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弦不敢看他,移开视线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
“没有,风露很好,没有欺负我。”
“哦?真的?可你看起来怎么这么可怜,你的眼睛在告诉我你很难过。”
“没有,我…………没有难过…………”
她越是否认,风爵就越是确认。
“还说没有,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小弦儿这么可怜,看得我心都要碎了,想要我安慰你吗?嗯?”
风爵的声音越来越近,他捧着她的脸凝视着她,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夜弦想躲却被他掐住了下巴无法动弹。
“不用,我没事。”
夜弦抓住了风爵的手腕,她并不愿意在这里和他纠缠,保守痛苦的她甚至连力气都快使不出来,只能无力地扒着他的手。
风爵勾着嘴角扬起一抹邪笑,他微微侧头轻嗅着她的味道,低沉的嗓音性感得惑人。
“你很怕我吗?我不是霍震那种粗暴的男人,小弦儿,乖一点。”
当微凉的薄唇吻上她发颤的唇瓣时,夜弦本能得往后退,可风爵的大掌早就拦住了她的退路,他再一次得逞了。
夜弦的反应倒是出乎风爵的预料,今天的她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抵抗,被他得逞也没有愤怒得反抗他,反而平静得承受着自己。
那张樱桃般美味水润的玻璃唇,他想吃很久了。真软,真甜,美味得让他忍不住继续深咬。可他还记得被这只小兔子咬过舌头,自然也不敢侵入进去舌吻,不过这美味的唇瓣也深得他心。
他是与霍震不同,温柔得比厉偌清还要轻上三分,水软的唇瓣比那身后的露水玫瑰还要娇嫩,舌头粗粝得含舔过,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瑟缩和颤抖,燥热的掌心攥托着她的下巴,她不是不想挣扎,只是这个男人早就知道了她的逃跑方式,只用双手便能牢牢控住她。
真想将舌头伸进去好好尝够她,只是他还是忌惮着这只小兔子的凶猛,只能在外面含咬着她的唇瓣,心里越发痒了也只能加大力道吮吸含咬两口。
夜弦没有反抗,她认命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她连挣扎都不太愿意,只求着风爵尝够了放她离开。
风爵吻够了抬起头依旧拖着她的下巴看着她盈盈欲哭的可怜模样,昏黄的灯光还是照亮了她绯红的脸颊,雪嫩的肌肤片片霞红,看着更是欲人,惑地他心动情动。
“我说过,我比霍震温柔,他可不像我这般怜香惜玉,喜欢我这样安慰你吗?”
这样的安慰只会让她更觉得自己没有选择,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失败者,鼻子一酸她快要忍不住泪了。
情绪再怎么压抑都还是会泄露出来,她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的怯懦站起身想找个理由离开,“这里好冷,我先回去了。”
风爵坐在长椅上,嗤笑一声抓住了夜弦的手腕。当真是个有心机的女人,怪不得让风露去拿外套呢,这一身黑色吊带礼服优雅又不失性感,她特意没穿外套就等着勾引风露来这里和她私会,孤男寡女月黑风高,风露又是个实心眼儿被她算计了发生点什么要他负责也不是不可能,若是说这个女人没有心机真是不敢相信,只可惜来得是他,吻她的也是他,又要玩欲情故纵他都觉得乏味了。
“如果来的是风露,你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吧?”
“?”
风爵站起身,抓着夜弦的手腕没有松开。
“我就这么一个亲弟弟,从小都是宠着长大的,心思单纯没有心机,他喜欢我什么我都会给,摩托车也好,跑车也罢,只要是钱能买到的我都不会少他的。但是唯有一样,他很难拿到。”
“……………”
风爵拉着夜弦的手腕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他还是忍不住要警告她,想对风露动心思,还是趁早收手吧。
“风家的家主之位,只有我!与其想着如何撺掇他夺权,不如换一种方式,比如把那些手段都用在我身上,只要你有本事让我爱上你,娶你做我的风太太又有何妨?”
风爵今天对夜弦如此强烈的敌意还是因为刚刚风老爷子的一番话,沈蛮告诉了老爷子风露最近的努力,所以他打算分出一家公司交给风露打理,并且表明不允许风爵插手,这已经是明晃晃的分权,老爷子在他当初继承家业的时候答应过他不会干涉风露的自由,风家家主只有他一个,可现在他要分权,风爵自然把帐算在了夜弦身上,如果不是她撺掇,他想不出来为何风露会得到权力。
男人宽厚的手掌已经掐上了她的脖子,风爵露出了原本的愤怒厌恶,他一只手掐着夜弦的脖子另一只手箍住了她的后脑勺,连声音也没了刚刚的温柔,语气里只有压抑着的警告。
“夜弦,想算计我风爵,你还是太嫩了!我告诉你真正的现实,厉偌清不可能娶你!他连厉家的核心权利都没摸到更别提他那个强势的父亲会同意他娶一个贫苦出生的情妇!而木卿歌你最好也别有想法,黑道不是你能招惹的,你以为他只是个医生,也不好好想想霍震的地位是从哪里来的!而他这个人,你真的以为永远温柔吗?你见过木卿歌生气吗?见过他发脾气处理叛徒吗?见过他手段有多残忍,内心有多麻木吗!”
夜弦移开了视线,这些男人喜欢她也好厌恶她也好,终归她斗不过他们,此刻的她突然产生一种自暴自弃的念头,反正她的人生已经毁得差不多了,又为何要在乎谁吻她谁娶她呢?
风爵看着毫无反应的夜弦,心里的怒再一次涌上心头,这个女人是有多下贱还是一副完全无所谓的模样无视他!
箍着后脑勺的大掌抓着她的长发狠狠一扯强迫着夜弦抬起了头和他对视,美是真美,就算知道了她的真面目,也还是放不下她。
“夜弦,你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是吗?不如我跟你打个赌,如果你能让我爱上你,我风爵就娶你做我的妻子。我可以告诉你,风家的家主只有我!我手上的权力足够让我娶你这么一个贫苦的小女孩儿,就算你当过厉偌清的情妇我也不会在乎,夜弦,只要你有本事!”
为什么总有无端的祸事找上她,夜弦想不明白也不想再去想,她真的很想一个人躲起来哭一场。
“风爵,放了我吧,我好冷想回家。”
风爵得不到夜弦正面的回应,心中的怒越发强烈,这个女人不是在装傻就是在骗人,她就是个下贱的荡妇!
“你冷是吧?好啊,我帮你暖暖!”
柔软的躯体被男人狠狠撞向了花墙,黑色的西装外套掉在地上,带着尖刺的玫瑰花丛刮擦着少女的后背,可她却还是毫无反应得承受,当男人炙热的身体压住她时,夜弦才呜咽着喊出了一声疼。
只是这一声疼让暴怒的男人更加愉悦,他就是要惩罚她,风爵也不顾玫瑰花丛中的尖刺将他的双手剌出多少血痕,他压着她又继续吻了下去,这一次他都不害怕被她咬,灵活的舌头钻进夜弦的檀口疯狂攫取她所有的呼吸,扫过贝齿勾到软舌咬进口中用力碾压,像是惩罚将自己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在她的身上。
他的唇,他的身可是最热的,专门用来暖她这种心机深沉的贱人,他不堪,她也一样!
“夜弦,你不觉得我们很合适吗?我风流成性,而你下贱放荡,厉偌清能上你,霍震也能上你,那我呢?难道不够资格?”
夜弦想躲,可风爵压着她就在她的耳边质问,她想哭却不愿意在他面前,说她怎么下贱都无所谓了,反正失去唯一希望的她连活下去的欲望都没了。
风爵冷笑着,掀开夜弦的礼裙抬起她的双腿强行分开顶了上去。到此刻,夜弦都没有反抗,她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让人最恼火的不是争锋相对,而是毫无反应的无视,此刻的夜弦真是如此,挑战着风爵的底线。
“夜弦!说话!”
风爵怒吼着将她压在花墙上几乎想撬开她的嘴,当她好不容易抬起头张开嘴的时候,听到的话几乎让风爵泄气。
“对不起,我想回家,饶了我吧。”
修长纤细的美腿在男人的臂弯上轻微晃动,他喘得极重,眼中的凶狠几乎要淹没眼前的少女,她怎么可以教唆他的亲弟弟来谋划他的权力!她怎么可以诱惑他的兄弟让他们互相背叛!
这个该死的女人,都是她的错!这一切都是她的责任!厉偌清为了他要回去掌权要和他对立,风露为了她要分他的家主权力,甚至连木卿歌都为了维护她公开和叶家叫板,而他说着厌恶叶家却还是和他们站到了一边…………
可风爵很清楚,夜弦能有多大的错呢?是他自己将所有的错误和责任甩在她身上,他只是想找个发泄口而已。
瘫软无力的少女被丢弃在玫瑰花墙下,风爵捡起地上的外套头也没回得离开。独自一人的夜弦终于可以放开了哭,碎裂的屏幕还透着光,那是她无法抵抗的无力,这不是别人的错误,这是她自己的错。
“唔……………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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