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将来清哥来了,依旧如此,她还是心甘情愿照顾他。
清哥在家,夏天也走不开,只能在家中陪着他们玩耍。
眼看已经到了九月份,该准备的干货都已齐全,这个冬天貌似不会太忙,顾南城也存了心思,让大家好好休息。
铺子的事情和商城里的店家,都交代了清楚,准备好年前的货物,入了冬,顾家的货物便不打算输出。
他这政策一出,导致于城镇里做顾家二次贩卖的小商贩,顿时没了注意,手中没钱不能储存大量的货物。若是现在不存,只怕手中的干货,买不到冬天就要断货,可不是损失好些钱。
当中,最是楚连左右为难,他之前和顾少东家,闹出些矛盾,奈何他们家的干货,只要转手便能挣钱。他心中又是奇痒难耐。
顾家干货是做了几年的老牌子了,从铺子里专门买价格甚是公平,但铺子营业时间短,有的人过来了,买不着。
而那些做了顾家二次销售的小商贩,找的就是这个一个机会,专门卖一些过路人、或者是想吃顾家干活,而没能买到之人。
楚连便是如此,在玉石铺子旁侧弄了个小铺子,这样来回捣弄,每月下来,也能挣点钱。
细细算了之后,倒是比看管玉石铺子还要挣的多。
他晓得,这是个发财的好机会。
早早的到了楚宅,躬身候着,瞧着眼前中年妇人,低眉顺眼的问了声好。
“祖奶奶近日可是安好,外面阳光不错,您也出来晒晒。”
“别说些闲话,这次来做什么,铺子里可是有事情了?”
被称为祖奶奶的妇人约莫六十多岁,瞧着倒不是很老,兴许是家世好,穿着和发型都极为讲究。
“铺子里能有什么事,我这次是想来、找祖奶奶借些钱,不多,三百两可行?”楚连低声下气的问说,伸出手比划三个指头。
“你这混货,我哪里有钱。没有,见天过来我身边拿钱,我可是欠了你的。当初见你可怜才收在身边,你倒是贪得无厌起来。”老妇人眉眼一瞪,甚是生气,张口便骂。
楚连身形微顿,这种骂声他早就见惯不惯,“祖奶奶莫骂了,你不借我便是,胡乱骂甚。我是得了能挣钱的机会,才想做一把,巧了想带着祖奶奶一起,你不喜我便走好了。”
“你这混货,今后别再进入我家。之前是看你可怜,现在长大越发是没皮没脸了,瞧你也没做多少事,还想觊觎我的钱,今日你瞧上我的钱,明日便能夺了我的宅子。这等亲戚关系,我不要也吧。你赶紧快快离开,别在入了我家门。”
“祖奶奶莫生气,我现在离开就是。”被人骂的厉害,他越发是低声下气,不敢大出气。
此刻楚连心中也是慌张起来,今日看来是他贸然了,不该这样的,若是得罪了祖奶奶,他在铺子里闲职管事的活儿也做不得了。
都是那让人乱了心思的顾家,平白为何出了这样的说辞,他现在不仅没借到钱捣卖干货,还被祖奶奶一阵痛骂。
他得对祖奶奶尊重些,祖奶奶那唯一的姑娘,可是在京城一户同为楚姓的人家做姨奶奶,听说过的甚好,这才在老家铺子里给开了间玉石铺子。
老妇人瞧着那小子,骂也骂了,他倒是一直不生怒,心又软和了一些。
她年轻守寡,耐不住寂寞,跟人偷情生了个姑娘,可惜,那姘夫死的早,她又是独自养大那姑娘。
后来,她家姑娘跟着同村的人去了京城,一去几年不曾归,每逢过节倒是送来不少东西。
许久才知道,原来是在楚家一户人家里,当了填房丫头,他们家日子也算过了起来,只是这都有些时日,瞧不得姑娘回来了,她心中着实念着。
差人送到京城的信件,也没人收。好在身边养了个远方亲戚,倒是孝顺,这心思却有些不正,她万万不会把手里的钱交给这个外亲。
摆摆手,示意他走近一些,“祖奶奶年岁大了,不能再来回折腾,往年还能去京城享福一番,今年瞧着便是回不去了。
你代我去京城你姑母家走一趟,千万交代好了,说我年岁大,身体不入往年,让你姑母抽空回来一趟,我那宝贝外孙女也帮我瞧瞧,到底是嫁了高门大户,兴许瞧不上我这小地方了。”
楚连点头应承,“我倒是记得清楚,姑母家那姑娘嫁了当朝重臣,现在已是罗家二夫人。姑母尚且不能回来,不知这姑娘能否过来啊!”
“我怎么说,也是她的外祖母,理应在我寿终正寝前过来瞧瞧。你且代我过去说说。”
老妇人心中拧着,她都这把年纪了,离死也差不多了多少,总得让姑娘回来一趟,手中这家铺子,也是值了几个钱,得留给姑娘了。
若是楚连知晓老妇人的这般算计,定是不会答应。
京城侯府之内,林子晴瞧了身边男人几眼,倒是觉着日子过的越发奇怪了。
陵儿说他受伤,接到府中修养,这才刚过十天而已,伤已经养好,见天过来这边坐着。瞧着倒是闲的慌。
她是想好了,侯府没大事,自然不需要她管,她只顾安心照顾媛儿便好,偏生这男人,每日三次必来她这院子。
林子晴走到媛儿身边,从摇篮中抱了出来,瞧也不瞧那男人,“我们媛儿累了,要去休息。莲香收拾一下这亭子里的东西。”
“是夫人。”
显然,那侯爷坐着甚是尴尬,跟着起身。
“媛儿累了就先休息,这才刚中午时分,你也累了?”
“我自然也是累了。侯爷若是不喜,大可赶我走便是,我倒是觉着戈壁滩比这里好的多。”她眉眼微挑,状似有意。
“你想的倒美,给我带着媛儿在侯府待着。你那妹子不用你照样过的好,都和那韩家攀上姻亲了。”
“是么?我倒是觉着是那韩家高攀了,墨儿家的两个孩子都极为好,你不结这门亲事,也不能瞧不得别人好。”她反唇相讥,有些嘲弄的说。
“你胆敢再说。这里是侯府,你说话注意点分寸,注意你的身份。”他微微动怒了些。
这个女人,在戈壁滩那处倒是温和贤良淑德,一到京城,立刻变得张牙舞爪,堪比母老虎般凶恶。
“我什么身份,不过是个普通女人,你若嫌弃,我现在便能走。”林子晴也是来了脾气。
张口便喊,“莲香,收拾包袱,我们现在变回戈壁滩。”
莲香慌张从门外跑了进来,面色带了慌张,“夫人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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