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寺接夫人回家,这已经好几个时辰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她不由有些心慌,可别又节外生枝了。
“呸呸呸,节外生枝个鬼,八成就是路上有事耽搁了。”银珠在心里默念着,不住的安慰着自己。
说来也巧,她一抬眼,就见着自家主君抱着自家夫人走进了院门,只是主君的神色有些奇怪。
银珠一时也没理会那些,连忙上前打招呼,“夫人终于回来了,我...”话未说完就被沈决不耐的眼色给打断。
“紧闭院门,没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说完便疾步朝房内走去。
沈决的衣袍宽大,遮住了怀中人的脸。银珠没看见温宁雪的表情,只是见二人这副架势,又看自家主君这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愣了一下,随后又像是瞧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一样,一脸了然的将院门落了锁。
银珠难掩激动,心中狂喜。太好了!主君终于开窍了!
主君和夫人成婚几年,一直没圆房这事儿在这个家里已经不算是秘密了。两人分院而住,也从不同塌而眠,她家夫人也是个傻的,每次都说为了不打扰主君修炼,这种小事不用计较,竟然就这样一年一年的过下去了。
还好这回,两个人虽是闹了些脾气,却也更像一对夫妻了。若是能再添个小少爷这院子往后可就更热闹了。
不枉她上个月初一去寺里烧的那柱头香!想到这儿,银珠不由得笑开,忙改了方向,准备去取香烛还愿。
屋内的温宁雪若是听到银珠这些脑部怕不是要吐出三升血来,再附赠几个白眼给她。
原因无他,房中并没有什么旖旎的画面,与之相反的是,她整个人被沈决按在床上,双手扣在床头,如同待宰的羔羊。
温宁雪望着眼前喜怒不辩的沈决,不自觉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她从来没跟沈决贴的这么近过,近到他可以看清沈决眼中自己的倒影。
倒影中的自己,发丝凌乱,面色微红,跟平时判若两人,这让温宁雪慌了神。
她急忙垂下眼眸,支支吾吾的问道:“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刚才是我误会了你,我向你道歉就是,你也不必这样对我。”
沈决没有回话,而是轻轻的抚了抚她鬓边的碎发,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然后捏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起来。
这是第几次了?沈决不禁在心底问自己。
自己胸膛中那颗原本无可撼动的道心,一次又一次的被面前的人所动摇。眼前的人一双杏眼瞪的微圆,粉唇开合,不停的嘀咕着些什么,而一向喜静的他竟不觉得她聒噪。
方才听见她因为那佛修笑的那样开心,无端的怒气几乎一瞬就充满了他的灵台,等他的理智归位,才发觉自己竟将她按在了床上。
“唔...你这人怎么如此小气,对不起嘛,我以后再也不会怀疑你了还不行吗?你想怎么样都行!”
下巴被他捏着,温宁雪说话都有些费力,但还是很努力的眨巴眨巴眼睛,示了个弱。
沈决挑了挑眉:“哦?我想怎么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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