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宁更加意外,他连忙关上门,将几人用麻绳捆起关在厨房,刘翠芬得知之后则是担心会不会有什么麻烦,不过钟玉田却告知她不用管,自己会搞定,她这才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回到屋里,钟玉田盘腿坐下,他看着钟宁问道。
“儿子,如果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你会不会去查?”
钟玉田问的也很突然。
“爹,您就直说吧,爷爷的事儿就咱家的事儿,如果真是有人设计将爷爷弄成了莲师,那我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他的。”
钟玉田听到这话心中颇有些担心,他先是劝了几句,本想试图让钟宁打消任何不好的念头,但这反应恰恰却成了钟宁的好奇,他不想这么一了了之。
最终僵持不下,钟玉田说出了关于当年钟宁爷爷身上发生的事儿,大概在及四十年前,钟宁爷爷退伍回来,就一直留在水湾村没有离开,守着一亩三分地,娶妻生子,原本就是很平常的事儿,可是没过几天他就被一群人给带走了。
“他们是什么人?”
钟宁问道。
钟玉田摇了摇头。
“不知道,你爷爷什么也没说,不过这帮人肯定不是一般人,那时候能够召回退伍老兵的人身份一定很特别。”
这个钟宁自然懂,随即继续听钟玉田说着,被带走一个月之后,钟宁爷爷便被送回了水湾村,没什么变化,也没有人提起这件事儿,就这样一直过了很多年,到了钟宁十岁那年,他爷爷某一日外出了几天,三天后有人在水湾村的山外发现了他,整个人伤痕累累,面如土色。
这个钟宁也有印象,不过当时他以为自己爷爷只是因为身体不适,因为在那段时间是他即将去世的日子,只是病痛的正常反应而已,所以并没有特别在意。
“后来,他每天吐血,那不是血,是黑水,村里赤脚大夫也说没救了,没过几天就去世了。”
钟宁眉头微蹙。
“可您为什么说出这番话,似乎这件事儿还另有隐情?”
钟玉田点了点头。
“那段时间我去调查了你爷爷去了哪儿,虽然他临死前让我不要去管,但你也知道你爹我这性子也是耐不住的,但发现了一件更加奇怪的事儿,你爷爷根本不叫钟闻声。”
霎时间,钟宁浑身汗毛立了起来,怎么突然涉及到了这种事,连名字都变了。
“啊?不叫这个?您是怎么知道的?”
钟玉田告知自己调查过程之中,查到了一些信息,因为水湾村当时距离县城的距离很远,如果要离开只能作公车,但公车那会儿得实名制,买票也得用身份证证明。
可他知道钟宁爷爷离开之后就查了很多方面的信息,发现水湾村那件事儿发生之后三天前,只有一个叫钟玉民的人离开了水湾村,而且这个信息也延续到了水湾村三天后的事儿,因为这个叫钟玉民的人三天后回来了,但水湾村总共就巴掌大,姓钟的人不多,更没有叫钟玉民的,而且钟玉田也可以去问过那几家姓钟的有没有叫这个离开,结果是没有。
“那之后呢?您用爷爷的本名查到了什么?”
钟玉田叹了口气,从一旁柜子里取出了一块大洋。
“只有这个。”
钟宁看着大洋越发懵逼,自己爷爷和一块大洋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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