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过誓不喝酒,可这个誓言跟儿戏一样,太容易打破了。夜弦一只手拿着酒瓶一只手拿着酒杯,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像那个男人,甚至还爱上了酒味。
要想攻克这里所有的男人,必须从最难的开始。在夜弦看来最难的莫过于对自己并没有太多兴趣的男人,就是坐在厉偌清左边的凌渡。风爵尚且对自己表现过好感,而这个凌渡总是冷若冰霜,对自己毫无兴趣。
在场的所有男人也都知晓凌渡的性格,他冷漠淡情,很少会展现出自己的喜好和情绪,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心狠手更狠的阴厉男人,他可比厉偌清狠毒太多,就连床帏之上都喜欢玩虐待的把戏。
S市的商圈总共就站着这三个男人,一个轻狂,一个暴躁,一个阴狠。
就在所有人都看着夜弦要如何应对这么一个男人时,她拿着酒杯走到了男人的面前,不过夜弦没有盯着凌渡看而是盯着坐到他旁边的女人。
“哎,起开!”
“你谁啊?我凭什么起来?”
低胸裙的女人白了夜弦一眼搂着凌渡胳膊更紧了,夜弦看她不买账低头寻找到女人的皮包指着问她。
“这是你的包吗?”
“对啊。”
夜弦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小心翼翼的半蹲下去捡起了她放在沙发上的名牌包,女人疑惑地看她拿包,当她意识到的时候自己的包已经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悠长的弧线,夜弦摆出了投掷铅球的动作,那个包至少飞了二十米才落地。
“你有病啊!”
低胸裙女人一脸惊愕气得胸直抖站起身就跑出去捡包
“那可是我新买的LV!弄坏了你得给我赔钱!”
“不好意思,我之前扔铅球扔惯了!”
女人气得要死踩着高跟鞋跑出去捡包,夜弦趁机一屁股坐到凌渡身边,手臂顺其自然地搂了上去,歪着头对着他微微一笑。
厉偌清脸色复杂极了,他怎么没发现夜弦原来这么不要脸还会用这种手段坐到男人身边!
“凌少爷~”
夜弦软着声音叫了他一声,这声音酥软极了听得旁边的人头皮一阵发麻,夜弦的声音和她的身材一样绝,只要她想,拿着这种绵软糯气的声音可以让厉偌清天天哄着她。
“还会装嗲,啧啧啧!”
霍震听着夜弦酥软的声音心里直痒痒,这个女人可凶可萌,漂亮又不失霸气。
“不就是装嗲嘛,我也会啊~”
搂着霍震的女人不乐意了,对着霍震捏着嗓子也开始装嗲卖萌。
“霍爷~”
这女人声音虽嗲但完全没有夜弦的那般软糯稚嫩,霍震听着难受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年纪这么大别学小女生撒娇,听着倒人胃口!”
霍震的眼神过于凶狠吓得身边的女人不敢再说话
夜弦端着酒杯送到凌渡面前,她对这个男人知晓甚少,除了圣诞节那天知道他有个跳芭蕾的女朋友之外,什么信息都没有了。不过说是女朋友,但对于凌渡这种男人,那个简晴云其实和她差不了多少,都是一段时间内的短暂玩物而已。
“喝吗?”
凌渡想起了去年年初的事情,夜弦穿着红色的礼裙端着酒杯满脸的茫然和恐慌,她用疑问的语气劝他喝酒。
“不是让你赔罪道歉吗?”
凌渡并不是一个会怜香惜玉的男人,他喜欢施虐,喜欢剥夺,喜欢看一个人如何在自己的脚下挣扎,他和厉偌清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不会心软。
夜弦僵了笑脸,她端着那杯酒有些不知所措,其实她很讨厌去讨好别人,她生而傲慢,从很小的时候就是这样,不然也不会被自己的父亲打得满身伤痕,那个高大的碧瞳男人每次打完醒酒都会抱着她安慰。
他说:“弦儿要学会保护自己,就算是面对我,也一定要学会反抗。”
可她的母亲却又告诉她,不要去反抗,不要去挣扎,不然你就会被打得更惨。
这样的童年,这样的矛盾,成就了现在的夜弦。
在痛苦的反抗无效之后,她最终还是开始了隐忍,可隐忍不是为了承受而是为了更好的反抗。
夜弦轻咬着红唇,她凑到凌渡的耳边用手挡着轻声说了什么,声音太小,根本没人听见在说什么,他们只看到了夜弦和凌渡亲密一般地耳鬓厮磨,而且凌渡很显然对她的话很感兴趣等到她说完侧着身子凑到她的耳边也说了几句话。
厉偌清嘴上说着让这些男人不用在意夜弦是他的女人,可心里早就嫉妒疯了,看着夜弦和凌渡耳鬓厮磨气得攥得手指关节发麻发疼,关键是两个人就这样一直耳语,说了好半天他竟然把酒喝下去了!
“凌渡,你原谅她了?”
凌渡放下酒杯看着厉偌清摊开了手
“嗯。”
“她说什么了?”
“原本也没得罪我什么,小女孩儿没什么好折腾的。”
凌渡含糊着敷衍了过去,凌渡确实不喜欢太小的女孩子,厉偌清猜测着或许还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凌渡并不想针对夜弦,但他还是很在意他们刚刚说的悄悄话。
夜弦拿起新的空酒杯站起身寻找下一个男人,今天真是糟糕透了,可日子还要继续过,酒还得继续喝。
霍震一直盯着站起来的夜弦,他可是很期待她跑过来对着自己撒娇发嗲地道歉呢。只可惜,夜弦并没有选他而是直接走到风爵面前,也对,按照这里的权势排名不管怎样,她都得选风爵。
当酒杯伸到风爵眼前时,他推开了酒杯用那只带着戒指的手指勾了勾。夜弦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很有想法,而且不是今天开始的,而是从她售卖初夜那一天开始的,原本第一个选择她的是风爵,如果不是厉偌清强硬地把她抢过去,或许她现在就是陪在这个男人身边的。
夜弦早就不是原先那个害羞胆小的小女孩儿,跟在厉偌清身边这么久,别说演戏了,讨好撒娇的手段一大堆,对付眼前这个好色的男人并不是什么难事。
这一次她没再去扔陪酒女人的包,看着女人紧张兮兮地抱着自己的包夜弦轻笑着直接坐到了风爵的腿上。男人惊喜地一笑甩开旁边女人的手抱住了腿上的小美人笑得得意,厉偌清后悔了,他的弦儿竟然坐在别的男人腿上,他明明又气又酸,可就是死要面子眼睛都要喷火了还是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风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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