眉头、抚着自己的腹部。
「疼吗?」宫弦月轻轻地蹲在锁清歌前轻声的问着。
「有一点。」说着,仰起头缓缓的吐着几口气。
宫弦月揉了揉自己的额边,「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吗?」缓缓的对锁清歌说着。
「我担心勋儿。」锁清歌用手臂撑住自己、托着自己的腹部说着,「勋儿呢?」
「他去欲踪那,昨晚自己主动说要和欲踪睡。」宫弦月拿过刚刚拿进来的汤药,不以为然的说着。
「啊?」锁清歌困惑的坐挺起来,可却忘了自己身子的不适,「呃──」使得他又再次皱起眉头。
「轻点!」宫弦月恼怒的瞪了锁清歌一眼,「告诉过你不要老是这么激动的。」
锁清歌看了也是想笑,憋着嘴,「是──殿下。」对着宫弦月说着。
「鬼灵精怪。」伸出手,宫弦月轻轻地在锁清歌的额上弹下。
「喔!」锁清歌吃痛的摀着自己的额头,「你真给我弹下去啊殿下?」
藐着眼,宫弦月不耐烦的看着锁清歌,「还殿下,叫我什么?」
锁清歌只是别过了头,「殿下就是殿下啊。」
「胡闹。」宫弦月起身一口吻上了锁清歌,「还叫?」
锁清歌只是一脸羞涩的低着头,「你、你才胡闹。」
「那你叫我什么?」宫弦月轻问。他知道锁清歌是故意在跟自己开玩笑。
「不知道。」别过头,锁清歌乾脆彻底的不去看宫弦月。
「算了。」舀起一勺汤药,「娘子,喝药。」宫弦月宠溺的对锁清歌喊着。
锁清歌一整个错愕的看着宫弦月,「你唤我啥?」
「娘子。」瞇起眼,宫弦月微笑看着锁清歌,「你既不唤我,那我唤你便是,娘子娘子娘子──」
锁清歌伸出手掌,堵住了宫弦月的嘴,「够了!」
「害羞了?」宫弦月坏笑的看着锁清歌。
瞪着宫弦月,「谁跟你害羞!」锁清歌轻吼。
「好~你不害羞,那可以喝药了吗?」宫弦月停在半空中的手也持续好一下了,「手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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