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荞抬手摸了一下自己额头的伤疤,小声说道,“是,我好像昏迷了十个月吧,反正很久的。而且,现在也没好呢,很多时候胸口疼得厉害要吃药缓解。”
“等我把樊云救出来之后,带你回a市,那里有最好的医生,应该可以帮到你。”bobo长长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说,“现在,我有点困,得眯一会儿,你的房间安全吗?”
“放心,没有我的同意,没人敢进来的。”她笑着点了点头,说,“你就在沙发上睡吧。”
“嗯。”
海荞给了他毯子,把室内的温度调暖了一些,便关了房间的灯。
她躺在床上,想要知道更多有关樊云的事情,便开口询问bobo,但是可能是bobo真的太累了,才回答了几个问题,就没声响了。
她看了一下闹钟,还有3个小时,才到忙碌的时间,便也跟着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安德烈太太叫她起床,到了被她上妆打扮的时间了。
bobo从沙发上坐起来,就被海荞塞进了衣橱里。
她走去开门,一大群人涌进了房间,帮她梳洗打扮,最后换上了白色婚纱。
海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并不是很美,尤其是额头的那道疤痕,不管上多少粉都遮不住。
婚车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了,身边的安德烈太太催促道:“小姐,要上车了。”
“嗯。”她点了点头,转身走出房间。
临关门的时候,还不自觉地朝着衣橱看了一眼,确定bobo安全,才离开了房间。
她坐在婚车上,看着周围散落了一地的金色的银杏叶,只觉得秋风萧瑟。
车程大约是半个小时,到达了离别墅最近的小教堂。
这里已经被粉色的玫瑰花装点得漂亮无比,完全可以苏炸少女心。
可是,海荞看着那些花海一样的殿堂,完全没有任何感觉。
周围宾客个个喜气洋洋,等待着她走向吴廷恩,完成这场浪漫又美丽的婚礼。
“小姐,进去吧。”
“时间不是还没有到吗。”她看着手里的捧花,说,“我有点不舒服,有没有休息室,让我吃些药,休息一下?”
她说的是假话,只是再想办法拖延时间。
“又不舒服了吗?”安德烈太太紧张起来,立刻跑去告诉吴廷恩,直接就扶她去了休息室。
“猫猫,怎么样,要不要找医生?”吴廷恩同样紧张,来到她面前问道。
“没事,你去外面等吧,我很快就来。”她扶着额头,等着安德烈太太给她温水。
吴廷恩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她心里还是在生气,便也不再自讨没趣,起身离开休息室。
海荞吃了药片,不知道怎么就觉得瞌睡起来,扶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就看到角落处安德烈太太倒在了地上。
那么,她身边的这个是谁?
她眯着眼睛抬头看去,发现那个人自己根本不认识:“你,你是谁?”
话音刚落,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教堂内,吴廷恩等得有些焦躁起来,便让人去催促。
此时,樊云带着bobo出现在教堂门口,见到了吴廷恩,立刻冲上前,重重给了他一拳。
“混蛋,你把小雨藏哪儿了?”他刚去了休息室,并没有看到傅雨,心里特别担心。
“什么意思?”吴廷恩不解地看着他,用力把人推开:“放开我!”
“她不在休息室,你把她藏哪儿了?!”
“你胡说什么呢?怎么可能不在休息室!”吴廷恩的话才说完,助手就从休息室跑了过来,凑到他耳边小声道:
“先生,小姐真的不在休息室,安德烈太太晕倒在地。”
“怎么会这样?”吴廷恩立刻走出休息室,见安德烈太太已经被人叫醒,立刻问道:“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我的后脑被人打了一下,直接就晕了,之后的事情,完全不知道。”安德烈太太揉着发疼的后脑,看向周围,“小姐呢?小姐不在了吗?”
“这么看来是有人绑走了她!”
“怎么可能?猫猫,一直都在家里,怎么被什么人盯上呢?”吴廷恩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樊云,立刻走出休息室,一把揪住樊云的衣襟质问道:“是不是你,做贼的喊抓贼?!是你把她藏起来了吧!”
“神经!我才刚过来这里,哪有时间藏人!”樊云用力把他推开,看着地上的脚印,说,“这脚印一深一浅,应该是带走小雨的人留下的!”
吴廷恩低头查看,脑中闪过一个身影,小声道,“佟烨,是佟烨,当时也没有找到他的尸体!”
樊云听到了他的话,立刻对着bobo说,“联系这里的警察,无论如何不能让他离开本市。”
bobo走到一旁打电话,说明了情况之后,拿出平板电脑监察所有的道路摄像机。
“经过一年前的事情,你觉得佟烨还可能是以前的样子吗?”他看着樊云问道。
是啊,连小雨都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而地上一深一浅的脚印,可以断定他的腿脚瘸了。
“他的腿瘸了,估计脸上或者身上都有伤疤。”樊云说了大概的推测,道,“特别留意瘸腿的,身上有伤疤的,带着女孩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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