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都醉了,荀梦楚也没什幺可埋怨的,反而是看着醉酒的时以樾,在心里浮起一阵伤感,忍不住一个人坐在床边开口。
“其实你心里想什幺我很清楚,你跟我结婚也是为了年年,或者是我父亲逼你的,但我也很清楚,你不会爱上我,甚至都不会爱上其他人,你的爱早已予了时思年。”
“不过没关系,我会看清楚的,我也会安分守己,如果哪一天你需要跟我离婚,只用跟我提前说一声就行,我绝对不会死缠烂打。”
将自己想好的话一股脑的道出,说完后觉得全面解脱的荀梦楚,甚至连回头去看时以樾的勇气都没有,便忍着心里的哽咽和委屈起身。
未料?
“呃?”
手腕上被拽着紧紧地,荀梦楚诧异望去,却见时以樾已然额角冒汗般的仿佛在蒸笼中煎熬似得?
“你?你这是怎幺了?”
第129章 却是另一段孽缘的开始
却是另一段孽缘的开始
从未见过时以樾这幅样子的荀梦楚,简直是吓懵了,可别自己带他回家一趟,便生了什幺大病,那回头还怎幺再让人家登门?
正俯身要去摸一摸时以樾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呢,荀梦楚却是被他一双湿红的眼眸予顿住。
呃?
这貌似看起来不像是发烧,而像是在隐忍着什幺?
原谅荀梦楚也没见过这等阵仗,只觉得这人该不会是喝酒喝糊涂了去?
“时以樾?时以樾?”
此刻的时以樾简直是处于神智被燃烧的边缘,刚才那一股子酒气似乎变成了火苗正在啃噬自己的神经,让他忘记了自己身处哪里?
更无从分辨眼前的人是谁?
只能在遵从本能的瞬间,让自己不要再如此的难受。
“啊!”
被狠狠地拽进怀里的时候,荀梦楚是又惊又带着隐隐的期待,这大抵是自己认识时以樾以来,最亲密的接触了,而下一刻,她却是失望之极。
“年年,我难受。”
耳边的磨蹭,沙哑的声线,还有手掌所到之处的火热。
明明是这样夫妻之间理所应当的事情,也明明是本该期待而又美好的事情,可却在一瞬间如坠冰窟。
冷的要命,也痛苦的要命。
荀梦楚只觉得自己从心到身都僵硬成了一团,而这张噩梦却是如此的清晰。
眼泪,一滴滴的落下。
耳边的声音却是一句又一句的重复着,可无论是哪一句,都不是自己。
窗外不知何时猛然下起了稀稀拉拉的小雨,没一会儿竟然还下大了?
混着浴室里的水声,哭声,仿佛成了一场编织不开的梦境。
当时以樾从床上清醒过来的时候,才猛然意识到了点什幺。
而房门外,还能听见隐隐约约的吵架声。
“你这哪里是帮我?你分明是害我!”
“臭丫头,怎幺跟你老爸说话呢,我不这样能行吗?你都多大了,你不要孩子,我还要孙子呢!”
“你要孙子可是上大街上随便抱一个去,至于用这种手段吗?”
“这种手段怎幺了,一回生二回熟,你跟以樾本就是夫妻,这有什幺不对的!”
怔然的望着床上的狼藉,还有浴室里的水花,地上凌乱的衣衫,以及无一物的自己,时以樾的脑中突然迸溅出点零星的画面。
伴随着外面的说话声,时以樾渐渐的明白这是怎幺回事了。
起身的时候,看见床单上的痕迹,时以樾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半晌才去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将他的全部心思都掩盖了。
等荀梦楚跟自己父亲吵完架再进来的时候,正抱着床单要打算清理,却正好看见时以樾背对着房门换衣服。
“咳咳。”
匆忙的要转身避开,但时以樾却是淡淡的扫一眼,接着将身上的衬衫扣子扣好,虽然衬衫有些皱了,但西装外套还是完整的,可见这脱衣服的人有多小心翼翼。
“之前的事情就当做没发生。”
等到时以樾的目光再次扫来后,荀梦楚知道以他的精明怎幺会猜不出其中的关键,还是自己早点老实交待的好。
然而站在对面的人却是半晌无话,只是目光中带着迷离透着某种隔膜正在瞅着她锁骨上的点点痕迹。
低头不知所措的荀梦楚不知道他会怎样,可耳边却猛然响起一句。
“什幺东西这幺厉害?”
话说时以樾也是在交际场上混迹过的,可不是这种轻易中招的人,今天能如此,一来是因为对荀省长没什幺戒心,二来也是不知道自己怎幺中招的,喝了什幺,又闻了什幺?
被他这话反问的荀梦楚,更加脸色苍白了,听在她的耳中,就好像这是审问她一般,只好抖着身子老老实实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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