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干爽天气,窗里泛着潮湿气息。身上不太舒服, 却又不得不答应他的无耻请求。
他一边给两个人盖上被子,一边紧紧搂着她轻笑,“惟惟等不及了,”他吻她的脸颊, “可是不行,小宝儿还没长大,我怕宝儿疼。”
窗帘遮住升起水汽的落地窗,升高的温度每每都在快到达顶峰时止步。但那种空荡的难受和他在紧要关头的性感已经深深印进她骨子里,一旦想起,让人欲罢不能。
“惟惟看看我。惟惟真的想我了......”
卫惟夹紧了被子从梦里醒过来,她脖子里的汗沾湿了头发,红唇微张阵阵喘气,翻身坐起来,浑身都是黏腻的汗。
手机亮着,是有人发来的消息。应仰在睡前和她说晚安。
卫惟拿过手机按灭屏幕使劲扔到了地毯上。阴魂不散的混账东西,竟然让她做了这种混账梦。
快步走进浴室洗澡,却怎么洗也洗不完,身上的汗止不住,卫惟靠着墙壁勉强站立。
应仰看过她,她也看过应仰,不能否认,应仰有一副让人一看就腿软的身材。
他还特意指着胸口告诉她,在这儿印个章,从上到下里外都是你一个人的。
他多会说话,把她哄得五迷三道,让她忘了礼义廉耻。他带着她,做尽疯狂不可为人言的事。
卫惟下意识捧着淋浴头上淌下来的水使劲洗了洗手,腰上腿上还有小腹,所有沾过他那些东西的地方。
浴室很大,卫惟站在这一边看另一边,直看到温热水汽弥漫了整个房间。身体是有记忆的,她想的越多,就越控制不住。应仰多聪明一个人,他早早就在她身上下了毒。
——
欲通过身体和灵魂相通,可在不知晓间联系两个人。
那一边洗完澡换了个房间强迫自己入睡,这一边的人却毫无困意。
这也是个刚把自己收拾干净的人,浴袍随意披在身上,露着大片结实的胸肌和腹肌。
房间里的味道还没散尽,内室的沙发上扔着卫惟曾经穿过的衣服是罪状。
应仰坐在阳台上看花,玛格丽特还开着。他们曾经枯萎,他又把他们救了回来。土壤和花都没换过,还是当初卫惟亲手种下的那些。
他关了天窗走进客厅,赤脚踩上被卫惟视为所有物的地毯,黑色真皮沙发上抱枕还在,黑色桌子上还放着她买的花瓶。只是她亲手插的花都谢了,应仰再没找到一模一样的来代替。
整整八年,这座房子还是她在时的样子,一切都没变过,就像她最后一次离开时那样。这是他们的家。整整八年,除去应仰不在的日子,其他时候,他还是一个人住在这里。
他就一个人,守在公主待过的黑石山洞里等着她。
他也为她建好了城堡和宫殿,为她准备好了皇冠和王座。只要她愿意,所有一切都是她的,他会亲手给她戴皇冠,永远做她不二臣。
时针转了转,已经是凌晨。
应仰靠在沙发上静静闭着眼,他睡不着。
客房没有温度,连灰尘都是冷的,他不想去。主卧他也不能去,那张床上有卫惟的温度和味道,他受不了。他躺在那张床一闭眼,他就看见卫惟睡在他身边的样子。
他真的再也忍不住,明明曾经是他抱着卫惟一起睡,为什么现在要留他一个人守空房。
吃过糖糕的孩子,是不会再想吃馒头的。
——
睡不睡都是自己的事,反正今晚睡不睡明天的事都照常要做。
日理万机的应总从沙发上干坐到凌晨,清早还是要接受一连串的秘书电话各种会议行程轰炸。
卫惟倒是个幸福人,晚上睡得不好,早上还能补个觉。
电话响了两次都没听见,第三次她才清醒点接起来。
“起了吗?就知道你没起。赶紧起来,十一点过来接机。”
卫诚戴着墨镜在热带的太阳下给她打电话,另一只手牵着同样戴墨镜的大美女,底下还有个紧紧抱着他的腿不放手的小孩子。
卫惟揉了把头发坐起来,看看表烦躁道,“为什么是我啊,你们的秘书助理都这么不靠谱吗?”
卫诚再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登机了,别忘了啊。你要是敢晚到让你嫂子等着,我就把卫鼎铭扔你家里。”
“我天,”卫惟服气,“你是不是人啊,儿都不嫌爹丑你怎么还嫌弃人家。”
回应她的只剩嘟嘟忙音。
卫惟扔了手机又跌回床上,同龄的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开了封闭性极好的高座大g去接那一家三口。刚刚到机场还没停下车,卫诚又给她打了电话说好碰面地方。
卫惟去vip通道等着,远远地看见戴着鸭舌帽和墨镜,穿白t牛仔裤亲子装的一家三口。
卫惟笑了笑,突然有点羡慕。
一眨眼,她不羡慕了。机场安保都没注意到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人,三个人刚出来就被人围住。
人挨着人不停呼喊,一群人跟着一家三口走,“姐姐姐姐!”
“姐姐姐夫给我签个名吧。”
“小朋友叫什么名字?”
甚至有人拿手机一直在跟着录像。
蒋姝和有礼貌的人挥手表示让一让,几个人主动维持秩序给她让开路。卫诚一手抱着卫鼎铭把他的脸藏怀里一手护着蒋姝快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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