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香,惑着他,几乎快让他痴狂。
唇面上的浅吻哪里还够,男人稍稍用力,软身的少女顺从得张开了小唇,略微粗粝的厚舌缓缓钻进少女的檀口,等到触碰到那一条软软的嫩舌,便迫不及待地纠缠起她的舌尖,湿腻的感觉越发清晰,卷过舌根的痒,柔柔的随着交换的津液滚入喉中落进心头。
夜弦经历了那么多次的深吻,不管是愿意的还是不愿意的,总能让她动了情迷了眼。似乎是被吻醒了,她低吟着软了身子抬起双臂摸上了男人的肩背。
少女突如其来的苏醒让木卿歌浑身一僵,可他没有离开她的唇舌,他还含咬着她的舌尖不肯松开,只是凝着她看她会不会完全苏醒。
夜弦醉得厉害,这熟悉温柔的吻也不排斥,只当是厉偌清又在逗她,眼睛也没睁主动得将舌头更深入地勾了上去。
少女的主动给了木卿歌极大的鼓励,他知道夜弦喜欢他这样吻她,只要她愿意,他就可以继续。
木卿歌的吻不同于厉偌清的霸道,也不同于风爵的独特技巧,紧张中揉满了爱慕的情愫,从舌尖到舌根,从贝齿到内壁,拥挤着她的口腔又吮弄着她的神经,细微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一点点泛起传递,这样极致的温柔甚至连夜弦自己都有些无法承受。
被夺取的空气越来越多,男人温柔如潮水般的吮吻将她溺在阳光照耀的温水之中,舒服得几乎快忘记窒息的痛苦。
夜弦的大脑转得极慢,她在想着厉偌清何时如此温柔了,这缱绻的深吻真是叫人要死要活。
木卿歌吻得尽情,抬手拉下她的手掌扣紧她的手指慢慢抚上了他的身体。
男人的手掌带着少女从脸颊开始抚摸,深夜的梦境,他已经做过无数次的幻梦,拥着她,吻着她,摸着她,听她软软糯糯得叫他名字,听她急急缓缓的呻吟娇喘。
总想让他的小兔儿眼中只有他。
吻够了唇,终于给了夜弦一点新鲜空气,拉出的银丝透着光亮,突出的舌头欲态横生。
男人,是经不住诱惑的。
木卿歌的吻再一次落下了少女的雪颈,品尝似的舔吻含弄着她的肌肤,被吻出来的层层薄汗带着香味儿被卷入男人的口中,他重重咽下一口,少女指尖上的喉结耸动得厉害。
他的舌扫过长颈,他的齿咬过锁骨,他的唇吻上肩头,滚烫的不再是一人之躯,强压着欲火的男人身体的温度骤然增高,吻出的处处红痕映在男人兴奋到发红的双眼里格外艳丽。
男人扣着少女的纤纤玉手继续在自己的身上抚摸,从性感的喉结到半敞的胸口,他甚至还扣着她的手指解开了自己的黑色衬衫。当两只手摸到腰间的皮带时,男人抬起了头,暗哑的粗喘低沉得欲人。
下身紧绷得难受,柔软的小手摸上男人的小腹时,他觉得自己快要炸开了。男人的欲望,第一次空前高涨,那是根本压抑不住的情绪,想要她,想得到她,想彻底和她融为一体……………
邪恶的想法充斥着男人的大脑,他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舍不得松开她的手,又不敢在这里强迫了她,只能靠着自己最后一点理智死撑。
“弦儿…………我想要……………”
“嗯…………不……………”
少女呓语着,男人听懂了连忙松开了她的手低下头轻声安慰,“好,我会忍着,不要怕,不要怕。”
他总是怜爱着她的,心底的温柔永远都只对她不变。压抑不住的欲望,只需她的一个不字,便是强行压了回去。
夜弦睡得不舒服扭动着身子似乎做了噩梦呢喃呓语着梦话,“不要……………风爵…………我没……………不……………风爵……………”
她连做梦的时候,都还是别的男人。木卿歌僵在半空,硬直的脊背动也不动,刚刚还留存的理智和温柔瞬间荡然无存,他伸出了右手一点一点描摹起了夜弦的面容。
直到男人抬起手指,用那一枚黑色的龙形戒指抵住了少女的喉管。那一刻,木卿歌似乎是尝到了权势的滋味,若是这枚戒指换成他父亲手上的那枚,或许夜弦早就属于他了。
木卿歌解开了所有的束缚,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暴露在了一个毫无防备的少女面前,他直起身子看着被那枚戒指抵住要害的少女,陡然间竟然笑了起来。
戒指冰凉,象征着无法抵抗的权势抵着少女的喉咙缓缓上划,此时的木卿歌几乎已经疯魔,他的大脑止不住得胡思乱想。
凭什么厉偌清可以用权势逼迫她得到她,而他空有一身的温柔却总是要把自己喜欢的东西让出去!他不想争不代表他没有实力去争,只要他想,现在手上的权力完全足够碾压还未掌权的厉偌清,当然也足够将夜弦夺走。
“弦儿,你为什么要喜欢风爵呢?那种渣男只是当你是收藏品啊,他配不上你的!”
木卿歌压根儿也没有怕过风爵,他始终是被风老爷子半架空的家主,风家早就没了当年风老爷子的光辉,现在是他们这一代掌权玩游戏。
木家看似与世无争在国外修养,其实现在的形式四大家族的掌权人都看在眼里。上一代是厉家家主厉至尧赢了,而这一代更有把握的是木卿歌。
他父亲为他铺的路,也足够对付这一场游戏了。
只是其他三个人,并未可知。
冰凉的黑戒已经抵到了少女的下颚,她的头被迫仰起,精致锋利的下巴被抵得很高,而她最薄弱的喉颈就这么暴露在这只隐忍的野兽眼中。
若是咬下一口,这只小兔儿就会死在他的怀里了。
“弦儿,你喜欢这种霸道吗?我可以像厉偌清那样强势,也可以学风爵那样撩人,甚至是霍震那种粗野凶猛,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为你做!”
醉意中的夜弦只听得到男人模糊不清的话语,她很难受,摆了一个难受的姿势,却无力挣扎只能强忍着强行睁开眼睛。
“清……………阿清……………”
夜弦叫出了声儿,只是这声儿叫的不是他。男人咬紧了嘴唇,溢于言表的怒意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侮辱你那么多次,凭什么?凭什么你要爱上他!夜弦!他不值得你爱他!”
“阿清……………”
夜弦不清醒的时候叫着风爵,清醒的时候又叫着厉偌清,木卿歌死咬着嘴唇只觉得自己的心碎了又碎,为什么她谁都可以喜欢,就是不会喜欢他呢?
热泪滚烫,滴落在少女的脸颊上唤起了她的一丝清醒,只是这房间太暗,她分不清身上的是谁,似乎并不是厉偌清,味道不太一样。
夜弦抬起手指的时候都看到了重影,她四下挥动着终于摸上了木卿歌的脸颊,湿湿的,热热的,好像在哭,不知道理由。
“别哭……………”
她想安慰他,可是俯视着她的男人却猛然沉息卷入,她的唇齿再一次被含入了男人的口中,这一次没了之前的温柔,凶猛得甚至是粗暴。
他似乎在刻意勾起她的羞耻,用舌尖勾舔着檀口中的每一寸,两个人一重一轻再一次搅动出了情欲,颈畔泛起的热汗也没被放过,男人的舌尖扫在她最敏感最羞耻的地方刺激着她所有的神经。
夜弦仰着头止不住的急喘,那声声吟喘比任何的幻梦都要真实,木卿歌喜欢极了,哭着哭着又笑了出来。
温暖的大掌附着在少女的胸前,雪兔儿一样的酥胸在他的掌中跳动,揉痒得发胀。
银月白霜,迷离扑朔。
“弦儿,弦儿,弦儿……………”
已经无力的双腿被男人粗壮的长腿分开,她的身体越发成熟抚媚了,比起海滩那次的拥吻,此时摸在手中的曼妙更加丰盈。
木卿歌没有脱去她身上的衣物,只是用牙齿咬着裙子的吊带半褪下来,脱去她所有的衣物更像是亵渎,他不喜欢。
情欲如火,灼人炽热。
一声声的轻唤在少女的耳边回荡,她没有抗拒咬起的唇瓣漾出丝丝呻吟,身上的男人时而柔情似水,时而凶猛如兽。
绵密的热汗在紧贴的肌肤中交融,他只解开了衬衫半敞着并未脱掉,露出的坚硬胸膛贴在她柔软的身躯上,缓磨轻压着抚慰他的强欲,如若不然,他大概真的会成为最肮脏的野兽吞噬掉这只小兔儿。
抚摸,含咬,舔弄,揉捏……………他温柔又耐心得给她带来快感和欢爱。月光,花香,欲味,迷茫,一切都混杂起来,交织着成为这黑夜中最荒唐的纠缠。
“弦儿…………爱爱我吧……………不要让我这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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