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管家关在房间里,成功的离开了别墅!
无法说清心里的感受,有喜悦、有难过、有不舍,还有些对未来的期待。
相比之下,米娅就简单的多了,她高兴的玩儿着蜥蜴,想像着中国的街头会发生些什么样有趣的事情?
为了不引起司机和保镖们的怀疑,米娅给岳知画准备了一套女佣的工作服,冒充她贴身女佣的女人是不能跟她聊天的,以免会被他们发现了奇怪的地方而报告管家。
如果岳知画有什么事情想跟米娅说,只能在后面悄悄的比划。
当车队在步行街的停车场泊好后,米娅才放下她的蜥蜴挽着岳知画下车,兴趣盎然的东瞅西看。
岳知画心里有事,她一直在惦记着怎么才能联系上云正沧,最好能让他送自己一段,确保逃跑时不会很快就被冷烨发现。
路边一个做糖画的小摊位吸引了米娅,她没见过这种中国传统的手工艺,看得有些入神了。
只见老艺人手里掂着一只普通的铁勺子,装满了熬化的糖浆,熟练的往一块黑亮的铁板上浇着糖,勾画出各种唯妙唯肖的动物。
团在一起的飞龙、展翅向天的凤凰、两条嬉戏着互相咬尾巴的鲤鱼……大大小小不一而足。
只要是老艺人举起手来开始做画,到他停下来,准会在铁板上出现一幅栩栩如生的画作。
米娅好奇的挤进去要求老艺人给她画一只蜥蜴,引来围观的人们哄笑,也都想看看老者是不是能画得出来这种奇怪的动物?
“好勒……这位西洋小姐,您上眼哪啊!”
老人家一身洁白的工作服,给人一种干净慈祥之感,满是老茧的大手高高举起糖勺,笑容满面的招呼着米娅,开始在铁板上作画。
岳知画没有心思看这些,她悄悄把手机掏出来,开机后拨给云正沧。
站在办公室里正郁闷心烦的男人以为自己看错了来电号码,盯着亮起的手机屏幕看了足有三秒钟才接起电话:“知画,你有时间出来吗?”
他没有忘记自己跟她有过一个约定,就是她有时间可以出来时,随时打电话给自己。
“我现在在步行街里,你有时间见面吗?就在步行街东边的上岛咖啡厅吧。”
岳知画背对着人群,小声跟云正沧约着地点。
“好,我马上到!”
听到她约自己出去,云正沧兴奋的神经一下子复活了,仿佛曾经所有经历过的苦难都不算什么,只要还能见到她、守着她,让他可以去弥补曾经犯下的错误,他就可以从头开始所有的一切。
放下手机,颀长的身形大步走进休息室,快速找出一套崭新的西装,把自己身上那套满是灰尘的衣服脱下来胡乱扔在地上,套好新衣服就要出门。
大手刚搭上门把手又想起什么似的走回去,对着镜子把乱了头发理一理,拿起电动剃须刀朝外面大步走去,边走边在脸上刮着疯长了一夜的胡茬儿。
乘电梯直达地下车库,可是眼前的停车位上却空空如野——他的汽车在昨天晚上丢了!
这件事刚刚竟然被他忘记了。
没有汽车要去见岳知画不太方便,他还想陪她一起出去散散心,希望把自己这些天里所经历的事情跟她说,并取得她对自己的原谅……
心里想着,大手掏出电话来想打给秘书,让她在公司车队里先找一辆能给自己用的车子应应急。
边等着电话接通,他边在停车场里四下张望,想看看哪辆车可以用。
这时,光线暗淡的停车场里,他发现了云畅停在这里的车子,那是一辆姜黄色的奔驰迷你跑车。
所以会吸引他的视线,一是因为车身的颜色抢眼,二是,在车子旁边有个看上去似乎眼熟的身影在晃动。
个子不高,瘦瘦的一个男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围着她的车子在不停的向里面张望。不过车窗是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的,他其实什么也看不见。
“云董,您找我?”
电话里董事长秘书声音温润的传出来。
“我在云氏楼下,叫司机过来接我一下。”匆忙中,云正沧没来得及跟她交待车型,就直接挂了电话。
把全新的苹果6放进口袋,颀长的身形向着那个男人走去。
“你的车吗?”
他指着云畅的车子问那个人。
“是我朋友的,她让我在这儿等她,可是人一直没来。”
那人的口音很奇怪,普通话说得不太流利,表情看上去有点局促。
“你朋友?也在云氏上班?”
云正沧貌似随意的从口袋里拿出一盒万宝路香烟,抽出一支递给他。
“是的。”男人接过那支烟,脸上露出一丝感激的笑:“你是来这儿办事的?”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用旧了的zipo打火机,看样子有很多年了,不锈钢表面也有些微磨花。
啪。
清脆的声音响过,一簇火苗蹿出来,照亮他自己的脸。那张脸上带着阴森,头发凌乱而稍显得有点儿长,挡住他眼睛上面的地方。
身上穿一套碳灰色牛仔短装,乍看会以为是哪个工地上的泥水匠。
不过他的衣服却没有那么脏,应该也是新买的。
云正沧的烟没有点燃,只拿在指间把玩着,上下打量着这个男人:“嗯。我跟云氏有点公务上的往来,不过今天来得急,没带车子,我能搭你的车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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