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的。

君臣在得于九音死亡消息时，心里有多絮乱，就连万年之前自己魂魄飞散的时候，君臣都没有这么慌乱过。

在场的每一双眼睛都紧盯着暮白，不愿意错过他半点表情。

心脏全都提到了嗓子眼，要问现在最怕的一件事情是什么，就是那点升起的希望直接湮灭，不复存在！

“证据？！”

“要什么证据？证据就是，她是万千世界众亿生灵的殿下！”

暮白说，没有证据！

因为证据就是她的身份，她的身份，这两个光听闻就令人闻风丧胆的称呼，就注定了她从来都不会输！

话毕。

那些怪物的眼里都恍惚了一下，脑海里，好像可以浮现出那抹惊艳苍生的身影，她永远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那么冷漠的目光。

以前是它们最敬畏与害怕的。

可是现在.....

它们多么多么地想再看一眼，就看一眼，真的是一眼就好。

让它们知道，她还活着，多好！

突然！

一道笑声猛地从不远处传来，夹着无尽的嘲讽与杀气：“哈哈哈哈！”

“放屁！”

“说的好听，都是你们三个人杀害的殿下，证据？你们有证据吗？”

“守护大人不是与殿下形影不离吗？既然这么肯定殿下没有死，那就让殿下出现啊！出现在我们面前一眼就好！”

既然这个男子还说殿下活着，为什么不让殿下出来？

怪物猛地抬起头。

那腥红的眼睛紧盯着暮白，张开尖锐的牙齿，再次将暮白三人给团团包围起来。

暮白就这么懒洋洋地屹立于原地，没有回话。

“怎么，这是心虚了，所以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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