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锹在地面上试探般地游走着,最后认准了一个地方,小心翼翼地向那里进发。
时间太久了,陆京毓记不太清酒被他埋到了具体多深的地下。他一边挖地,一边想自己当年为什么没有干脆挖个地窖出来。
严霄果然没有辜负自己师父的一片苦心,他御剑飞到了仪云山附近的一座山崖上,离住的地方并不近,清静得很,以后倒是可以到这儿练功。
随即他推翻了自己的设想,因为他在附近发现了一口井,还不小。这井用一块圆柱状厚石封了起来,旁边放了一把锁,在荒草掩映之中不那么显眼。严霄过去看了看那把锁,发现是个机关。
陆京毓还在慢慢挖地的时候,严霄已经着手开始解开眼前的方块机关。
陆京毓特别不喜欢别人乱动东西,因为他的东西总是摆放得十分整齐,再加上他又经常收拾,对东西被弄乱这种事可以说是一点容忍度都没有。严霄也很清楚,一开始他偷偷去藏的时候就会把书册原样放好,只有一次他失手了。
那是一本机关书,是平时陆京毓不让他看的、与修习无关的书。他觉得很新奇就看了很久,最后放归原位,但他忽略了一样东西——陆京毓在里边夹了一根头发做标记。当标记不见了,意味着有人偷偷看了“没用的书”,严霄果不其然又挨了一顿训,这还是前两年陆京毓不限制他看书的时候才告诉他的。他当时觉得,师父连这种可怕的细节都注意的到,又过分爱干净,真是个变——咳咳。
要不是机关书,今天这个机关算是解不了了。严霄观察了一会便将各个面归位,解开了它。
然后,厚石慢慢调转角度,这口井露出了它的真面目,严霄凑了过去想看个究竟,一股霉味直冲他的鼻子,他只得马上把鼻子捏住。
井下传来阵阵铁链声,这井的内壁钉了七八根锁链,最细的也有胳膊那么粗,井的中心好像有个人。他御了剑下去,井里那个人见到有人下来了,开始张牙舞爪。
反正对方也动不了,严霄捏着鼻子凑近,那人似乎不肯示弱,竭力睁大眼睛看他。奇怪得很,生活在这种环境里居然还没死,身上还带着伤,也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续了命,这大概也就是那人被关在这的原因。
那人手脚皆被铐住,仍然不住地凑近,发狂般大喊起来:“你不是死了吗!”
严霄被吓到,捂住耳朵屏住呼吸说道:“我头一次见你,你怎么咒我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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