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年轻人,做完手中的事在玩纸牌,不赌钱,就是赌个乐呵。”
“纸牌?”他奇怪的问,纵观两世,都没听过这样的玩法。
“是东家夫人研究出来给两个孩子玩的,偏生被他们捡了漏子,我这就让他们停了手。”
敢东家面前玩纸牌,怕是影响不好,刘老大说着便要进去。
“让大家别耽搁麦田之事,麦子长势微弱,需要施肥耕种。”他瞧着远处几十亩田地,说出心中所想。
刘老大跟着符合,“东家说的是,庄稼不施肥长得自然不太好,只是这肥料,总归太少。树叶子烧的灰,不太够用,咱们家的田地又多。”
“我知晓,你们大家都想想办法,一人之力不如众人齐心。玩乐之事这次不计较,种田施肥,让大家都想一个招出来。”他说完,便离开。
顾南鑫随后跟着,从田地走了一圈,他可没看出什么事情,怎么到了大哥眼中,事情就多到这般。
刘老大目送东家离开,转身进入房屋之内,见到床上坐着玩牌的人,心中生了一股子闷气。
大通铺的床上,坐着几个男人,身上包的严严实实,手中玩的甚是开心。
“东家来了,你们还敢胡乱玩,真是胆子肥了。”刘老大站在床下,看着他们几个。
这其中人,赵强坐在边缘看,李林和徐明聪、朱争、另外一个年轻男子玩,玩的忘乎所以。
“东家来了?昨儿才听说东家回来,今天就赶来了,东家可还在?”
赵强说着便要从床下来。
昨日驾车带少东家从镇上回来,他听了少东家的话,说今日不去镇上,让他不去在家门等着。
这才,他才在家中休息,闲着。
“现在走了,东家说了,这次不追究你们玩乐不干事,让大家想出个注意,看那田地里的麦子长势不好。”刘老大把东家的话说了一遍。
接着又道,“咱们是出来给东家种地的,这庄稼长势不好,自然是我们能力不足,大家也都想想法子,东家可不是好糊弄的。
现在东家已经发觉,麦子长势不好,大家都提起劲儿,把这事情做好了。让东家心里舒服,咱们不就是有钱挣了。”
几人在听到刘老大说,东家过来时,他们已经慌乱了。
几人都已经快速准备穿上衣服,下了床。
李林听到刘老大的话,面色犹豫,还是说了出来,“刘叔,这事你得对东家说,咱们已经尽力了,田地里在种庄稼前,我们已经施了肥,那些树叶、藤蔓烧完之后,都洒进田地里了。还要啥肥料啊?”
这不是为难人吗?庄稼施肥,确实是个难题,他们之前种自己田地时,用的自家粪便当肥料。
李林想到的问题,大家都也想到了。
赵强面色一喜,瞧着刘老大低声问道,“刘叔,我有个法子,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
从瓜田到家,顾南城和顾南鑫这对兄弟,说了很多话,大都是,南城教导南鑫之事,让他多加用心做事。
总归,南鑫不曾读书,听是听了,心中没谱,不知道如何做,这才是关键。
对南鑫说的大道理,他都懂,但实际上,他不仅不会做,还忘的很快。
刚到家门口,他走快几步,越过南城,“我先进去瞧瞧。”
“有什么好瞧的。”
看他欢喜模样,南城心中明晓,南鑫定是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中。
他改如何把手中铺子过到他手中一间,给了他,他不放心了。
南鑫尚且不知,他哥正在为他筹备家业。
主卧基本已经处理干净,地基还剩下,外面稍加修缮,打算做成炒干货用的小作坊,很是简单,只要支上锅灶便无其他事情。
南鑫进入只管和荷香说话,唠嗑。小娘子并未在院子中。
他看到夏天,在院子里桌子上放着笔墨,像是作画,顾南城随即走了过去。
埋头在桌子上面画着,一大片的阴影落下,夏天抬头扬起。
“爹爹回来了,我娘在二楼带着妹妹玩。”
“嗯,你娘教你作的?”
夏天不曾玩弄笔墨,之前一直书写,并未铺开纸张作画,肯定是子墨教的才这般。
“是,娘说让我练练性子,做事不可急躁。这作画真的能锻炼性子?”她反声问他。
顾南城脸上带笑,“她说能便能,你且练着。”
作画锻炼性子?倒是不错的,他之前学作画,不过为了附庸风雅,到了她口中便是锻炼性子,极好。
等他上了二楼,子墨正带着安然坐在二楼外面的天台,晒着太阳瞧着远处,安然口中呀呀念着不成句的文字。
小娘子睡眼朦胧,像是快要睡着的样子。
“晒的累了,进屋小睡一会儿,安然跟着夏天也能玩。”
“嗯,前段时间疏忽了安然,现在有时间多陪陪她。”她微微睁眼,阳光正巧落在她面上,增添光芒亮色。
顾南城沉默站在门边,小娘子接着说道,“我刚才瞧见了怀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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