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罗筱不好意思地点头,“虽然一直听大保健大保健的,但从来没见识过,想参观一下。就……不嫖,光看看,这样的行吗?”
岑星光满脸纠结:“那……要不然我带你去看看?”
罗筱一愣:“可以吗?”
“可以啊,要不就现在吧。”岑星光顺口道,“反正我也想出去溜达一会儿,关在这种地方闷死了。”
“现、现在?”
岑星光的反应让人感觉他对此十分熟练:“是啊,翻墙啊!大保健这种事难道你准备跟节目组打申请吗?”
“……喵?”
…………
身体下是被冰寒冻实的大地,凹凸不平的沙石挤压着背部,硌得人生疼。
但对汗流满面的林溯雨来说,近乎脱力的身体沉重得近乎凝固在泥土上的雕塑,与这片土地冻成一体。
耳边的呼啸狂风单调地吟唱一成不变的诗句,熟悉像是聆听了几万年,亦或是几百万年。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沈以榕垂眸的样子和平日的他相去甚远,被路灯映亮的半边脸颊影影绰绰地透出些不愉快——这似乎并不是冲着对手去的,更是一种回忆起不快之物油然而生的厌恶。
和汗水浸湿头发的林溯雨相比,他的模样干爽得多,相较起来倒是透出了游刃有余。
二人默契地保持了打人不打脸的原则,毕竟偶像怎么也算是靠脸吃饭的职业,断人财路无异于杀人父母。因此,他们的脸姑且还算是完好,林溯雨狼狈了点,右边的脸颊被沙土擦出了一道细微的口子——虽然因为他皮肤白皙,这道连血都没渗出的伤口也颇为显眼。
脖子最重要的血管被对方的指节抵住,感觉到咽喉处传来的压迫感,林溯雨反倒笑了。因为发声困难,他说话时断时续,颇为吃力:“我来之前还特意请教了白哥,看来白哥打我的时候是放水了……”
“别扯别的。”沈以榕冷声道,“说好的我赢就给我个解释,刚才你的解释我不接受,少拿胡说八道来糊弄我。”
明明掌握了绝对主动权的是沈以榕,林溯雨却表现得极为光棍:“我们俩也没定输赢的标准吧,除非我亲口说‘我认输,你赢了’,不然怎么就算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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