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头也不抬地回答：“这个时间点，他除了在警察局还能在哪儿？”

说出这话，宋墨意识到自己被宋晗骗了。

他抬起头，见着宋晗笑得灿烂如花地看着自己。

他叹了一口气。

顾立言知道顾文蕊是什么样的人。

同为大家闺秀，顾文蕊含蓄，霍琳更是张扬。

就好像宋晗和可盈两个人。

顾文蕊虽然含蓄，更多的感情都是憋在自己的心里，不愿意说出口，会尽量谅解别人。

而霍琳，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不管是自己所想，还是自己的感情，她都会一股脑地说出口，让别人去谅解她。

顾立言听到顾文蕊的假设，并没有吭声。

连她都说出这样的话，那说明这个人的精神承受能力的确已经到达极限了。

“你为什么不让警察和他接触？”顾立言问道。“你明明知道，这么一直憋下去，他是可能出现更大问题的。”

顾文蕊的脑袋轻轻靠在了玻璃窗上，她惨淡一笑。

“问了，那就说明我儿子真的是罪犯了。不问还好，我还能骗自己，他不是犯罪嫌疑人，他只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他还是我儿子程卿。”

顾立言眉头一皱，正欲说些什么，却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着这里走来。

他抬起头，急忙上前扶住宋晗，用责备的目光看着宋墨问道：“你带她来这里干什么？”

宋墨早就猜到自己会被骂，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道：“你别问我，是她要来的。你要骂人就骂她，但是猜你也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