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韵也兑现了她的承诺,花钱修建了一座寺庙在城外,把上官羽的骨灰,镇在了伏魔寺下。
这一年的六月,天气很是炎热,宫里出了件事,上官珝的母亲魏太后,宣召上官浅韵进了宫。
管家墨曲来此,慢悠悠的说:“将军,可不好了,太后忽然宣公主进宫去了。”
展君魅淡定读书道:“有太皇太后在,公主无事。”
墨曲轻笑道:“将军,太皇太后早没了。”
展君魅沉吟片刻,淡然道:“还有持珠。”
墨曲咬牙一笑,起身离开,他的媳妇儿,凭什么要帮着保护他媳妇儿?
这一日,墨曲又来了,坐下来喝茶慢悠悠道:“将军,又不好了,公主让人把昌邑王妃给打了。”
展君魅淡定的继续练武道:“大姑子打弟媳,那是家规,本将军管不了皇家家规。”
墨曲又被气笑了,可下令的是哪位公主殿下,动手的却是他媳妇儿,这罪名他媳妇儿背不起。
八月金秋,墨曲又来了,这会他很淡定的慢悠悠道:“将军,这会真是很不好了,柳丞相请公主去了酒楼吃饭,结果……”被丞相未婚妻给撞上了。
展君魅闻言,已如一阵风般离开,再也淡定不了。
墨曲就知道,针不扎到谁的肉,谁不知道。
柳亭,这位差点成为上官浅韵驸马的人,就是展君魅眼里的毒刺,一辈子不共戴天的仇人。
黄粱一梦,梦了人醒。
授尊二年,春。
疏林山庄
在过去数个月后,展君魅终于等到她的手指动了。
上官浅韵眉心轻蹙,双眸缓缓睁开,眨了眨眼睛,适应了从窗户洒进来的光亮,她望着守在她身边男子,笑了笑:“子缘!”
“人已醒,贫道告辞!”忘机双目无神,一挥拂尘,转身便要离去。
“无痕!”上官浅韵如此称呼忘机,见到忘机如此反应,她便知他没有记错,忘机的前世就是无痕,无痕是帮着南露华害他的元凶之一。
忘机双目无神的站在门口,唇边笑意浅淡道:“凝香公主,你都记起来了?”
上官浅韵望着忘机的侧脸,淡笑道:“我做了一个梦,在哪个梦里,我的命运被扭转了。”
忘机轻笑一声,颔首淡淡道:“那真是很好!自此后,凝香公主你……也可放下前尘过往了。”
“你欠我的,一双眼睛,也当还够了。”上官浅韵望着忘机离去的背影,心里想着忘机的师父,也许哪位老者,也是在为他笛子赎罪吧?
故而,才会帮她解开前世的封印。
如今,她终于明白,为何她那么仇视南露华了,原来前世她死后,南露华竟然让人封印了她的肉身,留了她一魂在肉身里。
真不知道,南露华为何那样恨她,竟然连她死了,也不肯放过她?
忘机离开了疏林山庄,在失去双眼后,忘机便记起了前世的记忆,那是他年少过于好奇,对什么都想一尝试。
当他师兄天机子推算出,说上官浅韵的运势太强,若是她在,承天国必然会连损二帝,才能真正的安宁下来。
而有帝王运势的上官羿,也在其中之列。
南露华为了她唯一的儿子,便找到了他,让他摆下一个镇压大阵,把上官浅韵镇压在了陵墓之中,生生世世,再也无法去破坏上官羿的帝运。
可人算不如天算,前世他欠下的债,却被今生他的师父帮着还了。
如今,他们也算两不相欠了,自此后,他们也不会再相见了。
缘了,人去也!
上官浅韵收回目光,转头看着身边的男子,他消瘦了好多,也不知道她这一梦睡了多久,感觉与他好似过了好几辈子再见似的。
展君魅握着她抚摸他脸颊的小手,温柔笑问:“你的梦里有我吗?”
“有啊!将军很冷,也很会吃醋。”上官浅韵望着他熟悉,又好似陌生的温柔,好似一辈子了,才见他这样温柔笑对她一次,这一梦当真梦了好久呢!
“那真好,你的前世有我,你的今生还有我,你的来世我还要占据,只因你是我无法忘怀的妻!”展君魅抱她在怀里,这些日子以来,他真的很怕她一睡不醒。
可她醒来了,没有因为前世的种种,便抛弃了今生的他。
“都知道了?”上官浅韵嫣然笑问,感到他轻点头,她又笑问:“那你害怕吗?于世人而言,我可等于是个活鬼呢。”
“只要是你,我就不怕。”展君魅抱着她,这一刻很真实,他抱着的不再是一个沉睡的躯壳,而是有她这个灵魂的爱人。
上官浅韵在他怀里笑着闭上双眼,这就好,她真的也期待与他来世再相守呢。
授尊三年,安皇后诞下一子,取名上官香,封太子。
而此时的上官浅韵与展君魅,那绝对是两个最不像话的父母,竟然把孩子丢给别人后,他们去天涯海角浪荡去了。
今儿,他们来到了一个叫百花城的地方。
这里每年四月都会举行花神祭,与其他地方的花神祭日子不同,习俗也不同。
他们会选花神,可花神却是男的。
上官浅韵听了这个,便拉着展君魅去买盆艳红红的牡丹花,挤入人群中,观看上台的各家美男,真是太风景独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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