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暖慢条斯理的站起来,抬起鱼竿。一条约莫三、四斤重的的大鱼便这样被钓到了岸上。
她取下自制鱼木钩上的草鱼放入盛了水的竹筒里,又打捞起第二个鱼竿,鱼竿的尾线钩上不出意外的又刮了一条肥美的大鱼。
惊呆了一众说风凉话的村夫们。浆洗衣物的小哥儿们看着那两条大鱼,眼睛闪闪发亮,看向她的眼神这次除了惊艳更多了丝理不清的情愫。
谢琼暖无视身后一众呆若木鸡的村民,自顾自的钓着自个儿的鱼,钓了半个时辰的样子,两个竹筒的鱼已经装满,她抬头看了看高升的日头,脸上被紫外线照射的有些微疼,她胡乱的抓了抓白皙的脸颊,收杆回家。
“崂山那懒女竟然真的抓了很多鱼嘞?”
“睡一觉就能愿者上钩,咱小清河的鱼啥时候变得这么蠢了?”
“大牛家的,瞧你说的,我看着是那谢家女君靠自己的本事儿钓上的鱼,咱小清河的鱼,你又不是不知道。前几日你们家大牛不是还在水中摸过鱼,可一条也没摸上来过。”
“春生夫郎说的极对,我看呐,这崂山的懒女有两分本事也说不定,毕竟长得这么漂亮的女人,如何也不应该是个癞子呢?”
“哼,能抓几条鱼就让你们对那懒女刮目相看了,既然诸位老哥哥觉得那懒女这么好,咋不见把自家儿子嫁给她呢?”
祝大牛家的夫郎祝崔氏此话一出,之前还在赞扬谢琼暖会抓鱼的夫郎们纷纷住了嘴。
虽然这崂山女,睡着也能抓上两桶鱼,但总归是懒惰不靠谱。若是真让他们把自家哥儿嫁过去,那是万万舍不得。毕竟妻主能干,家里才能衣食不愁,谁不希望自家哥儿将来过上好日子呢?若真嫁给了这懒女,怎么看怎么觉得往后生活揭不开锅。
祝崔氏见一众中年夫郎们住了嘴,朝着他们冷哼了声,扭头,屁股一挺,一手拉着自家浆洗衣服的小哥儿,一手拎着半框洗干净的青菜,往家里走。走的时候还刻意的瞟了眼远方的破落女。
朝她的背影啐了口不存在的唾沫,低声骂道:“不就是运气好吗?得意个什么劲儿?饭都吃不上,算什么女人?”
他身边的小哥儿羞羞怯怯的看向前方女人的背影,听了他爹亲低声骂出的话儿,扯了扯他的下摆:“爹......”
祝崔氏没看见儿子的眼神,把他扯到自个儿身后,挡住他的视线,再三叮嘱:“那就是个癞子女,三郎你可给我仔细点儿,往后遇到她给我离的远远的。”
祝崔氏严肃的叮嘱着,却不知自个儿身后的小哥儿伸长脖子,看着前方越走越远的女人,魂儿都快被勾了去。
却说这厢,谢琼暖提着两竹筒鱼,头也不回的往祝明奕家院门儿前走。
手上这两竹筒草鱼,若是养起
来,可以吃上两三天了,把这当做答谢送给隔壁小哥儿,若是能做成菜肴,红烧鱼、清蒸鱼、酸菜鱼......活鱼鲜美,即使缺少调味料,也理应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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