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把恳求念成命令的语气,他把她翻了个身,提着她翘翘的臀一下贯入。
“啊——太深了……”陈葭的身子条件反射地弓起,被陈广白不满地压下脊背,强硬地迫使她凹出小狗求欢的怜怜姿态,腰臀的线条似一弯月。
他终于不用“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如今明月在他身下,“床前明月光”生出拟人的花。
陈葭薄薄的身体再难支撑他汹涌的欲望,颤颤抖着腿想要趴下,被陈广白洞悉地掐着腰往他身下压。
“啊啊…不要…要被弄坏了……”陈葭惊恐地转头。俯视她的陈广白像怜悯苍生的神,说出来的话却像穷凶极恶的魔:“真想把你玩坏啊。”
玩坏就可以安安静静揣在口袋里,成为他随时随地解渴的肉囊。
不知道是因为这句话还是陈广白长时间的操弄,陈葭竟然颠颠漏出一掬清水。陈广白惊讶地去看床单上大片的水渍,怀疑这是不是那一句“疑是地上霜”。
陈广白自得又快满,《静夜思》被他亵玩,静是静候的静,夜是夜以继日的夜,思是狡焉思逞的思,他的妹妹,他的佳佳,他的宝贝,终于不再深深恐惧与他堕落,他亵渎了她,拯救了自己。
陈葭埋在枕头里低低地啜泣,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淫荡,抖着腿被哥哥操尿。
陈广白拿纸巾简单清理了一下两人私处,可怜可爱的肉穴还在喘息,娇娇烂烂的模样引得陈广白用手心掌掴,竟又吐出一泡精液,包藏祸心的穴。
陈广白笑了笑,躺至她身侧去吻她粘湿的背:“怎么了,不舒服吗?”
陈葭恨不得咬下他的嘴,继续哭泣,妄图用眼泪洗净自己的身心。难道这是离家放纵的代价吗?还是离家放纵的锦上添花?
陈广白好言拯救她的少女心:“那不是尿,是干净的,没有味道。”
陈葭闻言轻轻耸动了一下鼻端,哪知道猛得打出一个连着清水鼻涕泡的喷嚏,脸顿时涨得通红。陈广白在她背后肆意地笑,呼吸撒在她背上,引起一阵哆嗦。
“笑什么笑!”陈葭哗得起身把沾了污秽的枕头重重按在他脸上。
陈广白不再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枕头软,让陈广白透出来的声音也那么软:“宝贝,开心吗?”
陈葭手松了,陈广白没扒下枕头,像是不敢看她的眼睛。
好久才等来她一句:“嗯。”
冷却下来的身体又开始沸腾,陈广白翻身起来抱着她去洗快乐的澡。
睡前陈葭把这一个月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地讲给陈广白听,少女心事成了床头私语。他不像俞霭那样宽慰她,不像刘俊之那样打哈哈,不像家教那样严苛她,更不像父母那样责备她。陈广白抱住了她,纵容她:“不想学就别学了。”
也就四年,四年他就可以回去陪在她身边,他十八她十六,他们还耗得起。
陈广白的拥抱让她依恋,她紧紧环住,在北京的第一个夜晚,与他交颈而眠。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床褥,反倒让她诚实与勇敢。她爱她的哥哥,分不清是爱情参杂了亲情还是亲情参杂了爱情,还是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真正的爱,她只知道畸形的爱,肮脏的爱,背德的爱也算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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