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说都不让说这就没有办法了，于是宋清泽只好和齐雪沁换了第二家看起来很小的厂子。

这家的厂子原身是一家私人企业，但是解放之后就变成了国营的。员工没有变还是以前的老员工，只有十几个人，他们以生产一些复古的服装为主。现在虽然还有一些女人喜欢这样的复古衣服但是卖的也不多，所以除了中山装和一些女人的连衣裙外他们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新产品。

厂子现在也不怎么盈利，还好国家支持算是能坚持下来。

厂长看来的年纪不大，大概有四十多岁。

看到了齐雪沁和宋清泽她们过来倒是请他们喝了茶，说了几句话。听说要推什么新产品就摆了下手道：我们厂子现在效益不是太好，所以并不想投进什么新产品，即使投进了只怕销路也是问题。

宋清泽松了口气，让谈就好，于是道：厂长，这厂子效益不好那么工人的福利就会少很多吧？

是啊，大家现在工资也就十多块钱，只不过是坚持在上班而已。如果不是双职工家庭，养一个家都非常困难。作为工厂的老厂长，他还是挺为自己家员工着想的。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竟然叹了口气，看来很希望自己家的员工待遇和福利好起来。

现在一般厂子都是这种情况，但是如今的形势已经变得不同了。比如说过去两年女人穿连衣裙会被人嘲笑，可是现在到了夏天连衣裙就是主要的服装了。他没有急着推产品，而是从厂子的利益出发开始说了起来。

那厂长因为大概很少有人和他说这些，所以也就放开了和宋清泽聊在了一起。

齐雪沁是不行的，她只能坐在一边听着不时的插上两句。然后，没事儿的时候就看着这家厂子外面的生产情况。这位厂长的办公室也挺简陋的，只不过是厂子的隔出来的房间，中间放着一面很大的玻璃窗可以看到工厂里的情形。

他们十多个人看起来都不是太忙的样子啊，每天大概也生产不了多少衣服。这样效益能好才怪，尤其他们竟然在缝制一些现在最流行的中山装都是男装。

其实男装销路并不太好，主要是他们买一件新衣服可以穿两三年。有的直接就在家里自己做了，因为买的衣服太贵，自己做着也不见得比买的差多少。

她看完了回头听到宋晴清和那位厂长在话题转了一圈后，终于说到了改革与产品。

宋清泽道：只要工厂有了效益工人们才有更好的待遇，所以这两方面是挂钩的。而我们厂子新产品在投入生产后一定十行流行，尤其是在春秋两季都可以成为主流的男女性裤装。我们先不谈合作，先谈一下女性穿着的问题。您看，现在的女孩子都特别爱美。可是到了春秋大家穿那种秋衣秋裤又不随身，更谈不上美。

可是保暖呀！那厂长说了一句挺实在的话。

以前最在意的是保暖，但是现在已经不是战争的时候了。国家和平了，大家也想穿的好看一点。比如说我媳妇那就不太爱穿秋裤，宁可多穿一条裤子扛到冬底。说到这个宋清泽就笑了起来，而那位厂长也点了点头道：我闺女也这样，真的是让人不知道说她们什么才好。话题马上跑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