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画是巫女的侍女刻上去的,在壁画的最后,似乎还刻画出了巫女最终将回归人间,进行复仇,用血向那些害死他们,拆散他们的人讨回公道。
当然,这最后的有点类似法老的诅咒,可实际上却都是无稽之谈。
傅雨看着棺木中那具男尸,他的一切都保存完好,就好像睡着了似的。
“原来他曾经是可以成为皇帝的,就因为爱了不该爱的人,成了国家的罪人,当时的皇帝才命令毁掉了一切和他相关的资料。而这里的陪葬书籍,则是史官为他留下的最后的之字片语。”傅雨随手翻看了周围的竹简,浏览了有关这个墓主人的生平。
“这段被抹去的历史一旦公诸于世,必然会轰动世界的。”樊云拉着傅雨的手,回到棺木前,看着男人枕侧的楠木盒子,拿了起来。
这个盒子不大,也就高15公分,宽18公分,长20公分。盒子前面挂着一把金镶玉的锁头,但是没有看到钥匙。
“这里会是玉玺吗?”傅雨看着盒子,她的任务就是把玉玺带回去,上交国家。
“不知道,先找找钥匙。”樊云检查男尸身上的佩饰,在他的腰间找到了一把玉质的钥匙。
“会怎么样?”傅雨看钥匙孔和钥匙似乎是合的,谨慎地询问樊云。
“很可能开锁的瞬间,这盒子会发出暗器。那我们两个就都有危险了。”樊云回答着,并没有立刻开锁,而是又一次在两个棺木中寻找着什么。
傅雨略显不解地问道:“你还找什么?”
“我们这副手铐的钥匙。”樊云在空棺的葬服腰带里找到了铜制的雕花钥匙,钥匙柄上雕刻的是同心结,很明显他们两个戴着的这副手铐就是同心锁。
傅雨看到开锁钥匙,心情顿时变得敞亮起来,连忙催促道,“快点把这个打开。”
樊云却有点恋恋不舍,好不容易才能靠同心锁,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变得这么近。现在一旦开锁,估计再没办法这么亲密了。
可是,不开锁又不行,他可不想让她遇到危险。
只听到“咔擦”一声,两个人的手铐应声落地。
傅雨开心地活动了一下手腕,不觉拧眉倒抽了口气:“嘶,疼。”
“受了伤的,别这么大动作动手腕。”樊云心疼地握住她的手,仔细检查着。
傅雨的表情有点发愣,看着他的动作,眨巴眨巴眼睛,连忙抽回手,说,“没事啦,快点开这个盒子吧。”
“嗯,不过你必须站远一点。”他可不清楚,这盒子里面是暗箭,还是毒雾,要保护傅雨的安全,必须让她远离殃及的范畴。
“为什么?”傅雨并不明白樊云的用意,一脸警惕地瞪着他,“你不会是打苏曼坏主意吧?”
“这么不信任我?我可是你的博导。”樊云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解释道,“谁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如果是毒气,我们站一起的话,不就全军覆没了。”
“那你这么开锁,不是也很危险?”傅雨的表情有些为难,毕竟是同生共死过的,也不希望他有事。
“我开锁的一瞬间会屏住呼吸,除非毒气有腐蚀性,否则应该可以避开,总之你不许过来,站远一点。”樊云绝对不让傅雨冒险。
“要不然先不开,我们带回到上面去,用实验室的工具开。”
“那如果这里面不是玉玺,而只是相关线索呢?”樊云用经验说话,“再进墓,就未必可以顺利到达这里了。”
傅雨想想也对,后退了两步,说,“那你小心点。”
樊云点了点头,就拿着金镶玉的钥匙对准了钥匙孔。他刚放进钥匙孔,就听到“卡”的声音,立刻闪身躲避,三支暗箭从钥匙孔上方的小细孔里飞出,直入石墙。
“樊云!”傅雨看到他闪身躲避了,但不知道是否都躲过了,想上前查看,就被樊云阻拦了:“别过来,我没事。”
樊云旋动钥匙,打开了盒子,里面真的就放着一只白色雕龙玉玺。
“真的是传国玉玺吗?”傅雨走到他身边,拿起玉玺查看,史书记载传国玉玺被王政君拿来砸过王莽,因此磕掉过一个角,后来用纯金镶好。
所以,真正的传国玉玺有一角是金子镶嵌的。
“看来是仿制的。”樊云看着玉玺底座,四角健全,没有用金子镶嵌过。
“可是刚才的竹简文集上,真的有记载墓主人是有传国玉玺陪葬的,为什么是仿的呢?”傅雨有点想不明白了,一般这种陪葬的文集,记载的都是属实的。
樊云没有说话,看着棺木中的男尸,问道,“你说历经千年,他的尸身也不是在完全真空的密封状态,为什么可以保存完整呢?”
“是含着什么宝贝吗?”傅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看很多影视剧有那种什么保存尸体的珠子。
樊云无语望天,撇了撇嘴说,“你是电影看多了吧。”
“不然呢?”
“这不是真的尸体。”樊云解开了死者的衣服,说,“这是经过处理的一副皮囊,所以才能保持不腐。”
傅雨看到了皮囊中塞的干石灰,这是最原始的防腐剂。
“那真正的墓主人尸体在哪儿?”
“我们刚刚经历了黄泉路和十八层地狱,应该还有九重天吧。”樊云朝着墓室的顶部看去,说,“这一层墓室,应该就算是人间,再上去就是一重天,二重天,直到九重天。”
“也就是说,真正的传国玉玺,应该在九重天墓室?”
“如果我没有推断错,从这里上去的每一层,都会是这样的布局,只是不知道仿制的玉玺,是不是每一层都有。”樊云抬头看着墓室顶端,仔细寻找着通往上一层的机关。
傅雨也帮着寻找,在壁画最后的诅咒那里发现了一块凸起的石头,轻轻按压之后,壁画的石墙从中间分开,一条台阶直通上一层。
樊云快步来到傅雨身边,很自然地拉住她的手,往上走去。
可是,上一层的布置并不像他们想的那样,跟刚才那层一样,而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让人非常疑惑不解。
“为什么除了壁画,什么都没有?”傅雨回握着樊云的手,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反倒感觉心里毛毛的,很不安。
樊云也不明白这其中的奥秘,握紧了傅雨的手,说,“再上一层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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