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房子做什么?”
苏湘现在已经确定了她跟傅寒川有婚姻关系存在,在她没有解决这个问题之前,她跟祁令扬再住在一起就不合适。
苏湘沉了口气,将椅子转过来对着祁令扬道:“我今天去过民政局了”
只这一句,祁令扬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她跟傅寒川的婚姻关系,他费了点周折查到,只是没有告诉她,也一直矛盾着要不要告诉她,因为他知道,她一定会做什么。
私心里,他希望他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不要分开。
可若傅寒川一直拖着她,他们就不可能结婚。
其实她查到这个消息,也只比他晚了两天,祁令扬苦笑了下道:“苏湘,你不用搬出去。”
他站起来,捏着鼠标将电脑上的租赁关了。
“这里叫做湘园,又不叫祁园,要搬也是我搬。”
苏湘看了看他,摇头道:“这怎么可以。”
这园子只是用了她的名字,哪能真当做是自己的。
祁令扬知道她想什么,握住她的手放在掌心,郑重的说道:“这园子就是你的。就当做是若涵跟大哥,是祁家应该给你的。你答应做珍珠的母亲,给她该有的母爱这一栋园子,恐怕都不够对你的感激。”
祁令扬原本买下湘园,是作为他们以后的婚房,可傅寒川突然爆出这件事,将他的计划全盘打乱了。
但,他说的那个理由,也是他认真在想的。苏湘住在这个园子里,是实至名归的。
苏湘皱了皱眉,还是摇头。她抚养珍珠,不只因为她对珍珠的怜惜,对杜若涵的临终托孤。
在她失去傅赢的那些日子里日日夜夜的思念,还有在她怀疑自己活着的价值的时候,珍珠的出现,也抚平了她的伤痛。
这不只是单一方面的给予,是她们互相的,不然,她也不会给孩子取这个名字了。
苏湘,无奈苦笑了下道:“我对珍珠,只是我跟她的感情,跟祁家无关。若是我要了这园子,外面还不要说我为了财产而抚养珍珠?”
她转过身去,将页点开来,祁令扬止住她道:“外面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你是珍珠的母亲,珍珠是祁家的掌上明珠,你想要什么,祁家都愿意给你。他们,也就只有酸溜溜的份儿。”
“再说了,就算你不要这园子,光你抚养珍珠这一点,那些人也可以说你另有目的。在戴着有色眼镜看人的人眼里,你做什么都可以挑错。”
苏湘微微一怔,是了,在有些人的眼里,她从来就没有干净过。
从前为财而使计攀附傅寒川,现在为财也可以利用一个孩子。
更何况现在的她还稍微有了那么一点名声,说不定还在背地里说,她是有了祁家的支持才有今天。
这么一想,苏湘就只有苦笑的份儿。
从她“一夜成名”,这一路走来,她就没有什么好名声,饱受非议,她早就习惯了的。
只是现在有了点名声,就开始爱惜起自己的羽毛了?
祁令扬继续道:“但是站在珍珠方面想,她对你的依赖,比我多。如果你要搬走的话,她会选择你。她还这么过的安稳日子也不多,才刚熟悉了这里,就要跟着你搬家,你也不愿意看到吧?”
“况且,我在别的地方还有房子,何必浪费那些租金。”
最后,祁令扬下了最后的结论:“你还是继续住在这里,我搬。”
他说了那么多,苏湘想拒绝也拒绝不了,这件事,就在祁令扬的反对下定了下来。
第二天,他便真的离开了湘园,一早上司机将他的行李箱放入后备箱。
小珍珠看着那行李箱进了车子屁股黑洞洞的地方,已经经历过搬家的她似乎知道这是什么,小手揪着祁令扬的裤腿,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粑粑,走”
祁令扬微扯了下唇角,将小丫头抱了起来哄道:“那个是爸爸不要了的箱子。”
只是不住在这园子里,他还是可以过来,所以他便对珍珠这么解释了下。小丫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哦。”
他将珍珠送还到苏湘手里:“那我就去上班了。”
一切都还像平时的那样平静。
车轮在地面上滚动,那车影也便渐渐的缩苏湘对着那远去的车,心里却一阵憋闷的难受,呐呐的回了工作室。
虽然祁令扬说服了她,让她留下来,但这心里滋味很愧疚。
到了下午,园子的小道上响起嗒嗒的高跟鞋敲击路面的脚步声,快而有力,非常的有节奏感。
回廊下挂着的鹦鹉见着来人,怪声怪气的叫了起来:“帅哥帅哥”
闵悦真在鹦鹉笼子下站定,喂了一把瓜子道:“就你这雌雄不分,难怪找不到女朋友。”
说完,她转身继续往里面走去。
闵悦真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穿着白色的丝制衬衣,黑色的阔腿裤,黑色风衣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拍打着她的小腿,走路都能带出风来。
这一副精明干练的精英形象,只这形象分就高了不少,不过她的眼角有一颗泪痣,配上那一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眼,看上去御姐形象便削弱了几分。
苏湘对着来人,将一杯刚刚沏好的茶放在了茶几上:“特意叫人去买的雀舌。”
玻璃茶杯里,碧绿茶叶片片立在水中,仿若群鸟冲向苍天,闵悦真看了眼,将随身带着的笔记本放在茶几上,拿起茶先喝了一口。茶水的浓度刚刚是雀舌最好的口感。
她看向苏湘道:“掐着时间点沏的茶?”
苏湘耸了耸肩膀,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说道:“知道你闵大律师比钟还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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