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什么人都要勾引啊,贱死了,恶心!”
恶毒的言语传过来,陶意顿下了脚步,愣了足足三秒冲。
“小意,别走。”严浩装横作样的追出去。
陶意一分钟都不想多呆,冲出了墨氏大楼,外面飘着雨,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神情茫然。
自己只想好好生活,清清白白做人,为什么那些不堪的过往,总会像恶梦一样缠着她。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些年认真的生活,努力工作,希望自己有一天能触手摸到幸福,可为什么幸福离她,总是那么的远。
老天爷,你眼睛瞎了吗?
心里的委屈,翻滚剧烈的根本无法压抑,她真想找个无人的地方大哭一场。
就在这时,雨点突然加急,倾盆落下,淋得人措手不及,陶意打了个寒噤,冲到马路边拦的。
因为雨突然下得急,的士很少。陶意等了几分钟,才好不容易等来了一辆,她打开车门,正要上车,突然,身体被重重一推。
“做小三的女人,就应该在雨里洗洗干净,不好意思了,这辆车,我先征用了,拜拜!”业务部的陈大姐嚣张的扬长而去。
陶意被推倒在地,浑身狼狈,早上新换的套装上全是泥水。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真的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吗?陶意踉跄着站起来,眸中含着无助的泪。
刚站稳,一辆汽车疾驰崦过,水渍溅了陶意一身。
陶意沉默了片刻后,所有的心绪在这一刻崩溃,开始放声痛哭,似乎要哭尽所有的委屈。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好人,从来都得不到好报。
“遇到一点小事就哭,你还有没有出息。”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陶意慢慢转过身,脸上分不清雨,还是泪。
墨君夜心漏一拍,眼中闪过心疼,随即长臂一伸,将女人搂进怀里,手中的大伞遮住了两人的身影。
男人的肩膀很宽阔,陶意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双手用力的握着拳。
“想哭。就好好哭一场,有什么委屈都哭出来。”
可以哭吗?
哭了会有人心疼吗?
这些年,眼泪都是往肚子里流,再苦,再涩,都要狠狠心咽下去。
陶意唇片不停的颤抖,嘤咛着哭泣着。
声音原来很小,可渐渐的那种畅快感从心底升起,而且眼前的怀报似乎特别温柔。
放肆一回吧,哭过了才有勇气面对这个肮脏的世界。这个念头突然一起,哭泣声陡然变大。
墨君夜看着怀里嚎啕大哭的女人,心像被什么揪起来的一样。
这个隐忍的小女人,原来褪去外壳,是那样的脆弱,软弱,不可一击。那些藏在脸上的笑,眼中的无所谓。统统都是她的保护伞。
墨君夜用手抚着她瘦弱的后背,一下又一下。
真是个傻女人啊!
“少爷,上车吧。”阿离悄然出现。
“查出事情是谁做的了吗?”
“已经查出来,老朋友了。”
“很好,做你应该做的事情,车子我来开。”
墨君夜冷静的发布命令,拥着陶意走到车边,把她塞了进去。然后,把伞往阿离手里一扔,坐进了驾驶卒。
阿离看着雨中的车,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世上真还有一而再,再而三不怕死的人。
很好!
今天就前帐后帐一起解决了吧。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陶柔惊慌失措的看着突然闯入家里的黑衣人,眼中都是恐怖。
阿离环视一圈,耸耸肩笑了笑,“陶柔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陶柔一看是她,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心里害怕却又不得不咬着牙道:“阿离,你警告你,不要乱来。”
“噢?”阿离坐下,优雅的翘起二郎腿,“真不好意思,我这人就喜欢乱来。”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阿离冷冷一笑,“原本想留你一条命,没想到你这么不识好歹,啧啧啧,可惜了。”
“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快开我,我是凛少的女人,你们哪个敢动?”陶柔拼命挣扎。
“凛少?”
阿离眼中泛起阴狠,“那又怎样?”早晚一点少爷会将他连根拔起。
“把这个女人剥光了,从楼上扔下去。只有死人,才不会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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