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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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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匡稷指尖叩着扶手,睫毛煽动几下间,红唇扬起,“这么多年,哪里真的出过事呢。”

太子还是有点怂,“万一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路匡稷伸长了细腿,露出藏在衣袍里的小短红靴,靴面上竟然还坠着一个雪白的小毛球,晃晃悠悠的,想只小奶猫儿。

太子惊愕,成功被这两个小玩意调离了注意力。

有一说一,他早就想养猫了,但自家母后不喜他男孩子家家跟个姑娘似的,对这种小玩意欢喜。

他无不感慨道,六弟弟这什么狗东西,还绑毛球,为什么绒绒的这么可爱。

他是真的想不通,为什么六弟弟总有这么多新奇的玩意儿。

路匡稷轻声道,循循渐进的引诱着:“皇兄何必畏首畏尾,大燕海宴河清,时和气清,百姓感恩戴德,哪会有什么刺客呢?”

“昏君才怕,父皇是明君。”

太子这人,一旦被什么吸引住注意力,耳朵就像是被堵住一样,耳根子软的很。

但这件事还是有点大,他还是没立刻应。

眼里看着毛绒绒,心里细细想。

“那这样,明日皇兄陪弟弟我去玩玩,后日臣弟陪皇兄行巡视之责。”

太子当然满意,但还是佯装着推卸,“六弟你也累了,不用啦不用啦。”

“皇兄是日后的天子,臣弟为臣,天子面前哪敢言谈辛苦,臣弟心疼殿下风寒,总得出出汗,才好的快。”

言语之间隐晦的色意慢慢发酵,太子彻底沦陷。

路匡稷临走前,特意许下明日给皇兄献上一双一摸一样的短靴。

太子醉生梦死过了一日,在美女的簇拥下,的确是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风寒不用药直接好了。

深夜,他推开身上的美女,和被睡了,想着明天最后一天努力巡视。

乐极生悲,这一睡,可就睡了太久。

再睁开眼看到的太阳都发着光晕,照的他脑子发昏,他揉揉眼睛,不慌不忙穿衣衫,还嘱咐侍从叫六皇子起床,与自己巡视。

结果就见侍从一脸视死如归,“您睡的太沉了,怎么都叫不醒,陛下……陛下圣驾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到木兰围场了。”

第55章 亲的姐姐 七弟弟,皇姐这几年一直很想……

今年木兰围射排场很大, 皇子公主们悉数到场,更有宠妃陪行,御驾从热河行宫来, 暑气稍微降下去一点,辗转而来, 又有钦天监观星,推算出这几日是狩猎的大好日子。

今上不信鬼神,钦天监无处施展, 在朝中地位一泻千里,只能靠参参天气找找存在感,此行钦天监王息佯王大人默默跟在官员尾端, 他尝试着插·入各位大人的话题,几经尝试, 完全挤不进去。

他摸着鼻子,掉头换了队伍,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王大人年过半百, 下巴处干干净净, 并不续留胡子,人生的白,一张嘴从天上说到地下,还能叫人津津有味, 比外头的说书先生还要有几把刷子,在众位嫔妃娘娘中十分混得开。

毕竟这官职不景气,总得发展发展什么副业,趁着各宫娘娘请他去看风水的行当,靠着这张嘴赢得了娘娘们的欢心。

王息佯早年间生过大病,胯·下的那玩意是众所周知的不行, 好在病前留下了一个宝贝女儿,倒也不算绝后,因而,他频繁出入后宫,圣前的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脚程很快,眼睛在一众精美马车中梭伦,想着今日去哪位妃嫔前凑凑。

此行,皇后与丽贵妃并没有同往,陛下将其留在了皇宫,期间皇后还多次来乾清宫请安,都被陛下用各种借口搪塞过去。

丽贵妃做了这么多年跋扈宠妃,早就把陛下的脾气摸透了,与其像皇后这样几次三番,不如安静听话,陛下的心意从来都不是可以轻易撼动的。

两位娘娘在宫中各自制衡,一看对方也没让去,心里也就平衡了。

王息佯游走在众马车之间,正琢磨着,脚下赶不上队伍,醒过神来的时候,正是三公主的马车。

三公主是丽贵妃所出,深受陛下喜爱,就连太子殿下也是百依百顺,王息佯并不想得罪这位姑奶奶。

他心里一咯噔,正要走,脚尖还没有离开地面,就听一婉转轻柔的女声透过马车精美的纱幔传了出来。

“王大人,你再这么招摇撞骗下去,小心父皇直接清了钦天监哦。”

一只养尊处优的,带着玉镯的素白纤手伸了出来,指甲上染了淡淡的粉色豆蔻,食指和中指微微蜷起,勾了勾,示意他上来。

王息佯不想上去,找着理由,“公主一向不喜微臣,微臣还是不在您跟前碍眼了,微臣这就走,这就走。”

废话,三公主与陛下一摸一样,都不喜鬼怪神佛,怪力乱神,他才不会将自己送过去挨训。

手拍了拍马车窗户的木楞,力道不重,但已经不耐烦,“王大人,还需要本公主亲自下去请你吗?”

王息佯别无办法,缩着肩膀进了马车。

他低着头,迎面对上一双云锦绸靴,黑袍微敞,露出修长有力的小腿,搭在膝间的手骨节分明色泽苍白,王息佯猛一抬头,落入一双深沉凤眼中,那双黑瞳沉的可怕,才只望了一眼,就已经逼的他再不敢正视。

他心里咯噔,不知为何三公主的马车会出现陌生男人。

三公主叹了一口气,指着王息佯道:“如今的钦天监管事,王息佯王大人。”

居于上坐的人无甚兴趣,王息佯甚至觉得他都没有把视线放在自己身上,他躬低了身子,等着三公主训话。

三公主面容清丽,今日一身藕粉色裙装,披散在肩头的墨发尾蜷起卷度,嘴边荡开笑意,她单手托着腮,“你也知道,父皇年少就因为钦天监的几句话挑拨了与先帝的关系,星象之说,或真或假,在父皇面前,你都要装一装的。”

她骨架小,露出的手腕又细又薄,搭在旁侧男人的肩膀,往上抬了几分,帮他去整理了耳旁的碎发,“七弟弟,皇姐这几年一直很想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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