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好了,不打我吗?”
“是啊,我没打你,我就是咬了你一口!”傅雨笑盈盈地擦掉了嘴角的血迹,慢慢吞吞地说道,“不算违背誓言!”
……
樊云真的没想到她下嘴这么重,看着自己手臂上的齿痕,真的很深。
“看什么看,要不要去传染病防御中心打狂犬疫苗啊?”傅雨的脸上堆起满满的笑容,但是典型的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樊云没有说话,开车回去家里。
回到公寓,傅雨理都不理他,径自上楼。
樊云紧随其后,就在她开门进屋的时候,樊云及时抵住了房门。
“老婆,别这样嘛。”
“我警告你,再乱喊,我就撕烂你的嘴!”傅雨狠狠瞪着他,警告道,“或者把你的嘴,用针线缝起来。”
“别这样嘛,怎么说我们也是夫妻,应该住在同一屋檐下的。”
傅雨不理他,依然打算关门。
樊云故意抬腿,提到了傅雨的小腿,疼得她立刻松开了手。
“你……”
傅雨想要发飙,就被樊云公主抱起。
“对不起,亲爱的,我不是故意的。”樊云把她抱到沙发上,找了药箱,拿出里面的药酒说,“我帮你揉一下。”
“谁要你揉,走开!”
“你刚答应的,不生气的。”樊云看她的表情愤怒,连忙搬出刚才的约法三章。
傅雨深吸了口气,调节了自己暴怒的情绪,露出好看的笑容,说,“我不生气,请你立刻离开,我自己会揉。”
话刚说完,她就忍不住尖叫起来。
樊云绝对是故意的,手掌在她的小腿瘀青处用力按了一下。
“樊云,你是混蛋!”傅雨疼得眼泪都滑下来了,咬着唇委屈地瞪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樊云连忙道歉,心里顿时就后悔了。
“你就是故意的。”傅雨抽着鼻子,别过头不理他,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没事作一下,结果作得有点过了,就各种委屈起来。当然,这种情况只出现在自己最信任,最依赖的人面前。
樊云停下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没有沾药酒的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珠,一脸懊恼道:“好了,别伤心了,是我不好,你打我吧。”
“我可不敢打你,免得有人说我说话不算话。”
“那行,我自己打自己,总可以了吧。”樊云没办法,看她掉眼泪,真的心疼地紧,直接就甩了自己两耳光。
傅雨听着那个响亮清脆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脸看去,发现他的脸都红了。
而且,他还没打算停手,继续扇了两耳光。
“好了,停止!”傅雨连忙喝止,抽了抽鼻子,擦掉了眼泪,“罚你继续帮我揉药酒,不过,不许再弄疼我。”
“好。”樊云笑着点了点头,又倒了些药酒在掌心,轻轻揉捏她的瘀伤处。
他的力度由轻到重,循序渐进。虽然按得重的时候,有点疼,但是因为有了之前力度的过度,所以不会像一开始那么疼。
傅雨静静看着面前的樊云,他的神情很专注,看起来就好像是在呵护一件珍宝。
半个小时后,他把药酒放好,扶着傅雨站起来,“走两步试试,有没有好一点了?”
傅雨试了一下,确实好了很多。
事实上,经过昨晚的揉捏之后,已经松快了很多,走路也不太疼了。
樊云扶她坐下,握着她的双手问道,“今天想吃什么?我去买菜做饭。”
傅雨没有说话,看着他里面衬衫袖子被血印红了,便握住他的手,卷起一点衣袖,说,“我帮你上药吧。”
樊云看着那个牙印,笑着点了点头,“好。”
傅雨帮他消毒上药,接着贴上了胶布。
这个位置,就在卷起一层衣袖的位置,很明显。
以后,只要他卷一下衣袖,立刻就可以看到。
“伤口不要碰到水,也不要吃酱油的东西,否则会留下比较深色的疤痕。”
“无所谓。”樊云完全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拉下衣袖,看着傅雨说道,“这算个不错的印记,你给我的,就跟古代骡子和马都要烙下一个火印,代表是谁家的。我现在就是傅雨家的,一辈子都甩不掉了。”
……
他的话,让傅雨害羞地低头,用力咳嗽了两声,希望可以缓解自己心里的尴尬。
“怎么了?”樊云以为她呛到了,扶着她的肩膀问道,“要不要喝点水?”
“没事。”傅雨摆了摆手,从沙发上站起来,说,“我有点累,回房间睡一会儿,你去买菜做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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