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容说完这话,静静等待那边的回答,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变得紧张,呼吸也都屏住了。
那边沉默了几分钟,久到宁容都以为张白危挂断了电话的时候,他终于说话了:“抱歉,宁同学,老师不能去。”
是意料之中的结果。
但心里的失落还是难以掩饰。
宁容勉强地笑了笑,“知道了。”
说完她先挂了电话,她很清楚,张白危是很懂得保持距离的,他这样的身份和职业,听说他家中有背景,他很有教养,学历很高,来教书完全是因为爱好。
但宁容就很想知道,把讲台上的他拉下来做自己的裙下臣是什么感觉。
他平时总端着一副斯文儒雅的模样,对谁都和蔼可亲,但也对谁都保持着很安全的距离,身上有一股浓烈的禁欲淡漠气质。
一朵高岭之花。
宁容想要把他摘下来,让他为自己失控,只是这件事急不来,得慢慢走。
宁容在家里睡了一天,第二天的时候,就是宁容十八岁的生日,本来打算在家里过,但俞修说要跟几个狐朋狗友趁此机会好好玩一下,最终他们决定去酒吧订包间。
出钱的人当然是家庭条件还不错的俞修,宁容很爱玩,学习不好,真朋友只有俞修,狐朋狗友倒是一大堆。
宁容跟一帮人先去撸了串,九点过的时候才转场去酒吧。
他们定了一间不算贵的包间,并且叫了很多酒。
宁容玩得很开,喝酒划拳唱歌开黄腔,简直手到擒来,一帮人在包间里嘻嘻哈哈疯玩了两三个小时,宁容喝得有点多了,频频地跑厕所。
在不知道第几次去上厕所的时候,她刚从厕所里出来,迎面就撞见个顶着红毛的陌生男生。
男生打量了她几眼,见她醉得脚步虚浮站都站不稳,险些要跌倒了,他‘好心’地上前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趁机抱了她的小细腰,不怀好意笑眯眯说:“哟,哪儿来的妞,长得好漂亮,一个人买醉吗?不然跟哥哥去玩一把,哥哥让你体会体会做女人的好处?”
宁容没什么力气,弱弱地骂了声:“去你妈的,滚。”
“脾气好烈。”男生说着,伸手摸了一把她的屁股。
宁容感到屁股上那只咸猪手,皱着眉,反手一巴掌打在那男生脸上,但她醉了软得很,打出去的力气聊胜于无,反倒像是调情。
这让男生更加兴奋了,上去更加放肆,双手搂住她的腰,手掌朝下,揉着她圆润润的小屁股。
宁容挣扎不开,只能骂个不停,那男生根本不管,心想她一个女生穿个黑丝小吊带来这种地方,指不定就是出来卖的,喝成这个样子,自己不捡,也会有别的人来捡尸。
这样想着,他搂住她就想往男厕的隔间带,想就地享受享受,反正他也没钱带她去酒店开房。
宁容察觉到他在把自己往厕所隔间带,她紧张又害怕大喊:“妈的给老娘放开……”
醉酒后的声音却还是软绵绵的。
男生根本不为所动。
宁容挣扎不开,看着距离隔间越来越近,酒醒了大半,后知后觉感到了恐惧,就在她以为自己完蛋了的时候,身后响起一道微沉的男声:“放开我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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