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二人皆是西装革履。

季淮穿着一身铁灰色的西装，宽肩窄臀，天生的衣架子。

手臂上架着一件大衣外套，整个人显得冷静又刻板。

顾青柏抬眸与之四目相对，紧抿了一下唇。

这人一言不发，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神盯得人心头发麻。

顾青柏放在桌面上的双手，手指握了又松。

他欲言又止。

面前的弹幕怒不可遏，呵斥季淮的前后两套，大有一副要找季淮问个纠结的架势。

钟董事长脚步加快，瘸脚越发明显了。

“小顾总身体没事吧，听闻前几日突然进医院了。”

说是关心的话，可言辞之中满是嘲讽。

顾青柏挑眉：“钟叔是觉得我怎么了？”

钟董事长落座，背脊挺的笔直，嘴角含笑：“我这不是怕小顾总有事，我们的合作项目不就黄了吗？所以……”

顾青柏嘴角抽抽，这人咒自己死？

会议室内的气氛冷了些。

顾青柏脸上浮于表面的笑意消失。

而季淮的脸色越发阴沉。

钟董事长呵呵一笑，说：“这不怕万一……”

“少废话，”季淮突兀地插嘴，打断这个人胡说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