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上课,能不能乖一点?”他半开玩笑地问道。
傅雨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真没想到这个情况下,他还能开玩笑,抿了抿唇,说,“看心情。”
“这样啊,那好心痛啊,我这刀也是白挨了,都不能让我的学生听话一点。”樊云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表情特别苦闷。
傅雨无语地瞪着他,嘴角微微扬着弧度,说,“好吧,就当是看在那一刀的份上,我保证以后上课不跟你作对。”
“哇哦,要得到你的保证,代价真大,我是不是应该开瓶香槟庆祝?”他挑眉询问。
傅雨拧眉,不客气地在他伤口处拍了一下,疼得他脸色都变了,捂着胸口哭诉道:“疼啊,你想谋杀也别用这样折磨人的方法啊,直接一刀割我的脖子,就ok了。”
“你还说?”傅雨真的就从衣兜里拿出水果刀,用眼神威胁他。
“好好好,我不说,什么都不说了。”他立刻闭紧嘴巴,用手揉着胸口。
“表情再妖娆一点,你都可以反串西施犯心绞痛了。”傅雨真的对樊云那个哀怨的表情无力吐槽,长叹了口气,别过头看向车窗外,不再看他。
很快的,他们到了酒店。
两人的客房就在彼此的隔壁,临进房间前,傅雨看着樊云,关心了一句,“对了,你的伤真的没事吧?”
“疼,好疼。”樊云眯着眼睛,疼得自我陶醉。
“看样子就是没事。”傅雨完全忽略他的表情,“砰”地把门关上。
樊云的鼻子撞在门板上,疼得发酸,眼泪都冒出来了。他捂着鼻子回到房间,关门之后,脸色立刻就垮下来了。
他闭着眼睛,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手放在胸前伤口的位置,那个表情是真的疼,连呼吸都会感觉疼。静默了好一会儿,他才走到床前,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止痛药,吃了两颗,仰面躺在床上。
一阵阵的疼痛感,让他没办法立刻入睡,仰面看着天花板,心里不禁庆幸,傅雨没事。不得不说,如果没有冷敖在,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可是,傅雨那段浮出水面的身世,让他陷入了另一个担心。在豪门家庭中,私生子是最不被人待见的。
不管她接不接受这个身份,只要让外界知道了,就会被灌上低贱私生女的头衔。而且一传十,十传百,会被所有上流圈子的人诟病。
樊云不禁心疼傅雨的经历,孤儿院到私生女,好不容易平静的生活,会被这个身世打破。不过,这也更坚定了他对她的感情,不管怎么样,他会竭尽全力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一晚上,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小时,樊云满心满脑想的都是傅雨,都是怎么为她撑起整天天空。
最后,大概天都快亮了,他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被电话声音吵醒的。
bobo针对下墓的事情,询问樊云:“hello,影,这次下斗情况怎么样?听说冷敖受伤了。”
“很凶险。”樊云迷糊地睁开眼睛,表情带着起床气。
“那传国玉玺呢?”
“没有,都不知道有没有拿东西,就被埋进万丈深渊了。”樊云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稍微一有动作,胸前的伤口就被扯得各种疼。
“那不就是什么收获都没有?”
“有。”樊云看了一下时间,坐起身,准备梳洗整一下,去叫傅雨一起吃午餐。
“什么?”bobo特别好奇地追问。
“秘密。”樊云故意跟他打哈哈,当然不可能把傅雨的身世告诉他,直接道,“好了,我还有事,先挂了。”
不等对方回应,直接挂断电话。
“喂喂喂!”bobo快气炸了,差点就手上的手机给砸了,但实际上还是不舍得钱,没砸。
他把情况汇报上去,也说明了:得不到,也许是最好的。
樊云洗漱之后,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换了点药,才离开客房,走去隔壁敲门。
可是,他敲了很久,都没人应门,直到收拾房间的客房服务员来到他面前,说:“先生,您是找这间房间的客人吗?”
“嗯?”樊云看服务员直接用钥匙开了门,立刻明白道,“她退房了?”
“是的,9点多退房的。”
“这么快?”樊云拧眉回到自己的房间,给傅雨打了电话。
第一次的手机直到铃声自己中断,她也没有接听;第二次才慢慢悠悠地接听道:“喂?有事吗?”
“你在哪儿?”
“火车站。”傅雨回答。
“怎么不说一声就回去了?”
“认床,睡不着,就想早点回家休息。”傅雨的声音淡淡的,听着有气无力,明显就是提不起什么兴致。
说白了,她的身世对她的触动一定不会小,所以想早点回家躲避城市的喧嚣,也可以理解。但是,他不能接受的是她的不告而别。
她竟然不跟他打招呼就走了。
难道他不值得信任,不能陪她回去吗?
樊云对此特别不爽,直接道:“就算要回去,为什么不能跟我说一声?”
“你有剩下的工作要处理啊。”傅雨说得理直气壮,“跟你说了,你也还是要处理完剩下的工作才能离开,那么何必跟你说呢?”
“我可以交给李美华他们处理啊。”樊云真的是生气了,不自觉地说了一句气话,“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枉费我这么担心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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