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按照规矩来,拜了堂,洛瑾被送进了洞房。
洛瑾静静地坐在铺着大红喜被的炕上,莫恩庭一身喜服,丰神俊朗,想和洛瑾说一句话,不等出口就被一旁的莫三郎拖了出去,说是酒席开始了。
夏日天热,窗户是开着的,外面院子里人们吃酒的吆喝声不断。洛瑾坐着,她知道地上也站了不少人,是村里的女人们在说笑。大峪刚爬上炕,直接被素萍抱走了。
盖头的空隙看下去,喜被上洒了栗子大枣之类,寓意着早生贵子。
外面的劝酒声不断,来的人不少。洛瑾担心莫恩庭,他一向不怎么喝酒,这成亲被人灌酒又不好拒绝。
“这群男人也是的,人家二郎今日成亲,他们这是要将人灌倒了?”一群媳妇儿在屋里说道,紧接着是一片笑声。
闹腾到亥时,邻里才离开了莫家,男人们想来喝的尽兴,走起路来脚步发飘,被自己女人数落着,帮忙的媳妇儿们留在莫家简单吃了些,收拾完也回去了。
夜静了下来,莫恩庭被劝了太多酒,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一旁小七连忙端来一盆清水,今晚是洞房花烛,想着让主子清醒一些。
眼前就是自己一直住着的西厢屋,后来被塞进了一个姑娘,再后来他和姑娘相爱了,彼此倾心,愿意携手到老。莫恩庭伸手推开了贴着喜字的屋门,里间的门帘已经换成了喜庆的红色。
红烛摇曳,屋里红彤彤的一片喜气。炕上坐着的人儿安静乖巧,不再像以前一样让他觉得虚无的无法抓住,现在的她是真实的,是他的妻,会跟着他走完接下来的一生。
莫恩庭轻轻坐上炕沿,身子朝洛瑾倾了倾。他眉眼带笑,接过喜娘送上的秤杆,将盖头缓缓挑起。那张清灵绝美的脸缓缓呈现在他面前。
喜娘在一旁又说了些吉祥话,便拾趣儿的出了西厢屋,临走将屋门关好。
洛瑾知道莫恩庭在看她,羞涩的抬眼看着,软软的叫了声:“二哥。”
莫恩庭心头一跳,自己的媳妇儿穿上嫁衣太美。她娇嫩的小脸儿,白皙的脖颈,黑亮的头发,以及那张因为紧张咬着的樱唇。这一切以后都是他的!
“洛瑾,我好想你!”莫恩庭伸手将人直接拖到怀里抱紧,头埋在洛瑾的颈窝。
酒气喷了洛瑾一脸,她现在可顾不上,忙着推开莫恩庭,“二哥,窗还开着。”被家里人看去,她可羞死了。
“你总是这么多顾虑。”莫恩庭将人勒回来,媳妇儿软软的身子让他爱不释手,就想着自己的手可以尽情探索。
“那……还有合卺酒。”洛瑾又道,比力气,她那是他的对手?
“对。”莫恩庭闻言,下了炕,去了地上的矮桌端来两杯酒,“这个一定要有。”
烛光将酒映成了琥珀色,在在杯子里闪耀晃动。洛瑾接过一杯,与莫恩庭手臂相交,仰头喝了这辛辣之物。口中苦辣滋味,心里却是蜜般甜腻。
洞房花烛结发,两人的青丝缠在一起,剪下一缕,放于锦囊。洛瑾拖曳的长裙划过地面,她将锦囊置于箱底,那便是生生世世。
“媳妇儿,现在洞房了。”莫恩庭走过去将洛瑾抱起,她的身子如此轻盈,带着属于她的香气,让他迷恋到不行。
大红喜被上,洛瑾羞得将脸别向一旁,却被人直接压下,酒气扑面而来,来的还有霸道的侵略。
唇齿厮磨,十指相扣,无尽的甜美总也尝不够。莫恩庭已经不满足于这些,他想了她太久,久得他快疯了。
他的手摸着她的脸,“叫声夫君听听。”
“夫君。”洛瑾老老实实的叫了,只是声音太小了。
看着媳妇儿像熟透的桃子一样,莫恩庭不再顾忌,直接将手探下,撩起那身繁琐的嫁衣。
“灯!”洛瑾一惊,灯还没吹他就胡来?
“你还有心思管灯,顾好你自己吧。”莫恩庭伸手将窗扇关上,任喜烛燃着,他的媳妇儿太美,他赏不够。
入夜深沉,虫儿底鸣,朴素的野花开着,起伏的石门山在黑夜里看起来无边无际。
莫家院子里,那只黑狗趴在那里,今天它吃的不错,鸡骨头,猪骨头,接下来几天,日子应该都不错。它的耳朵抖了抖,那是黑夜里的某些奇怪声音。
窗纸透出微弱的烛火,有女子低低的求饶商量声,以及男子一句似有似无的:“要不,你在上面?”
作者有话要说:等我憋两章番外啊。
小天使们要不要收一下我的下一本文文,《他夺了错嫁的新娘》点进专栏就会看到,已经开文,讲市井商户的故事。
文案:
二娘的一场算计,
让苏贞的花轿错抬,进了顾家三郎的洞房。
躺在喜床上的病秧子看上去活不太久,
苏贞决定趁人还没断气赶紧挣银子,
以后自己在后院也会过得好些。
后来,苏贞发现病秧子身上有病,心里更有病,
睚眦必报,算计起人来眼都不眨。
她不想自己的银子被算计去,改为想得到一张和离书。
再后来,病秧子不病了,壮得像只老虎,
对付起人来更是毫不手软,简直不是人!
苏贞担心自己的小命儿,心里想着对策……
对面顾延抬抬眼皮:“贞儿可以选择以身侍虎!”
苏贞张口而出:“你有病!”
顾延二话没说,直接将人扛起往卧房而去,
“回屋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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